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知道雞蛋和石頭相碰的結果。”天心也走了回去,在瀟瀟的對面坐了下去。
“這麼說雲少爺承認自己是雞蛋了?”瀟瀟嘲諷道。
“承認是雞蛋有什麼不可以,都比明明是雞蛋,硬要把自己說成是石頭要好。再說了雞蛋將來是可以孵化出小雞的,但是石頭呢,永遠是一塊扔在水塘裡只會泛起幾朵浪花的石頭。”天心很坦然地說道,因為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雞蛋,因為雞蛋即便是孵化出小雞,也只是一隻雞而已——雞怎麼能和龍相比。
“雲少爺,你挺想得開啊!”瀟瀟話語中有的不是敬佩,而是譏諷。
“瀟瀟姑娘,有時候人就是這樣,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們到了必要得的時候,要學會犧牲。就像這次,為了將來我能報仇,名聲我已經不在乎了。就好比瀟瀟姑娘,你不是為了‘清風堂’的事務,寧願來到這裡一樣,我想將來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來說不也是打擊嗎?”天心當然是已經想通了才這麼說的。
瀟瀟果然並沒有因為天心的這句話而生氣,似笑非笑地說道:“咱們是女兒家,怎麼能和有宏圖大志的雲少爺相比呢?”
“只要是人,說都會注重自己的名聲的,只不過有時候我們不得已而為之罷了。”天心的這一句話結束了與瀟瀟的爭執。
“雲少爺,我是不會離開錫陽城的。”瀟瀟臉上沒有了笑容,她對天心很嚴肅地說道。
“為什麼?瀟瀟姑娘,你難道以為自己獨自留下來,為‘清風堂’在安武國的發展打下夯實的基石,將來‘清風堂’就會擺脫現在的困境了嗎?”天心大聲說道,在他說這句話之前,瀟瀟已經感到一股能量流開始充斥著整個房間。瀟瀟並不驚慌,因為她知道這是天心用來隔音的。
“不錯,我就是這麼想的,現在我們‘清風堂’如果能在這時候在錫陽城牽制住張子建,明賢王一定會對我們‘清風組’刮目相看的。”瀟瀟很肯定地告訴天心,她看著天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傲然。
“我知道瀟瀟姑娘不想‘清風堂’與我‘無痕會’合作,瀟瀟姑娘心裡怪我破壞了你們‘清風堂’的好事,沒有讓你們吞併‘夢幻樓’,可是我希望你認清楚形勢,首先不說當時的‘夢幻摟’你們低估了寒封,就從現在錫陽城的形勢來看,你也太低估了張子建和明賢王了。”天心冷笑道。
“哦,我有說錯嗎?”瀟瀟矢口否認。
“如果你是張子建,你會讓大公主活著回到青雲城嗎?”天心對瀟瀟問道。
“當然不會!”瀟瀟很肯定地回答,隨後她轉過頭,疑惑地看著天心,“難道雲少爺認為張子建不會對大公主動手?”
“張子建會不會動手,我不知道,但是今天如果我處在他的位置,我是一定不會對大公主動手的。”天心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為什麼?雲少爺,你要知道這次大公主回去可是準備去征討西部那些叛亂的城市,你之所以會這麼選擇,因為你不是張子建,或者是因為你對大公主暗生情愫。”瀟瀟微笑地說道,她沒有去看天心的表情,因為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從天心臉上的表情看出他心裡在想什麼的。
“這次張子建並沒有親自到西部去,很顯然他有一個得力的不下,事實上也是如此,安武國十萬將士的死就以經證明了這一點,既然如此,張子建還有必要再去西部指揮那些叛軍作亂嗎?答案是肯定的。而且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張子建一定不會去動大公主的,因為男人不都是傻瓜,張子建心裡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實力,他現在在錫陽城也只能動動我們,至於安武國的官員,他還是不敢動的,因為現在錫陽城的百姓生活還算是安逸,別人是不會傻到放棄這一切,跟著他到處鬧騰的。”天心很平靜地說道,他是在設身處地地為張子建想。
“雲少爺,這和張子建不行刺大公主有關係嗎,又不是要他現在就在錫陽城鼓動別人造反作亂。”瀟瀟很不客氣地指出了天心邏輯的錯誤。
“瀟瀟姑娘,話的確是這麼說,可是你似乎忘記了一點,現在錫陽城還是安武國的城池,這裡沒有感受到任何戰爭的氣息,如果張子建貿然出手的話,他絕對會受到打擊,因為大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燈,而且他還不容易因為西部那場勝利高漲的氣勢就會立刻消失,那些跟在他身後的人雖然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但是他們剛建立起來的信心就會土崩瓦解,因為身為他們首領的張子建在於大公主的交鋒中已經敗下陣來。當然了,如果張子建真的能一擊把大公主剷除的話,他還是會行動的,但是這種可能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