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不踏實。
她的手機飛快地在南宮祁烈的手機輕劃了幾下,把這條通訊記錄徹底刪除了。
在南宮祁烈推門進來前,蕭若依就把手機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南宮祁烈進來之後,就看見蕭若依一個人捧著一隻咖啡杯,精緻的小臉上掛著優雅的笑意,望向玻璃幕牆的景色。她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應該是一副很美的畫面。
南宮祁烈卻拉了拉領口,沒多看幾眼,就坐回到了老闆轉椅上。
“祁烈,視訊會結束了?”蕭若依體貼地把手中的咖啡杯遞到南宮祁烈的手邊:“這是我專門給你泡的,剛才你不在,我就用來暖暖手!這種咖啡豆是巴西的原產地,烘焙方式也很特別,你嚐嚐看!”
南宮祁烈沒有抬頭,直接開啟手中的資料夾,把檔案攤開,簽字筆在上面刷刷地寫著。
蕭若依看向南宮祁烈完美的側顏,那種側顏如水墨畫那般俊逸非凡,但是卻流露不了一絲溫情。蕭若依的心無緣無故就被蟄了一下,她問道:“祁烈,我覺得我和……你之前,好像隔了一樣什麼東西!我就站在你身邊,卻無法走進你!”
南宮祁烈聞言,放下簽字筆,薄唇冷勾起一絲邪佞的笑容,越發襯得那張臉龐不羈俊美。
“蕭若依,隔了什麼東西?”南宮祁烈一用力,抓住蕭若依的手腕,就把自己往懷裡一扯。蕭若依沒有防備,整個人就坐在了南宮祁烈的腿之上。
瞬間,南宮祁烈熾熱的呼吸就一下子縈繞在蕭若依的身邊,淡淡的,卻是無孔不入,侵襲著蕭若依的每一處感官。
“你現在覺得,我們之間還隔了什麼東西嗎?我們……不是一直就那麼靠近嗎?”蕭若依背對著南宮祁烈,而他的眼角眉梢涼薄如冷月,卻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道:“還是說,你希望我們……可以靠得更近一點嗎?”
蕭若依如此深愛南宮祁烈,面對這樣綿綿的情話,她早就快化成一灘春水,攤在南宮祁烈的懷裡了。
而且,蕭若依歹毒歸歹毒,但是在這樣的攻勢之下,她還是嬌羞不已。
“祁烈……別!這可是在辦公室裡面!”蕭若依的媚眼如絲,呼吸開始有點急促起來。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南宮祁烈,此時的他冷靜如冰。
“凌冽他們也不敢貿然進來!怎麼……不想……”南宮祁烈故意不把話說透,拉長了語音,惹人聯想。
蕭若依稍稍掙脫,就從南宮祁烈的懷裡出來了,雙頰粉紅:“祁烈,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竟然那麼處心積慮!我不和你說了,我把這份企劃案做完,再來找你!”
“好!”南宮祁烈沒有繼續糾纏,而是繼續看著手中的檔案。
蕭若依的心如小鹿亂撞,羞澀地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南宮祁烈卻是清冷地抬頭……
他沒有動她的慾念,不然無論在哪裡?辦公室,書房,陽臺,廚房……他自然會動!譬如,昨天的希爾頓酒店,不露出絲毫破綻。
重案組大樓。
法醫組辦公室。
薛桐桐帶著醫用橡膠手套,站在手術檯前,開始做全面的解剖。
但是,當薛桐桐的手術刀剖開死者腹腔的時候,她的手不由下意識地一顫。
ben還沒仔細看出腹腔內什麼問題,他就看到薛桐桐的手在不停地顫慄。這種情況不是少見,而是根本就沒有!在ben的認知中,薛桐桐拿什麼都會抖,唯獨拿手術刀不會抖!
“頭兒,你怎麼了?”
“你看……”薛桐桐沒回答ben的問題,只讓他看。
ben仔細看了一眼死者的腹腔,竟然看到了胚胎。
“她懷孕了?”ben幾乎是驚撥出聲。
薛桐桐難受地點了點頭:“繼續……”
全部解剖
完畢後,ben推著擔架車送到儲屍的冷櫃中冰凍起來。
薛桐桐卻覺得眼睛有點發酸。
她也有自尊心,所以一個人偷偷地溜到了走廊去。
薛桐桐坐在安全通道的臺階那裡,終究忍不住,嚎啕哭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哭?或許是因為,她滿心歡喜地打電話給南宮祁烈,卻是蕭若依接的電話!或許是因為,她看到了女死者肚子裡未成形的孩子,想到了自己和南宮祁烈的孩子?但是,無論是那種,都足夠讓她疼,讓她痛了!
這個題,好像變成了一道沒有答案的題了……
不知道是不是永遠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