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的明賢王才不會傻到去消耗自己的實力呢。
“明賢王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去動雲天心,主要是在演戲給別人看,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他現在真的很需要幫手,讓所有人看就連他以前欲除之而後快的青雲八家的後人,現在都已經不計前嫌,可想而知他真的很想除去我們。”張子建在這兩年裡,已經把明賢王的個性摸了一個一清二楚。
“組長,現在我們眼前的現實就是這樣。”冷月狐說道,這也的確是旁人眼中明賢王現在的心態。
“月狐你錯了,眼睛看到的有時候並不能真實地反應事實的真相。”張子建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組長,難不成明賢王真正的目標不是咱們‘清水組’嗎?”冷月狐有些想不明白,按理說現在的“清水組”已經對安武國的安穩產生了重要的影響,明賢王是應該把“清水組”列為他首先要除去的物件的。
“月狐,你應該知道一點,那就是明賢王他是人,而不是神,只要是人,他就會有私人恩怨。明賢王和雲天心之間的恩仇就算是私人恩怨,相較於國仇,明賢王顯然選擇了先解決私人恩怨。”張子建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組長,可是現在天心在錫陽城,在安武國的境內,他是有機會剷除雲天心的。”冷月狐說完後,沉思了片刻,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喃喃自語道:“原來是這樣。”
“的確,明賢王雖然想雲天心現在就死在他的手上,可是他知道只要自己從青雲城了派出人,雲天心一定會事先察覺的,現在他讓那些人跟在大公主的身邊,這樣只是可以消除別人的猜疑。而且,他還想讓雲天心臨死之前,先作為他的棋子,來削弱我們‘清水組’的實力。”張子建說完後嘆息一聲,無奈地搖搖頭。
“組長,你說雲天心會上當嗎?”冷月狐不很確定地問道。
“雲天心一定會看出明賢王是希望讓他的‘無痕會’作替死鬼,所以他一定不會上當的,但是至於他是不是會和明賢王合作,我想他是會的,因為這就是雲天心的作風。”張子建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
如果現在天心在這裡,他一定會反駁張子建,因為“無痕會”不是他雲天心一個人的“無痕會”,而是他義父司馬徒的“無痕會”,是所有“無痕會”幫眾的“無痕會”。
“雲天心知道明賢王的目的,而且與明賢王有著亡家之恨,他為什麼還要與明賢王合作?”冷月狐用疑惑地眼神看著張子建。
“月狐,你想不明白這不怪你,要知道雲天心這個人的為人處事,你絕不能用常理來推論,因為他不但是‘無痕會’的總舵主,更主要的是他肩負著雲家的與明賢王的血海深仇。如果他現在不與明賢王合作的話,他只有離開了錫陽城,可是即便那時候,我們安武國瓦解了,那也是我們‘清水組’的事,和他一點關係都扯不上。為了能親手復仇,那一定會選擇留在錫陽城,要留在錫陽城,他只有和明賢王合作——這是他唯一能在錫陽城待下去的藉口了,否則明賢王絕對不會讓對他虎視眈眈的人,在一旁看著他和我們‘清水組’這次有趣的遊戲。”張子建說完後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我也不會給雲天心這一次機會。”最後張子建憑自己對天心的瞭解,給天心下了一個定義:“他寧願於狼共舞,也不會在自己的目標前退讓的。”
“可是……”冷月狐想到了什麼。
“月狐,你下去,我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明天我會有新的任務分派給你的。”張子建說完,揮了揮手。
冷月狐在向張子建一躬身之後,離開的他的書房。張子建兩手交叉,支撐在書桌上,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雲天心,咱們就鬥鬥看,到底誰才是最後的嬴家。”
張子建此時想到的不是有著整個安武國作為後盾、實力強大的明賢王,他想到的是在“新月居”的遺址上放話說不會放過自己的雲天心。雖然有“薑是老的辣”這一說,但是也有“江山輩有新人出,一代新人勝舊人”之說。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明賢王,你完了!”這是張子建對明賢王的未來作出的預測。
冷月狐有一種直覺,那就是組長張子建也會和明賢王一樣,忘了誰才是“清水組”發展過程中真正的阻力,而一味地為了個人的想法去對付現在對“清水組”發展還不是主要阻力的雲天心。
張子建是人,而不是神。
“大哥!”冷月狐沒有走多久,張月華走了進來張子建的書房,在書房的門口她就甜甜地說道。她的這個小女兒態只有她的大哥才看到過,就連以前在天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