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要恩將仇報,找救你女兒性命的恩人報仇,那我就偏偏要保他,看你能奈我何。
“大元首召見,他當然有坐在這裡的資格。不過,這個資格在稍後或許會變成上斷頭臺也說不一定!”
關鍵時刻,歌戰的聲音響起。
只見他用一指手指不疾不緩的敲擊著椅子的扶手,表情淡漠的說出了這番話,似乎知道什麼內幕。
而歌戰這副樣子,也讓另一邊的麗清郡主眉頭一皺。
“此話怎講?”
艾森豪威爾也被歌戰的這番話吸引了。如果歌戰所說是真的,那倒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據我所知,這位葉淳掌旗使,之前曾經違反帝國第三鐵律,冒認軍職吧!”
淡淡的一笑,歌戰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元首已經赦免了他,並做實了他的軍職。難道。你敢質疑大元首的決定?”
麗清郡主冷笑,一臉的不屑。
“我當然不敢質疑大元道的決定,但十分不巧,我又得知了這位葉淳掌旗使近期所犯的另兩樣重罪。私入末日山脈和公然帶兵襲擊龍軍駐地。意圖叛國,如果再加上之前被赦免的冒認之罪,帝國三大鐵律。竟被他一個人犯全了呢。”…;
眼神一震,麗清郡主的眼眸深處射出了一絲陰冷。
果然,這些事情想瞞也瞞不過歌戰。
“如此說來,這位葉掌旗使還真是死罪難逃呢!”
聽過了歌戰的敘述,艾森豪威爾第一個冷笑了起來。
他相信,這回就算是公主殿下,也再救不了眼前這個傢伙了。
如果犯下這樣的重罪。大元首還能赦免,那大元首也就不是大元首了。
想當初,他連同父異母的妹妹,麗清郡主的母親都敢殺。又如何能放過這樣一個連三大鐵律都敢全部觸犯的人。
說完這一句,艾森豪威爾將目光挑釁似的望向了一旁的紅石大公,嘴角揚起了一絲冷笑。
果然,一涉及到鐵律的事情,紅石大公就閉上嘴巴,不在言語了。
事實上,不是他不想幫葉淳說話,實在是他已經插不了手了。他總不能把自己兒子去末日山脈的事情給暴露出來,用自己的兒子與對方來一個‘同歸於盡’。
那樣的話。就為免太得不嘗失了。
而且,再幫他說話。也很有可能連他自己都要落得一個連帶之罪。
要知道,眼前的艾森豪威爾和歌戰可都不是吃素的,他們如果聯起手來,用一個罪名搬倒自己還是有可能的。
“那就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
微微一笑,這一次說話的,卻是之前一直都在冷眼觀看的葉淳。
此時在他看來,眼前這些傢伙,任他們身份再高,在利益矛盾面前,也如馬戲團裡的小丑一般可笑。
“你說什麼?”
財政大臣沒聽清楚。
或者說,他從來都沒有說過毛驢這種坐騎,至於唱本,他更不知道那是何物。
總算是,‘走著瞧’這句話他還是能聽得懂。
不過,他還是嘴賤,問出了這句誰問誰悲催的話來。
“你媽貴姓?”
葉淳繼續微笑。
“……”
財政大臣的腦筋一時間沒有轉過來,沒弄清這傢伙的問題怎麼又突然轉到自己老媽的姓氏上來。
不過,他也並非白痴,隨即他就明白過來,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你敢罵我!!!”
財政大臣幾乎要被氣瘋了,他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人,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能這麼淡定的罵人。
“都一個快死的人了,還和他一般見識幹嘛,也不怕有失了身份。他既然想走著瞧,那就走著瞧好了。”
淡淡的哼了一聲,歌戰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
“那啥……也帶我問你媽好!”
轉過頭,葉淳笑意十足的又對歌戰來了一句。
他葉大團長的座右銘是,誰不想讓我好,那我也就絕不讓他好。
所以,歌戰也就得到了這樣一句經典的問候。
而直到被問候,歌戰才發現這句話的殺傷力,遠比他想像中的更為強大。
直接作用與已身之後,那‘怒氣值’居然無法控制的‘蹭蹭’往上長,轉眼就要到達了爆發的邊緣。
“嘎嘣!”
堅實木椅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