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睛憤恨的狂瞪他,唐翩躚想把他嚼碎的心都有了。
隱忍的咬咬牙,礙於他的淫威,她還是不得不撅嘴往他臉上親了一下。
“額頭也要。”連俢肆並不滿足。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唐翩躚捧起他的臉,按照他說的,引脖又往他額頭上落下一記輕吻。
她正準備抽身的一刻,某人突然閉上眼睛,繼續發號施令,“還有眼睛。”
親完了他的額頭,唐翩躚的嘴巴剛好離連俢肆的眼睛很近,索性也沒拒絕,小雞啄米似的往他緊閉上的右眼上輕啄了一下。
手從他臉上移開,唐翩躚以為完事了。
誰知,有人不知饜足,變本加厲,“鼻子和嘴巴呢?”
唐翩躚忍無可忍了,伸手便往他肩上搡了一下,“喂,連俢肆,你太得寸進尺了吧!”
連俢肆早有準備,趁機搬出她不久之前才說過的話當起了擋箭牌,“剛剛是你自己說的,愛死我的得寸進尺。”
“……”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唐翩躚今天算是深刻領教了。
話都放出去了,唐翩躚沒轍,只好硬著頭皮把連俢肆臉上親了個遍,親得他心花怒放,他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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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璀璨的夜空,懸崖邊的草坪上。
燭光搖曳,美酒花香。
席地而坐的連俢肆,單手托腮一臉滿足的望著旁邊端著起士蛋糕尚在狼吞虎嚥中的丫頭咧嘴笑著。
一開始他堅持要喂她,可這丫頭太倔,非嚷著要自己吃,他拗不過,只好由著她。
山頂上有點冷,好在車裡他一向備有衣服,這會兒真是派上用場了。
雖說她裹著毯子再在外面套一件西裝的樣子看上去有點滑稽,感覺有點像阿拉伯回來的。
加上此刻她未施粉黛,髮絲也被風吹的凌亂無章。
可他就是覺得這丫頭美得不可方物,分分鐘都想把她撲,倒。
伸手幫她把嘴角邊的蛋糕碎末揩掉,喂進自己口裡吮了吮,連俢肆笑著問她,“好不好吃?”
實在是太撐了,唐翩躚隨即放下手裡沒吃完的半塊蛋糕,打著飽嗝回他的話,“馬馬虎虎。”
往她那邊挪了挪,連俢肆單手托起她的下巴,一邊用手帕幫她擦嘴,一邊笑她,“虧得是馬馬虎虎,要是不馬馬虎虎,估計連盤子都要被某人啃了。”
唐翩躚不高興了,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手帕自己擦嘴,“怎麼,嫌我吃得多?”
歪嘴笑笑,連俢肆連忙跟她解釋,“怎麼會,巴不得你多吃點兒!你太瘦了,摸起來都沒有肉感。”
端起手邊的紅酒輕抿了一口,唐翩躚冷笑著說,“那你去找摸起來有肉感的唄!”
不等連俢肆反駁,忽然想起什麼,唐翩躚趁機調侃他道,“據我目測,你那個女朋友蜜莉恩挺有肉感的,摸起來應該會很舒服。”
知道她是假大方,估計心裡多少有點介懷蜜莉恩的存在,得意的挑了挑唇,連俢肆故意順著她的話說,想刺激她一下,“眼光不錯哦,她摸起來……的確蠻舒服的!”
一聽這話,唐翩躚立馬就變臉了。
她也試著控制情緒,可是控制不了,一想到他摸過別的女人,她就想把他的爪子剁掉!
一把將手中沒喝完的半杯紅酒朝某人臉上潑過去,唐翩躚瞪著眼睛沉聲質問他,“你摸過?!”
漫不經心的抬手拂去臉上的酒漬,連俢肆一臉平靜,完全沒有發火的徵兆。
就算身上這套價格不菲的衣服被紅酒給毀了,他也連眉毛都沒皺一下。
衣服算什麼,毀了還能再買。
但是某人小女人這麼明顯的表現出吃醋的樣子,還是幾年前的往事了。
被漠視了這麼幾年,總算是又得到她的重視了,他哪兒顧得上發火,高興都來不及。
用手帕擦了擦臉,把馬甲和襯衣上的酒漬拂掉,連俢肆抬頭,得意的衝某個別過臉去生起了悶氣的小女人笑道,“這麼關心我摸沒摸過?”
“誰……誰關心了,你愛摸不摸!”餘怒難消的瞪了他一眼,唐翩躚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提起身上的毯子,她轉身就朝副駕駛座的方向邁開了步子,“送我回去,我要下山!”
趕緊起身,追上去從後面抱住她,連俢肆一臉壞笑的在她耳畔廝磨,“吃醋了?”
“鬼才吃你的醋!”沒好氣的扭頭衝他吼了一句,唐翩躚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