隊會輸得一敗塗地?”
“呦希。剛才的預演你已經看見了。在操場上,皇協軍和治安隊的都在徒手聽訓,他們沒有武器,這是多麼好的機會,如果譚潔的部隊抓住時機的進攻,我們就會十分的狼狽。我給了他們機會,就是要透過這種方式賭一賭,運河支隊的領導者有多大膽量,敢不敢和我們進行正面的較量,結果讓我失望,他們任何事情都沒有做。一個只會偷襲,有了機會也不敢和我們進行正面較量的領導者,不僅僅是缺少膽量,還缺少計謀和判斷,當你遇到這樣的對手,除了輕視還會有別的選擇?現在的現實在告訴我,我的賭贏了,他們讓我騰出手來,可以把兵力使用到最大的限度,這樣一來,他們的機會沒有了。在戰爭這個舞臺上,誰能將本部兵馬的威力發揮到極致,誰就掌握了戰場的主動權,對於這一點,於鎮長不會有異議吧?”
“當然不會。但是我想,是不是有令一種可能,他們的計劃本來就是對著太君來的,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自然不會發動襲擊。”於得水皺著眉頭說,還是感到這個空城計有些危險。
“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也許他們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你不要忘了,一個優秀的指揮官,要隨著戰場的變化而變化,不能教條的指揮戰爭。在戰場上,機會出來的時候,常常是非常短暫的,如果現場的指揮官是肖鵬,他會不會這樣做?”小野說到這停住了,犀利的目光向於得水射去,然後做了個手勢,因為他並不需要於得水回答。“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見小野給出這樣的結論,於得水就是有異議也不敢說了,因為他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和頂頭上司如何相處,這是必須修行的課業,何況於得水本身就是這方面的專家,還用人教?令外他認為小野講得不差,只是希望小野含蓄些,不要像某些日本軍官似的,得意就過於張狂。“太君說的對,譚潔自然比不過肖鵬,她是女人啊!”
“哈哈哈,呦希!這就是天賜良機,是gongchandang內訌給我們提供了機會,所以我們有理由高興,對他們的賜予當然是全盤照收。”說到這裡小野更加興奮了,似乎覺得屋子裡的空氣不夠流暢,走到窗前,把窗戶開啟了,一股涼風湧入了屋中,刺激得小野打了個冷顫,他的眉宇間卻更加張揚了。“你我都是有想法的男人,作為一個有志向的男人,事業成就感是第一位的,一個沒有任何社會背景的男人,要想有所建樹,除了本身的才幹之外,還需要機會和運氣。我的運氣不錯,剛剛進入仕途就碰到了森嚴旅團長,得到了他的賞識,把西河交給我治理。雖然西河小小的,可是它能為我的能力展示提供舞臺,我只有在這個舞臺上盡力的展示,才可能到更大的舞臺上去表現,作為出身在貧窮之家的我,得到這個機會並不容易,所以我一定要珍惜它。我們的出身大大的不同,你的祖先是有功名的,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是貴族,所以你的體會不到這一點。”也許是提到了家族,回憶了過去的歷史,小野的表情變得沉重了,往事的閃回多少刺痛了他的心靈。能夠在別人面前傾訴那埋藏在心底裡的願望是一種快樂,但是他卻沒有這個權利,就一直把它埋在心裡,如果不是今天太過興奮,勝利在望,他還要把這秘密繼續掩埋,直到掩埋不住為止。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已經把於得水當成了知己,有些話願意說給他聽。
小野說於得水體會不到這一點,其實有些冤枉他。日本的習俗,文化有好多是傳承中國的,作為對中國文化並不陌生的於得水,深知一個小人物要翻身,要成為貴族有多難。小野作為家族的希望,只有在事業上有成,靠自身的能力,才能鯉魚躍龍門。而作為一個侵華日軍的軍官,他的事業就是不斷的在戰場上取得勝利,而做到這一點並不容易,尤其是遇到了肖鵬這樣的對手。“喝水,太君。”
小野難得有衝動敞開心扉,難得會遇到可以一吐衷曲的人,正說到興頭上,並不想接受於得水的殷勤,因此擺擺手繼續說:“肖的離去,為我的成功掃清了最大的障礙。”可是這話他剛剛說了一半,又打住了,臉上有些發熱。“這樣的仗就算贏了,也是勝之不武。”這是他內心深處的聲音。堂堂的皇軍大佐,竟然懼怕gongchandang的游擊隊隊長,這種話說出去,會被人笑掉了大牙。可是就算不說,自己能騙得了自己麼?他剛剛來到西河的時候,是何等的威風,一個飛虎山大戰,不但讓國民黨的別動隊全軍覆滅,運河支隊也損失大半,連他們的支隊長林強都壯烈犧牲。那會兒,西河幾乎成了皇軍的天下,提到小野,誰不敬畏三分。可是好景不長,不久肖鵬來了,這個北大的高材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