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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部分

個們面地諸神啊,那個女人肚裡的孩子什麼時候會掉啊?”

水晶盤終於有了反應,剎那間呈現的是風雲變幻、四季更替,最後定格在了一幅末日景象上。

艾菲兒地臉色有此難看,她思索了片刻。想起當日用預言術改造皇蜂幼蟲的經歷,於是指水晶盤,惡狠狠地道:“神說,艾菲兒會有孩子。”

這一次水晶盤中變幻莫測,代表著無數神明的符號瞬間閃過,但最後的結果,卻是一片空白。

啪!

水晶盤在牆壁上砸得粉碎。

艾菲兒伏倒地在,痛哭起來。

在神殿地另一有,則爆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爭吵。

“讓我進去!”安德羅妮手按在碧落星空的劍柄上,喝道。

一身聖袍的摩拉張開雙臂,攔在她面前,淡淡地道:“裡面是祭祀女神奧黛雷赫並且領受聖諭的神聖所在,也是教會的禁地。沒有教皇大人和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是羅格讓我進去的!”安德羅妮怒道。可她並不善於撒謊。

“那就讓教皇大人親自來和我說吧!你想要衝進去也可以,先殺了我。”

“你別以為我不敢!”安德羅妮叫道,碧落星空已經架在摩拉的雪頸上。若在以往,這聖潔而美麗的摩拉必然會成為安德羅妮垂涎的物件。摩拉此刻不做抵抗,則很有可能被安妮就此吃下。可是如今的安德羅妮再也想不到這方面去,她已挺不過日日毫無回應的相思。她要見風月。

摩拉看著安德羅妮,目光中全是憐憫,她輕嘆道:“我就是讓你進去了,你也見不到女神的,這又是何苦?”

安德羅妮淚水奪眶而出,她一言不發,忽然轉身,如電般離去。

在神殿另一個房間中,死神班遙望夜空中藍月星辰的位置,在手中的日曆上又劃去了一天。日曆上,距離標註著一把細劍的那一天,已經沒有多少空格了。

夜已深,但遠在千里之外地德累斯頓,此刻仍有許多無眠的人。

德累斯頓當地最著名的一間酒館熱鬧非凡,幾乎沒有多餘的座位給遲來的酒客了。可是酒館一角有一個一身盔甲的女武士獨據一桌,面向牆壁,正在一杯接一杯地飲著烈酒。

她雖然霸佔了整張桌子。可是那自然而然散發地氣勢卻使那些酒客寧可站著喝酒,也不敢去她桌子上分享一個座位。就算是幾個最兇悍的傭兵,在酒館老闆貼著耳朵警告了幾句之後,也都如見了貓的老鼠,老老實實地縮到酒館一角。連說笑的聲音都小了許多。

那個女武士氣勢迫人,武技自然出眾,然而令這些亡命之徒畏懼的,是她地身份,她即是統率著阿雷公國大軍的荊蝴蝶。

在紫荊蝴蝶的耳中,此刻酒館中的喧囂和吵鬧都有若天外飄來的嫋嫋雜音,離她好遠好遠。

她只是一杯杯地將最烈的酒灌下肚去,因為她的心在痛,痛得撕心裂肺!每一杯酒下去,都會將這痛澆下去一點。但痛苦旋又會有如添了油的火,更兇猛地燃燒。

這痛來得莫名其妙,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今夜會突然地痛起來,而且是痛不欲生。多年在寒月營地的嚴苛訓練,雖然未能給她帶來令人驚怖的個人戰力,但給她帶來了敏銳的直覺,對自己真正關心事物的直覺。這種直覺用在戰場上,往往會發揮驚人的作用。這也是寒月營地出來的將領屢戰屢勝地秘密之一。

其實她知道,此刻的痛決非毫無來由。這是她一直壓制在內心最深處的情感,只是在這一刻突然爆發出來而已。

她喝得太多了。以至於聽到、看到地一切都開始變得恍惚起來。

不知何時,她的對面多了一個人。那英俊的面容、高大的身影以及關切地目光都是如此熟悉,她甚至認出了他華麗的雙手巨劍。

“你喝得太多了!”埃特沉聲道。

“我根本……沒醉。”紫荊蝴蝶道。她忽視莫名其妙地笑了笑,道:“埃特,我知道你……你和羅格大人當年是好朋友,是嗎?”

埃特點了點頭,道:“是的,你……”

他猶豫了半天,忽然問道:“你是不是喜歡羅格?”

紫荊蝴蝶沒有回答,她又飲下一不烈酒,才笑道:“當然不!我……和他有仇,當初是被逼無奈才為他效力的,呵呵,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他呢?怎麼可能……”

她笑著流淚,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啪,埃特手中的酒杯碎了,血順著指縫瘋狂地湧了出來。他伸出左後,想防止紫荊蝴蝶喝酒,可是這隻手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