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有的受了。
歐陽繹捋了捋鬍子,“好,寡人準了!”
顧清倒是很期待。二人定在五日後在皇宮馬場一決高下。
夏之琦坐在歐陽坷身側,從顧清進殿那一刻,她看向顧清的眼神中滿是嫉妒和不屑。一曲歌舞后,夏之琦起身,“父皇,今日祁國使臣都在,素問懷玉郡主德藝雙馨,兒臣斗膽請郡主能否撫琴一曲。”
顧清生在鄉野,自然不會什麼琴棋書畫。她就是要看她在百官以及祁國使臣前丟臉。雲妃讚賞地衝夏之琦笑了笑。歐陽坷拉下她,“不得胡鬧!”
簫煦也滿臉期待,“郡主可賞臉?”
顧清莞爾,一個個還真是等著自己丟臉啊。她盈盈起身,向歐陽繹福身行一禮,“那顧清就獻醜了。”
侍女奉上琴,顧清在琴前坐下,伸手調了兩聲琴音,一曲《化蝶》悽悽然從手指中洩了出來。哀怨輾轉,重重疊疊。他們自然沒有聽過這首曲,這還是自己在參加社團時,無意走進了茶文化社團,一時對古箏產生好奇,便花時間學了這首她鍾愛的《化蝶》。
文媛不知不覺淚已滿腮。待到琴音飄散,方拭了淚笑道:“公主好琴藝,竟叫本宮失儀,如此夜宴當歡樂為好,罰公主三杯酒可有異議?”
眾人從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