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第一次覺得老家好像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接二連三有人詭異的死亡,耿祁庸已經偏向是什麼靈異的東西做下的,村子有奇怪的規矩癖好,大概是村裡遺留下來的不開化,但是再加上藏在大山裡簡單粗糙的山洞小城市,這麼跌宕起伏難道不是誤穿了某一部盜墓小說?
如果不是百度正常能搜到某本小說的話,耿祁庸已經按捺不住跑去西湖和長白山一探究竟了,虧他還捂著小心臟以為自己投生到某個次元興致勃勃去勾搭小哥呢,虧了,真的虧了,簡直是大宇宙來勢澎湃的惡意。
耿祁庸的鬱鬱寡歡,耿潤華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現在用十二萬分的勁頭努力研究那三個匣子,耿祁庸雖然興致勃勃的坐等開匣的一瞬間,可是等了一個下午,他已經呵欠連連,夏淳忽然慢吞吞的從房間裡挪出來,給了耿祁庸一個眼色,“耿祁庸你進來一下。”
耿祁庸眨了眨眼睛,之前忘了說,這貨以前趁著自己不知情一會兒東家一會兒官人的好一頓調戲,現在不由分說的耿祁庸長耿祁庸短的吆喝,他真的有點不適應,悶悶的應了聲,站起來就準備過去,就聽見耿潤華嗤笑一聲,啼笑皆非的指著自己發笑,耿祁庸瞪著他用眼神逼問,沒想到他樂不可支笑的更加大聲。
耿祁庸撇了撇嘴巴,假裝不經意的踩了他一腳,聽見他在背後痛苦的嗷嗷痛呼,心滿意足的趕去房間,一進來就看見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某個人,怔了怔,反手關閉房間門,奇怪的問:“莊妍,你怎麼來了?”
言笑晏晏站著的可不就是該留在農莊的莊妍嘛。
“東家好,”莊妍指了指床上已經被開啟的紙箱說:“我是過來送快遞的,好像是你媽媽寄給你的。”
一聽見是自己那個一走就不給音信的老母寄過來的,耿祁庸臉上就忍不住笑開,雀躍的幾步跑過去,拉過紙箱一看,咦了一聲,不是他少見多怪,而是他媽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寄了一條金光閃閃的蛇!拜託,他現在聽見、看見蛇都有點條件反射,怎麼他媽這麼巧就給自己寄了一個。
他拿起來看,上手就感覺特別有墜感,蛇的形狀是卷著什麼東西的樣子,蛇頭向上,蛇尾微微翹起來,長長的身體捲了2個圈,他奇怪的嘀咕:“這都是什麼,擺件麼。”誰家會買這個樣的東西,看著也不像是筆筒啊,難道是掛件放著好看的?
莊妍笑了笑,道:“不是擺件,這個是臂環,金臂環。”
耿祁庸還沒有回過神來,上下仔細看著這個金臂環,直咋舌說:“哇塞,我媽終於遲來的青春期麼,居然買臂環回來,這東西現在很少人帶吧,鍍金的麼,放久了會不會氧化?”
莊妍和夏淳忍不住就笑了,看著耿祁庸的眼神就跟看著鄉巴佬似的,莊妍忍著笑意告訴他:“東家,不是鍍金的,是純金的。”
耿祁庸不再咂舌,他想了想,臉色頓時就不太好了,“難道是她出去旅遊就遇到了第二春,拿來討好我這個做兒子的?”
“為什麼就不是阿姨自己買的呢。”莊妍身為女人,忍不住嗔怪道。
耿祁庸理所當然的說:“我沒有收到大筆支出的用款資訊啊,你們說這是純金的,得花不少錢吧,我媽窮慣了,哪裡能捨得買純金的比較少用到的首飾,還敢腦殘的用快遞寄回來。”在他看來他媽真的不會戴金首飾出門,她說街上開摩托車搶金耳環金項鍊的太多,被搶了不要緊,被摩托車拖個十幾二十米遠那才叫做悲劇,她壓抽屜的一套金首飾只有逢年過節在家裡才會穿戴。
所以現在問題來了,是誰用他媽的名義往家裡快遞一個純金的臂環?耿祁庸撓著後腦勺認真想了想,忽然就心涼了,吶吶的說:“不會是搶劫珠寶店人要藏起來轉移視線,結果就快遞到我家了吧。”
夏淳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在他腦門上敲了敲,挑了挑眉毛,屈尊降貴的解釋:“你能不能想一個禁得住推敲的原因,搶珠寶店?銷贓?就這種做工粗糙的東西我隨手都能扔出來一打。”
“夏淳!”耿祁庸皺著眉,“你現在哪裡能扔出來一打,你現在扔出來給我看看啊,不是純金的我不要。”
夏淳哼哼唧唧,“我陪葬的東西比這個金貴多了,你自己看看,這手環工藝多差,暴發戶一樣醜斃了。”
耿祁庸頓時就啞了,不自在的扭過頭,跟莊妍不動聲色打量的目光撞在一起,臉上就有點兒掛不住了。倒是莊妍對耿祁庸喊男旦的名字有點好奇,一別多日,東家和男旦好像親密了不少,可是看著不像是被男旦拿下了啊,而且男旦看著比較沒有那麼那麼。。。。。。魅惑妖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