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天心,水冰、水清、水玉三人互看了一眼,眼中表露出笑意,最為她們姐妹中最小的一個,水潔的心事她們當然是知道了。
“小潔,我真的不知道別的故事了,不如你讓小冰跟你講故事吧!”天心也清楚地知道水潔再打什麼鬼主意。
“才不要呢!”葉子走上前,一把摟住天心的手臂,不依不饒地說道。
“就是就是,少爺你可不能欺騙善良純樸的小潔和葉子啊!”水潔也在一旁笑道。
“善良純樸?我看是機靈古怪吧!”天心很無奈的嘆息一聲。
水潔和葉子兩個人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錦繡院。
“小姐!”丁香走進了瀟瀟的臥室,並走到在化妝桌前梳理長髮的小姐瀟瀟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丁香,這是你從哪裡打探來的訊息?”瀟瀟放下了手中的梳子,轉過身看著身邊的丫鬟丁香。
“小姐,我是親眼看到雲天心領著他身邊的那四個侍女以及他的義妹葉子坐船離開了錫陽城的碼頭的。”丁香見小姐不相信自己的話,再一次用很肯定地語氣對小姐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咦,那個雲天心到底在玩什麼遊戲?”瀟瀟沉思起來,按理說雲天心是不會現在就離開錫陽城的,如果他現在就這麼離開,當初他是絕對不會選擇回來的。“丁香,你有沒有看到他們乘坐的船有多大?”瀟瀟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
“小姐,她們的船並不是很小。”丁香點點頭,不確定地說道。
瀟瀟知道一艘船的大小是很難說清楚的,畢竟這樣看和什麼樣的船相比較。“丁香,那你告訴我,憑你的直覺,他們所乘坐的那艘船能在海上航行很遠嗎?”瀟瀟改口問道。當初她和丁香來錫陽城時,她們的船在海上也碰到了不少的來往船隻。
丁香見小姐對此格外重視,思索了片刻,想明白了小姐的問這句話的意思,於是很肯定地說道:“不行,絕對不行。”
“為什麼?”瀟瀟追問道。
“小姐,他們所乘坐的那艘船,比我們在海上見到的任何一艘船都要小,根本就不能在海上航行幾天。”丁香說出了自己為什麼這麼肯定的理由。
“那就是說,他現在不是要離開錫陽城了。”瀟瀟露出了安心的笑容。畢竟如果雲天心不待在錫陽城的話,這裡是很難亂起來的,這顯然對她們“清風堂”的計劃很是不利。同時她也沒有了打擊雲天心的機會,沒有機會讓小師妹清楚認識到雲天心的本來面目——一個人失敗後沮喪的時候,就是他露出自己本來面目的時候。姑且不論這個結論是否正確,至少瀟瀟是這麼認為的。
瀟瀟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又露出了釋然的表情。她剛才是在擔心可能有別的大船在碼頭外等著雲天心,不過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看法,現在做事一向很張揚的雲天心,做事根本不需要這樣偷偷摸摸。他是風風光光地來到錫陽城地的,那是大家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為了不玷汙雲家的聲譽,他要離開錫陽城,也只會很風光地離開這裡,至少表面上是會這樣的。那時“殘血堂”或許有可能會把與他的恩仇暫時一筆勾消,只要他不在錫陽城就行,但是“清水組”至少是會讓殺手去歡送他的,然而現在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瀟瀟露出了苦笑,她知道自己是多慮了。衝著明賢王回到錫陽城的雲天心,怎麼會空手而會呢?這不是他的作風,以前的雲天心或許還會這樣,但是現在的雲天心絕對不會這樣——人總是會變的。
清水組。
“玉致,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張子建看著依靠在窗前,愣愣地看著窗外的妻子謝玉致,悄悄地走了過去,從背後把她擁入懷中。
謝玉致身體一顫,發現是自己的夫君張子建以後,身體才輕鬆了下來。她轉過頭,對丈夫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輕輕地說道:“怎麼會呢?子建,我知道你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清水組’,我是支援你!”
“可是這件事我是不應該瞞著你和月華的!”張子建自己都不清楚自從妻子和妹妹從錫陽城回來後,他這是第幾次說這句話了。
“子建,我知道你瞞著我們的原因,你是怕我們不理解、不支援你,怕我們傷心。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是你的妻子,你的任何決定我都會無條件地支援你;我是‘清水組’的副組長,只要你作出的決定是有利於組織的長遠發展,我也是會支援你的,月華也會的。”謝玉致靠在了丈夫張子建的懷中,對雙手不停在自己的肚子上摩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