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桐桐,你這麼不想見到我?”南宮祁烈簡直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聲音。
“嗯!你……別和我說話了!頭疼……我要回家!”
薛桐桐一隻小手放在南宮祁烈的胸口上,想要推開他。
但是,誰料,南宮祁烈攥住這隻小手,就一下子把薛桐桐整個人拉了過來。
薛桐桐猝不及防,小小的身子就撞在了他的懷裡。
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霸道的吻就狠狠地吻了上來。
這是一個帶著濃烈懲罰意味的吻。
他吻得很深,也很用力,彷彿要把她口中的芬芳全部吸吮到自己的口裡來。
到後來,他甚至報復性地把薛桐桐的舌尖咬破……讓她的血在兩人嘴裡瀰漫。
“痛……”薛桐桐被唇舌的痛刺激到了,意識也部分歸位,小手在南宮祁烈的脊背上用力地捶打。
南宮祁烈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鼻尖抵著鼻尖,聲音黯啞而又深沉地質問道:“薛桐桐,你還知道痛啊?如果知道痛,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為什麼要讓別的男人摟著你,為什麼你的美好可以被別人窺視?”
這是他發現的小寵物,可愛迷糊,天真嬌俏。
她的美好,應該是屬於他一人的。
但是,當他發現,這份美好,不僅是他一人欣賞的時候,他竟然變得暴戾起來。
他以前頂多是冷漠和絕情,但是現在他控制不了自己想要把薛桐桐狠狠壓在身下的衝動……這樣的衝動,對南宮祁烈來說,陌生而又強烈。
他從來沒有那麼渴望過一個女人……
誰也不曾!
薛桐桐聽到有人斷斷續續的說話,卻看清了南宮祁烈的輪廓。
她瞪圓了眼睛,像只喝飽老酒的小老虎,氣焰囂張地在南宮祁烈的下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南宮祁烈,不要再招惹我!不要再碰我!不要,不行,不許!離我遠一點!”
說完,薛桐桐就使出吃奶的勁兒,推開南宮祁烈。
但是,南宮祁烈卻根本不受影響,相反動作霸道地把薛桐桐抱在懷裡,一路抱到了樓上的家裡。
他一手用鑰匙開門,一手把薛桐桐牢牢地禁錮在自己懷裡。
“南宮祁烈!你,放開我!”薛桐桐的臉色酡紅,酒精並未全部散去,所以身上還是綿軟無力。
南宮祁烈毫不分說,把薛桐桐整個人拉到了薛桐桐充斥著小熊貓裝潢的房間,然後“啪”地一聲關上房門。
薛桐桐剛要趕南宮祁烈走,但是下一刻,南宮祁烈炙熱的吻再次如雨點般落下。
可這一次,目標不再是她嬌嫩的唇,而是落到她的頸項上。
沒有憐惜,沒有溫柔,只有如野獸般的掠奪,攻佔……
薛桐桐不知道,這算什麼?
六年前,她把他吃幹抹淨!
可是,現在六年後,他卻如此對待自己,要把她壓在身下……
真是風水輪流轉,可心情卻與六年前的完全不一樣。
六年前,管他阿狗阿貓,只要有優秀種子,就是她看中的獵物,但是,現在她心裡有他,他卻不愛她,這樣的肌膚相親,只會讓她覺得打從心底的荒涼!
薛桐桐抬手想要給南宮祁烈一個巴掌,但是誰知南宮祁烈早就有了防備,握住她的手腕。
他一用力,她整個人就禁錮在冰冷的牆面和他的一隻胳膊之間。
“南宮祁烈,我不是第一次……你確定,你還想上?”薛桐桐咬著牙,故意刺激他。
本來關於火火身世的秘密,她有一絲鬆動,可經歷了這些,即使她頭腦再發昏,也不會把那件事說出去!所以,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目前唯一一個男人的事情,將永遠只是一個秘密。
但是,南宮祁烈卻真的被薛桐桐的話刺激到了。
生下火火,她自然不是處子,但是當她的小嘴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心竟然泛起了一種煩躁的感覺。
南宮祁烈卻沒有半分後退或者放過她的意思,相反挑起她的下顎,讓她的杏眼對上他憤怒的眸光:“你的第一次,不是給我……但是,我要你往後的人生裡,就只有我一個男人!”
薛桐桐的杏眼閃爍,裡面是迷茫,卻更多的是痛苦。
為什麼?
她不是他的情人,憑什麼要接受他這樣的對待?
“不要!我不要……”薛桐桐倔強地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以為,我是那些你想玩就玩,想睡就睡的女人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