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當然這些對凌風雲而言都不是問題,如今他的早已不是那個才離開不周山的凌風雲了。
兩招過後,那人便被凌風雲一掌擊在胸口,吐出一口鮮血後退三丈遠。
才擊退第一人,又有兩人迅速朝凌風雲攻來,顯然是聽到這邊的情況趕過來的。
不過這當日凌風雲一人獨戰六人不落下風,這兩人又豈會是他的對手,只是一杯茶的功夫,兩人紛紛到底,不知死活,唯有第一人,此時一臉驚恐的看著凌風雲。
“他們都關在那裡面,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放心,我不殺你,但是我要你配合我做一件事情。”凌風雲腳尖一點,衝到那人面前,直接掐住他的脖子,然後將他身形一轉,從背後控制住他的雙手。
“你帶我進去,最好給我放老實點,若是有什麼機關的話,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
那人驚恐的點點頭,然後帶著凌風雲來到那所看起來已經殘敗不堪的房屋前,推開門,只見有兩人披著凌亂的頭髮,雙手雙腳均被碗口粗的鐵鏈鎖住,鐵鏈的另一頭埋進房屋的牆壁之中。
這被鎖住的兩人正是劉元氣與賀方土,此時他們聽到了開門聲正欲破口大罵,但卻看見情況不對,看押自己的人竟然被另外一人控制住了,那麼很顯然,敵人的敵人自然是自己的朋友,所以不管是否認識,直接喊道,“少俠速速救我。”
凌風雲點頭道,“兩位可是米國劉將軍與賀丞相?”
“正是。”
凌風雲一個手刃敲在看守人的脖子上,那人身形一軟癱倒在地。
“不瞞兩位,我是凌家二少爺,凌雲。”凌風雲沉聲道。
“什麼?凌雲,你來做什麼?”劉元慶一下子往後一縮。
倒是賀方土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華安和陳柳青這兩個王八蛋用我們的名義下達攻城的號令對吧?”
“賀丞相說的沒錯。”
“所以,你來救我們,只要我們出去之後便會收兵,然後我們共同對付華安那個娘希匹的狗雜種。”
“沒錯。”
“既然如此,那麼凌少爺速速替我們拆下這鐵鏈。”賀方土說道。
“兩位,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我希望兩位能將剛才的話寫下來,因為華安與陳柳青綁架兩位並假傳軍令給米**隊造成巨大損失,今日我凌雲救下兩位,所以米國與凌家握手言和,共同對抗華安這些都白紙黑字簽字畫押寫清楚如何?”
“凌少爺的意思是不相信我們?”
“不是我不信,這是我凌家生死存亡關頭,我希望兩位大人能夠理解我的擔憂,如果兩位大人不願動筆的話,那麼我只好先行告退了,我想華安與陳柳青肯定已經計劃好了,攻下東阿城,屆時發出通告,說兩位在攻城戰之中因米國損失慘重無顏回國只能自殺以示天下。”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劉元慶沉聲說道。
“威脅?何來威脅一說,我想說兩位這幾日受了這般羞辱,再加上華安與陳柳青將米國精兵拿做攻城炮灰,難道這些兩位都要打碎牙往肚裡咽?既然你們要報仇,那麼為何不願意與我簽訂這一紙條文?我很懷疑兩位在這裡是否過的很開心,也很懷疑兩位是否惋惜那些死的不明不白的米國士卒。”
“凌少爺,你不用說這些激將法,那筆墨紙硯過來。”
“不好意思,兩位,我非文人,身上自然不會攜帶這四樣物品。”
“你這瓜娃子,你讓我們寫,你又不帶,那我們怎麼寫?難道你覺得我們這裡會有筆墨紙硯會有好酒好肉?”
“沒有筆墨紙硯,當然還有其他辦法,就是要讓兩位吃點小苦。”凌風雲說完從地上看守身上的白色長袍上撕下一塊,然後又取下他腰部的匕首,將這兩樣一同扔給劉元慶與賀方土。
賀方土雖然文臣,但此刻卻比劉元慶堅決許多,當然拿出匕首在手指上一刺,然後提紙疾書,寫完之後簽名按下手印,然後遞給劉元慶,待劉元慶簽字畫押之後,凌風雲緩緩將那血書放進虛空之境中。
“劉將軍,我奉勸你一句,這個匕首,藏在身上,一不小心,傷到自己可是划不來。”凌風雲走到二人身後研究這個鐵鏈究竟該如何解開,如果直接從手腕處斬斷,他倒是不怕,哪怕失誤了,也沒關係,但是劉元慶和賀方土肯定不會同意。
劉元慶黑著臉將匕首扔到一旁,道,“凌少爺,我們東西寫了名也簽了也畫押了,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