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的。”他這話剛說完,耿祁庸就被自己的口水嗆著,臉頓時皺的一團,他這話說的太對,耿祁庸自己扒拉記憶,發現這村子真的沒太平過。
莊妍一開始還興高采烈歡迎夏淳回來呢,站了好半天了沒見著夏淳給自己施捨半個眼神,撅著嘴懨懨的跺腳離開了,夾在這裡無聊寡趣的還不如她逗逗鬼四那個傻大個,至少鬼四還能炸毛的表情娛樂自己。
耿祁庸像個護食的小倉鼠,小心的左右張望,伸手拉著夏淳的衣袖讓他靠過來,自己挪了挪屁股給他讓了個座位,小小聲的說:“咱們家的黃金臂環丟了。”夏淳一挑眉,伸手在自己的袖裡乾坤摸了摸,不對,東西還在呢。他眼神裡的意思太明顯,耿祁庸心虛的摸摸鼻尖,按著他坐在旁邊的石塊上,
耿祁庸想到小窗上的鞋印,臉色頓時就不太好,要不是他神使鬼差忘記帶上鑰匙,要不是耿潤華提了一句可以番強,他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家跟個四處漏風的小茅屋似的,多少人盯著,只要他一出門就摸進去。他沉著臉把經過告訴夏淳,夏淳立刻就怒火高漲了,耿祁庸的東西都被夏淳當做是自己的,小偷甭管偷了什麼夏淳鬥當做是對自己的一種挑釁,況且這個節骨眼上,誰知道是不是一夥的。
“莊妍不是跟著你麼,怎麼還讓人鑽了簍子!”夏淳這是有點怒其不爭,一般人哪裡有鬼怪在身邊,開了這麼大的外掛還讓人鑽了空子!
耿祁庸有點兒憋氣,心裡也很無奈,“莊妍說她真的什麼都沒感覺到。”
夏淳不置可否,心裡卻是盤算著要不要把莊妍扔給鬼壹那個鬼畜調教一番,就憑這份警戒心真是丟了鬼的臉面。
夏淳斜睨一眼苦巴巴的耿祁庸一眼,這個傢伙上輩子還普普通通的一個人,最多脾氣拗了點,怎麼這輩子就跟得罪了閻羅王一樣,投個胎著氣運差的人人都想咬他一口。夏淳沒有告訴他,在他看來連耿祁庸那個媽都不像是什麼好人,想想幾次三番耿祁庸消極怠工,把自己的好奇心剁碎的稀巴爛衝進下水道里去了,高高興興當自己的小老闆,哪一次不是他媽失蹤了勾著耿祁庸屁顛屁顛毫無怨言的去探查來著。
現在聽說耿祁庸下了一個套子,故意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給我的東西被人偷走了,以後有啥事都不要找我,想想背後的人會有的諸多猜測弄的自己輾轉反側,夏淳就滿意的笑了,嘴角剛剛往上勾起淺淺的笑意,立刻就刻意抿住,一臉悲痛的在那兒替耿祁庸惋惜,恨不得立刻能逮住小偷將他揍成豬頭的模樣。
搜尋的結果不了了之,耿祁庸等到一個保證,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他把失竊的物品找回來。
耿祁庸諷刺的一笑,惱怒的啪一聲關起房門,他家的鐵門鏽跡斑斑,就新加了一個嶄新的鎖頭,明晃晃的亮光把村長的老臉都晃白了。
村長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資歷不如前頭一個深,就想著多點什麼事兒好讓村裡人對自己高看一眼,往後對自己更加信賴尊敬,他是真的沒想到叫人回來舉行一個盛大的法事能弄出這麼多事情,雖然已經沒有全家一起死絕戶的事兒發生,可是前頭曬穀場一起,四個警察帶人上山還沒有回來,這裡又一起,現在平新增一個黃金失竊,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他落的一身騷,心裡暗暗惱火,這些日子被人拿著手指頭戳著鼻子罵的不少,現在明面上真是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後來村長請耿祁庸吃一頓飯,想著要緩和緩和矛盾,耿祁庸敷衍幾句,婉拒了他的心意,他正拉著夏淳莊妍拿神識當廉價高畫質監視器用著呢,哪裡有空去吃一頓手藝不咋地的飯。
夏淳專心拿著神識探索,他沒管近在咫尺的村長,而是將神識一掠而過一路摸著探向山間,本來就沒打算真找到什麼,可是他的神識剛剛摸到一棟孤零零的別墅,忽然就有什麼黑影從裡面一閃奔出來,夏淳擰著眉迅速跟著看過去,那黑影動作很快很快,就連夏淳的神識都只能摸到他的一點影子。
夏淳心裡有點吃驚,跟著那黑影一路追著,卻看他忽然跳進一個被藤蔓遮掩住的深坑,神識鑽進去只看見那坑不像是陷阱,下去不到兩米就橫向一個通道,神識著急的竄過去,夏淳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身子晃了兩下,神識已經潰散,他自己睜著失去焦點的眼睛狠狠的甩了甩頭。
耿祁庸顧不上別的,撲到夏淳的身邊去將他扶住,聲調都變了,“夏淳!夏淳你沒事兒吧!”
莊妍瞪大了眼睛,她負責看著村子裡,看家長裡短看得津津有味的,剛剛正專注的看著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在廚房裡勾搭著一個小夥子,忽然就聽見耿祁庸變調的呼喊,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