趄,特別眼紅走的氣定神閒如履平地的兩位。
這還不算,山裡什麼最多?蚊子最多!花蚊子一叮一個包,抓兩下就要紅腫甚至破皮,不到半小時,耿祁庸捂著一脖子的紅包咬牙切齒,最妙的是,不知道哪一隻蚊子這麼有審美觀,一個紅腫的包在他額頭上拔地而起,正正在兩條眉毛中間,囧。
除了蚊子,山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毛毛蟲!以耿祁庸的人品,抓癢的時候順手從頭髮上抓出一隻黑色的毛茸茸根根分明的蟲子完全不值得驚訝。
夏淳:→_→
莊妍:→_→
耿祁庸:(╯‵□′)╯︵┻━┻
臥槽!這種時候雪上加霜嘲笑真的是小夥伴麼,我還能不能和你們一起愉快玩耍了?!耿祁庸餘光瞥了一眼憋笑憋的玉面通紅的夏淳,氣哄哄的昂首提胸大步向前走,以實際行動表示自己完全不拖後腿,於是“bui~”的一下,某人踩到一個被雜草掩蓋的荒廢的陷阱,一路順暢的滑下去,以屁股著地的姿勢迅雷不及掩耳的落地。
夏淳:噗!對不起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噗噗噗!
莊妍接收到東家陰測測的眼神,嘴角一抿,豎起大拇指道:“就算是掉陷阱,莊家都是姿勢最帥的摔倒哥,比平沙落雁好多了!當之無愧的棒棒噠!”
耿祁庸:。。。。。。呵呵,姑娘你真的不是專業補刀麼。網路小說不要看太多,會消化不良長歪的喲姑娘。
囧
陷阱脫生後,耿祁庸神色懨懨的跟在夏淳背後,不吭聲了,強烈要求莊妍姑娘走在自己前頭,因為陷阱裡死了一隻老鼠,夏淳專業指出死亡時間不超過2天,可惜瞭如此肥美碩大的老鼠大哥在不幸曝屍荒野之後,還要慘遭兩腳獸一屁股壓成泥的噩運,於是耿祁庸屁股的部位如今是溼潤的,黏嗒嗒的,自己一邊走一邊覺得噁心。
夏淳走在他前面,走一會兒“噗”一聲,扶著樹肩頭不斷聳動,耿祁庸臉色黑雲壓城一般,木著臉索命冤魂一般,“笑夠了。”
夏淳沒有回頭,一隻手向後擺了擺,拒絕臭氣熏天的某人靠近自己。
耿祁庸默默的伸手抓一下屁股,伸到眼前看,臭氣熏天,再看笑的花枝亂顫的某人,走過去背對著他屁股一撅,狠狠的在他背上磨蹭一下,然後立刻跳走跑到幾步開外。
笑吧,臭的不止自己了,有本事你扒了自己的皮。
莊妍默默的扭回頭,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她絕對沒有看到慘叫的夏大爺紅彤彤的臉頰。
出門不到一個鐘,夏大爺被威逼利誘著回去幫耿娘娘拿換洗的衣服,還要順帶捎上一盆水和一塊香皂。
“神煩你,”夏淳一邊譏笑耿娘娘一邊給他遞上一瓶香水,香水是莊妍友情奉上的。
莊妍:口胡!分明是夏大爺嫌棄香皂不夠香遮不住某種醉人的香氣,逼著身為良家女子的自己“主動”奉獻好麼。
“你好意思嫌棄麼,是誰洗澡一定要大浴桶灑花瓣還要玫瑰精油的,”耿祁庸對某人明確表示不齒。
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比中指。
“君子之風你不懂。”夏淳格外鄙視,背過身去等耿祁庸換好衣服。
耿祁庸迫不及待的脫掉褲子和內褲,拿毛巾打了香皂狠命的擦洗整個屁股,清洗乾淨後不知道是不是他嗅覺失靈,總覺得臭味縈繞不去,拿香水對著自己的屁股噴了十幾次,心滿意足的換上乾淨衣服。
夏淳面對正在向自己走過來的耿祁庸,一股香臭交加的味道讓他恨不得倒退三尺,接過耿祁庸還回來的香水,一聲不吭的去掉蓋子,對著耿祁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噴了一回。
莊妍囧,她一個月的工資買來的香水就這麼被當做九塊半一瓶的滅蚊黑旋風摁完了,為什麼她有種以後打死都不想買這個牌子的所有香水的感覺。
畢竟再想起這個牌子的香水,她總會將它和黑旋風掛鉤。
夏淳說的井口到了,耿祁庸張望一下辨認方位,這裡距離上次進山洞小城的狹隙有很長一段距離,你問有多遠,不同的山頭你說遠不遠。夏淳試了試,神識探不進去,果然又是熟悉的禁制。
耿祁庸用繩子在大樹上繞兩圈打上死結固定好,腿蹬著泥壁一點一點的往下蹭,果然在底下看到一個狹長的路,量了量高度,耿祁庸頓時就垮了臉,論高度,太矮,論寬度,勉強讓他擠進去,所以他只能趴著往裡面爬。
夏淳已經把自己縮小成三頭身的小人兒,胖嘟嘟的小胳膊小腿,看著很粉嫩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