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怎麼能不會改正?所以第二個回合才是真正的較量。這一次,我們也要改變策略,打鬼子的中路,打疼他。”
“皇協軍不是軟肋嗎?為什麼要硬碰硬?”齊玉昆不解的問,其實別人也有這個想法。
“皇協軍被我們打疼了,這次不會再冒進了,我們只要用一部分兵力牽制他們就行了。”肖鵬說著,看了齊玉昆一眼,見他一臉惘然的樣子,知道他心中還在困惑,只好進一步解釋說:“我們在這打阻擊,目的是救援許放他們,我們需要的是時間。那麼怎麼才能延長時間?那就是要把鬼子打疼,讓小野再一次的吃個大虧,一時半會組織不起進攻。可是我們的兵力不夠,所以我的戰術是一開始先把皇協軍打怕,這就等於砍斷了小野的兩個翅膀。這一次你和譚潔各帶一個排就夠了,只不過打法要變,不能放皇協軍走近,他們進入了射程就開槍,用一半人馬開槍,他們一定以為我們和剛才一樣,在玩誘敵之計,行動就會緩慢,這就會為我們贏得時間。俗話說:一朝挨蛇咬,十年怕井繩麼!”說到這,肖鵬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中路的鬼子沒有吃過虧,他們會前進得很快。我們要在這裡和他們真打,實在頂不住了,就撤到第二道防線,下面的戲就在那裡上演。”至於怎麼演,肖鵬卻不往下說了,只是把防守中路的任務交給了吳兵,給他的兵力是一箇中隊,剩下的人都讓肖鵬調到了第二道防線,同時告訴譚潔和齊玉昆,看見鬼子攻破第一道防線,就把人馬撤到第二道防線。
肖鵬派完了任務,別人都走了,譚潔卻沒有走,有些事情她不弄明白,心裡堵得慌。“為什麼把第一道陣地讓給鬼子?”
“讓?”肖鵬苦笑笑。“我會那麼大方?可是我知道,我們就是守也很難守住。你看看,陣地的工事成了什麼樣子,鬼子再來一頓炮擊,估計所有的工事都不會存在了。我們憑什麼抗擊鬼子?就指望地利呢!可是鬼子不准我們利用,優勢就沒有了。在這裡和鬼子拼,我們是必敗無疑,好在鬼子並不知道我們還有第二道工事,我們能打他個突然襲擊,這是我們的最後機會。”
“最後機會?”譚潔不解的問?
“是,如果我們打退了鬼子進攻,會為我們贏得短暫的喘息。在這段時間裡,許放他們還沒有出現,我們只能放棄了,因為小野知道了我們有第二道防線,一定會用大炮把它炸燬。沒有了工事,我們拿什麼和鬼子較量?總不能把這點家底拼光吧?”肖鵬語氣沉重的說。
“許放他們到哪了?按路程,他們早該到了。”譚潔嘆了口氣說,她的確不理解,他們的行動為什麼那麼慢?
“我估計小野早就在各個路口布下了重兵,他們為了躲避鬼子的堵截,走的都是平時不走的山路,不然早該到了,不過按時間來算也快了,我已經派出人和他們去聯絡了。其實即使他們現在到了,也不能和我們匯合,小野的部隊也在等著他們呢!”
“你告訴他們什麼時間?”譚潔問。
“鬼子的第二次攻擊失敗之後,他們要做調整,要吃飯,做短暫的休整,這個時候是鬼子最懈怠的時候,我讓人通知許放他們,從西北的路口衝鋒。”
“為什麼?”譚潔又不解了。
“你沒有看見焦長禮的那個營不見影子?十有**是在擔任阻截任務,很可能在那個方向,因為鬼子不會把正面防守的任務交給皇協軍。”
“這樣做不好吧?焦長禮容易暴露。”譚潔擔心了。
“也許,不過還不會,畢竟可以演戲啊!我已經交給他們怎麼演了,再說他們不是最後一關,趙三的部隊在他們後面。我們還要準備一支部隊,發現許放他們的動靜,首先攻擊趙三的部隊,前後夾擊,我想這樣一來趙三的部隊是頂不住的。”
“你的設想倒是不錯,可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許放他們能在既定的時間來到這裡,如果他們來不了,一切就落空了。”譚潔一臉憂鬱的說。
“不會的,你忘了我是神算?”肖鵬笑著說,臉上充滿了自信,口氣中則充滿了滑稽。
譚潔羨慕的看著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時候的肖鵬怎麼還笑得出來,真是一個怪人。
譚潔當然不知道,此刻的肖鵬也只能笑,這個時候大夥都在看著他,如果他一臉哭喪,別人就會放聲大哭,此時此刻,信心對於整個隊伍是重要的。肖鵬明白,和鬼子鬥狠,首先在心裡上不能輸,這是一定的。在maozhedong的論持久戰裡,也反覆強調了這一點。雖然肖鵬讀過了不少關於戰爭理論方面的書,如:孫子兵法,克勞塞維茨的戰爭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