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
“你們等一會兒就是!”鄔子虛看到咬著下唇不吭聲的葉子,急忙說道。
“這就是了。”杜鵑得意的把劍移開一點,鄔子虛看到了葉子脖子上有一道血痕。
鄔子虛說完就要轉身離去,卻被杜鵑制止了:“鄔子虛,你難不成忘了我剛才所說的話了,先把周曉薇的經脈給我封了。”說著她手中的劍,又開始向葉子的脖子移去。
鄔子虛停下身,看著杜鵑,冷冷地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把甄政和牛勵耕的一起封住。
“鄔子虛,你不要挑撥我們!”杜鵑話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轉頭看向身後的甄政。轉過身,她看到的是一個在陽光下閃著光芒的劍刃,手中的力道就沒有了,她的身體和她的劍都落在了地上。
葉子沒有能看到身後的情景,但是她知道一把劍離開自己的脖子的同時,有一把劍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一次甄政很機警地把葉子拉到一邊,和鄔子虛以及牛勵耕。周曉薇組成一個三角狀,他的身後現在誰都沒有了。
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杜鵑,葉子抽噎道:“瘋了,甄大哥你瘋了嗎?你為什麼殺了杜鵑姐姐,她可是和你一夥的人啊!”葉子現在責備別人,絲毫不關心自己的處境。
“葉子,你別忘了,你脖子上的血痕是誰給你留下的。”甄政冷笑。“再說這也不能怪我,我可是她的大哥,當時剛才你也看到了,她做出的任何決定,都沒有徵求我的意見。我給過她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她剛才不回頭的話,我還會放過她,可是她回頭了,那就是她對我不是很相信,要知道我是她大哥,她居然敢懷疑我,所以她是罪有應得。”甄政開始為自己狡辯。
“我受不了了……”牛勵耕雙手抱頭,大叫地跑遠了。剛才他見到甄政拔劍,還以為甄政是在警戒鄔子虛,不想劍是用來抹杜鵑的脖子。他的心思其實很簡單,就是要跟在甄政的身邊,這一切只因為在他快要餓死的時候,甄政丟給了他一個髒饅頭,在他的心裡,甄政應該是仁慈的人,可是剛才聽到的、看到的一切,他一下子不能接受,他終於瘋了。
可憐地看著跑遠的牛勵耕,鄔子虛發出了無奈的嘆息聲。周曉薇看著牛勵耕消失的方向,傻傻地看了出神,也許傻了以後,他會忘記這一切,那時他會活得更快樂。葉子只是在哭喊著:“牛大哥,牛大哥……”
“鄔子虛,你要去幹什麼?”甄政叫住了轉過身的鄔子虛。
鄔子虛停住,沒有轉過身,冷冷地說道:“我現在是照你的意思,去給你找船啊!”
“找船?很好,你畢竟是一個識事務的人,但是我現在改變注意了,我要你先把周曉薇這個賤丫頭的經脈給我封了。”甄政說道。
“這不就是杜鵑姐姐的意見嗎?”葉子抽噎地說道。
“沒有你的事,你給我閉嘴。”甄政厲聲說道,同時他手中的劍一抖,“唉吆”隨著葉子的一聲尖叫,她的脖子上現出一條血痕。
“甄政,你給我住手!”鄔子虛眼中閃耀著氣憤的火焰,可是他依然沒有出手。
“你還不去?”甄政對鄔子虛厲聲呵斥道。
“我照你的意思辦就是了。”鄔子虛看了一旁聽到這句話後,臉色煞白的周曉薇一眼。他向周曉薇走了過去。
“大哥,不要啊,如果你真的這樣做的話,甄政是絕對不會放過曉薇姐姐的。”葉子哀求道。她已經改了對甄政的稱呼,她現在已經對甄政徹底失望了。
鄔子虛走到身前,對周曉薇說道:“曉薇,對不起了。”說著他沒有等周曉薇作出任何反應,甄政就看到他的身影在周曉薇的身邊一閃,又回到了他站在的那個地方,周曉薇已經虛弱地倒在了地上。
“鄔子虛,你這是在玩什麼遊戲,你以為這麼就能騙過我嗎?”甄政恥笑道,他沒有想到鄔子虛居然會跟他玩這一手。
“有哪裡不對嗎?”鄔子虛冷冷地看真甄政,同時對埋怨地看著自己的露出要她安心的笑容。
“你看看,葉子同樣是經脈被封,怎麼沒有周曉薇那麼虛弱呢?你不會是想欺騙我吧!”甄政得意地說道,似乎在為自己識穿鄔子虛的詭計而感到自豪。
“哈哈、哈哈……”鄔子虛沒有作辯解,開口大笑。
“鄔子虛,你笑什麼?”甄政眼露兇光,緊張地看著鄔子虛。
“甄政,你是不是怕了?”鄔子虛不答反問。
“胡說,我有什麼好怕的。你要知道現在葉子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是真的疼愛這個妹妹,該怕的人是你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