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裡端起了茶杯,低著頭淺飲了起來,完全沒有向那邊看上半眼。
“給老子滾進來,如累事情和你說的有出入,看老子不活颳了你!”
惡狠狠地低吼了一聲,班納克向前走了幾步,拉開了與傳令官之間的距離。
這時,房門開啟,一個士兵急急地走了進來,全身發抖的站到了班納克的面前。
很顯然,班納克剛剛的那番話,嚇到了這名通報計程車兵。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快說!”
壓低了聲音打量著眼前的形如篩糠計程車兵,班納克眯眼皺眉,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了身後的傳令官。
還好,傳令官仍在自顧自地低頭飲茶,並沒有看向這裡半眼。
如此情景,倒讓班納克放鬆了一些。
看來,這位傳令官閣下也是一個“身經百戰,之人,很懂得規矩。
“報報告班納克大人,出出大事了,新來的獨立團掌旗使葉淳,帶人將咱們第一大隊在城東的駐地給強佔了,而且還打傷了我們許多兄弟。”
“什麼???”
聽到這個訊息,班納克的聲音立時提高了八度,如同一頭被ji怒的雄獅咆哮了起來,再也顧不上吸不吸引傳令官的目光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這個被自己聽到的荒誕事實。
帶人強佔駐地?
大打出手打傷自己手下計程車兵?
那他媽是帝國中央軍那群土匪才能幹出來的事情!
怎麼可能發生在一個只有千餘人規模的小小旗團身上。
難道,那位獨立團掌旗使瘋了不成。
“你們都他媽是吃乾飯的嗎?人家是一千人,你們也是一千人,又佔據了地利,怎麼可能還被他們把駐地佔了?”
臉上的肌肉都在不停地跳動,班納克一張臉孔已經完全變得鐵青,雙拳也被他握得“咯吱,作響,只差沒有暴起打人了。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同樣的人數,又明明是佔據了優勢的情況下,怎麼還能被對方強佔了駐地。
這委實太讓他感覺到震驚了!
可是,一提起這個,那個前來通報計程車兵貌似也很委屈。
只見他一張臉擠成了菊huā型,報告的語氣裡充滿了憤怒與鬱悶。
“是那羅中隊長帶他們去的,我們當時並不知道那就是新來的獨立團。您知道,我們怎麼可能防備那羅中隊長,所以就把他們放了進去。當時,我們大隊長還陪同他們參觀來著。可是,隨後那個首領模樣的傢伙看了一圈之後就當場宣佈,說班納克大人您已經將這個駐地讓給他們獨立團使用了,讓我們立刻全部搬出去,語氣囂張的很。這時,我們才知道對方獨立團的身份……”
“放屁!!!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要將駐地讓給他們!!!放他媽的狗臭屁!!!”
臉上的肌肉都已經擰在了一起,班納克氣得連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條條地爆了起來。
這得是多大的膽子,多麼瘋狂的神經才能幹出來的事情。…;
那個葉淳,果真就如傳說中的一樣,就是一條什麼都敢幹出來的瘋狗!
“對啊!班納克大人,您怎麼可能下這樣的命令。所以我們大隊長當場看出了問題,拆穿了他們。可是,讓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那些獨立團的傢伙被拆穿之後,竟然直接發難,動起了手。我們大隊長直接被對方的掌旗使一拳砸暈了,剩下的人雖然奮起反抗,可是奈何他們發難突然,又是有心算無心,所以所以”
“所以,你們就被人像條野狗一樣從老窩裡被趕了出來,對嗎?一郡廢物!”
“嘭,的一聲將一旁的桌椅砸了個粉碎,班納克的整張臉已經徹底黑了,咬牙切齒之下,竟能聽到牙齒間發出的“吱吱,聲。
由此可見,他的憤怒已經到達了何種程度。
至從來到衛城之後,他還從未受到過這種程度的羞辱。
簡直就是連臉皮都被刮光了!
“雙方有沒有死人?”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班納克不得不回到現實,問起這個讓他必須重視的問題。
一旦在這場衝突中鬧出人命,那麼事情將孌得大條了。
到那時,雙方都將逃不過上級的制裁。
他班納克即將高升,可不想在這個關鍵時刻陪著這個不正常的瘋子一起下地獄。
所幸,前來通報計程車兵在這個答案上總算沒有讓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