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就算你抓到我。也別想從我這裡等到任何訊息!”
“不說是嗎?”
葉淳團長冷笑。
“你以為你不說,我說沒有辦法從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情報?”
“天真!!!”
重重地冷哼一聲,葉淳團長的眼眸裡閃過一絲濃濃地猙獰。
“你……你想幹什麼?”
如此近的距離。蟲子又如何看不到葉淳團長眼神的變化。…;
那一個瞬間,它突然感覺到一種超越了**方面的寒冷與戰慄,全身全靈都伴隨著葉淳團長冷厲的一眼劇烈顫抖起來。
“幹什麼?你不說,我當初只有自己取了!”
冷冷的一句話,瞬間讓已經停止掙扎的蟲子又再次瘋狂的扭動起來。
一種本能,在這一種提醒著它,在它的身上,將會有一件可怕到極點的事情要發生了。
果然……
就在蟲子八爪魚般伸縮著粘乎乎的觸手,拼命釋放著粘液瘋狂扭動掙扎的時候,葉淳團長的雙眼。。已經亮起了兩團明亮的紫光。
隨後,蟲子只感到自己的意識一陣模糊,便彷彿被人一口吞進肚子裡一般,陷入了可怕的黑暗。
“他……他竟可以如此霸道的直接吞噬他人意識靈魂!!!這簡直太可怕了……”
靈魂徹底消失之前,蟲子的意識裡就只剩下了這樣一個念頭。
或許……
連帶著,還有一絲遺憾。
貌似。它的演出要提前落幕了。
而很多表演,它還沒有來得及上演。
不過……
這樣也好……
至少……
想說的話不用再費心思說了……
而且……
這樣也顯得更加真實!
“我的時間到了嗎?”
“看來是的!”
在靈魂徹底消失前的最後一秒,蟲子停止掙扎,露出了一絲解脫的微笑。
只是這絲微笑反應在它那張扭曲可怕的蟲臉上,卻份外顯得猙獰可怖,讓人一看之下就會把它功能憎恨聯絡起來。
葉淳團長,自然也是如此。
“嘭!!!”
一把捏碎了蟲子脆弱的本體,然後手掌間黑焰升騰徹底焚盡了蟲子存在過的所有痕跡,葉淳團長在變化靈魂,強行吞噬了蟲子的靈魂之後,四翼回收,帶著滿天的黑焰縮回體內,再次恢復了正常形態。
同一時間,一襲銀絲為底,金絲為邊的衣袍,適時地出現在葉淳團長的身上,遮住了葉淳團長**的身體,使其瀟灑依舊。
這是彩鱗在葉淳團長臨行前親手為葉淳團長所做,材質樣式當然是最好的,穿在葉淳團長身上也能越發襯托出葉淳團長的瀟灑飄逸來。
但是,料再好,衣再麗,葉淳團長真正喜歡的也還是彩鱗親手做這衣袍的心意。
從彩鱗親手將這件衣袍交給葉淳團長那一刻。葉淳團長就已經知道,他與彩鱗兩個人之間的那層隔膜不存在了。
這件由彩鱗熬了幾晚,扎傷了不知多少次手指才縫製好的衣袍,就是最好的證明。
當然……
還有葉淳團長臨行前。彩鱗在他耳邊輕聲所喚的那聲‘夫君’。
那一刻,葉淳團長那可真是一股爽麻之意從頭爽到腳啊!
而不知為什麼,葉淳團長就是覺得這個世界妻子對丈夫‘夫君’的稱呼格外讓他滿足。
那什麼‘老公’之類的稱呼和‘夫君’這兩個字一比,簡直遜畢了。
那柔柔的‘夫君’二字一出口,葉淳團長那叫一個血脈噴張啊!
沒得說,葉淳團長果斷將彩鱗親手縫製的這件衣袍穿在身上,並且一路都是倍加珍惜。
就比如剛剛……
葉淳團長與小黑殿下合體的時候……
實際上。葉淳團長就是將這件衣袍提前收起了。
然後,直到解除變身之後這才又重新拿出來穿上。
否則的話,這件衣袍早成碎布了,又哪裡還會這麼完整。…;
不過……
現在明顯不是研究這身‘愛心’衣袍的時間……
葉淳團長在吞噬了蟲子大半的靈魂後,立時迎來了一個巨大的問題,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
陰謀!
這竟然真的是一個陰謀!
那蟲子雖然知道的不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