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先前拔劍的男子拿劍指著葉屠蘇,隨即似是想起什麼,臉帶憤怒道:“這百器陵的兵器素來有緣者自取,許多人都從這裡拿到了兵器,怎地就我們碰上了禁制進不去,說,是不是你搞的鬼。”
“自以為是。”葉屠蘇失笑一聲,隨即繼續懶洋洋的觀雨道:“我勸你們還是走,你們拿不到兵器的。”
那三男三女的修為還算湊合,全都邁過了嬰魂境,但距離巔峰甚遠,若擺在禁地之外,倒算是個高手,但在禁地中真算不得什麼,葉屠蘇如今的心境今非昔比,自然對於眼前的幾人,也沒心情較真其態度,何況,若這點小事就生氣,只能代表著葉屠蘇的心境不過關。
“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從哪裡來的?”那男子見葉屠蘇不搭理他,自然更為惱怒,喝道:“我們可是從天庸城來的。”
“九樓十二城麼?”葉屠蘇笑道:“略有耳聞。”
那男子道:“既然知道,便收了你的把戲,我們還要進去尋兵!”
葉屠蘇搖搖頭,從那龍首上落下,走過那男人的身邊道:“你真進不去的。”
說完後,葉屠蘇便踱步向著百器陵中走去。
“喂,站住,你給我站住!”那男人向前急走兩步,卻再次一頭撞上那禁制,捂著鼻子道:“我爹可是天庸十二劍的**劍司徒心,你敢得罪我們就不怕惹麻煩麼?這百器陵又不是你家的!”
葉屠蘇恍若未聞,只是頭也不會的朝著背後擺擺手,本來修煉枯燥想找個機會想讓自己透透氣,卻碰到一群不開眼的傢伙。更新最快最穩定)
“真該死!”看著葉屠蘇進入百器陵內,那男子憤憤跺腳道:“這傢伙是哪來的,到底懂不懂規矩,誰許他在百器陵佈下禁制的,當年霍乘風命人探了百器陵未果後都未曾讓人這般佈下禁制。”
“司徒師兄。”那先前窺探禁制的女子似乎精通陣道,猶豫了片刻後,還是弱弱的道:“那禁制雖是有人佈下,卻是百器陵本身的禁制,而且,看樣子已經佈下很久,至少也得數百年,不可能是剛才那人佈下的,除非他是古如月。”
司徒遠納悶道:“那為什麼他能進去,我們卻進不去?”
另外一女子道:“我聽說,這百器陵有許多古如月佈下的禁制,哪怕是當初霍乘風派來的高手也拿那些禁制毫無辦法,不然霍乘風早已讓人將百器陵佔下,將裡面的神兵利器歸於己有了,那人不懼禁制,卻又能讓禁制阻了我們,好似只有一個可能。”
那三男三女互視一眼,隨即大驚道:“百器陵有主人了!”
……
葉屠蘇打著哈欠懶洋洋的回到百器陵的三層,他很信守諾言沒有刮噪的再去吵那柄巨劍,但只要是修煉,葉屠蘇都會在那座石臺上,坐在那巨劍的跟前。
俗話說:心誠所至,金石為開!
葉屠蘇覺得這是句屁話,若真的心誠就能金石為開,那這柄巨劍早該擇自己為主,或者等不到自己來到百器陵,這地方已然有了歸屬,他安坐於巨劍前,只不過想證明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並非都是說說而已的,他要當著這巨劍的面破境,如果煉神返虛不夠,那他就再破一境,如果依舊不夠,那就再再破一境,直到自己成就鬼神,葉屠蘇就不信這劍還不願從了自己。
至於那百器陵入口碰到的那三男三女,他早已經拋之腦後,他沒有問對方的名字,甚至連長相都記不清了,在葉屠蘇看來只不過是件小事,一件轉眼可以忘記,不足為道的小事,即便那三男三女來自九樓十二城中的天庸城,那又如何?一個連撲天崖都敢去的人,自然不會害怕天庸城,只不過,葉屠蘇不知曉的是百器陵有了新主的事情很快就會隨風而揚,也不知曉這事會引起如何的軒然大波!
……
鳳棲山,天庸城!
“你說百器陵有了主人?”
司徒心看著司徒遠,他很清楚自己這寶貝兒子什麼德行,自大,狂妄,有些小聰明卻自以為是,還有貪杯戀色的惡習,如果這些都不算什麼,那麼更讓司徒心失望的是自家這寶貝兒子心比天高,卻才比雲薄,就那嬰魂境的修為還是自己疼惜,用靈材給硬生生喂出來的,對於司徒遠的話,司徒心早已經習慣要打個折扣來聽。
“爹,是真的。”司徒遠急道:“我這回說的是真話,不信你就去問問王師妹,問問惠秀師姐,還有鍾師弟,反正那天我們六人同去都看到的。”
“哼!”司徒心冷哼道:“這事我還沒跟你算帳呢,憑你們幾個也敢跑去百器陵,那裡的兵器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