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親了好幾口。
沒想到她先前直接用蜘蛛絲當武器,馬競更加厲害,將蜘蛛網的特性完全融合到體術中來了。
發揮蜘蛛絲的另外一大特性,超強黏力,連對方的攻擊都能全部黏住,而且還可以在不知不覺間,當對方攻擊的越厲害時,沾染上的蜘蛛絲就越多,對於自己的束縛就越大。
正如凝眉所言,得饒人處且饒人,反而會讓自己留有一線生機。
唔,不得不說,這倒是挺符合馬競性格的一種攻擊形式。
那些個被自己的攻擊反彈,以至於完全被切割的支離破碎的忍者血族武士這次再也爬不起來了。
凝眉好心的再丟了一顆拇指大小的死氣爆裂彈過去,黑色的地獄之火將他們的殘肢斷臂全部付之一炬。
而這些忍者血族武士所持有的武士刀,無論長短(長短是一套的),全部被凝眉用蜘蛛絲給黏了回去當戰利品。
“哈哈,之之大人看到我們收繳了這麼多戰利品,應該會很高興吧?好歹不算是空手而回了呀。”
馬競將那一捆武士刀背在背上,凝眉笑嘻嘻的挽著他的胳膊,小兩口正準備回頭往駕駛室回去的時候,馬競突然抱著凝眉身子一矮,再次又退到了車尾的擋板處。
與此同時,他原本背在背上的武士刀,全部掉落了一地。
伊賀忍者
“唔,這就是傳說中的太極劍嗎?不過劍上所附註的黏糊糊法術是什麼?是你自己的創新嗎?”
一個聲音,就像是蝙蝠一樣倒懸在馬競和凝眉的背後。
他們小兩口驀地轉過頭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哦呀哦呀,中文有一句什麼話來著?什麼朋,什麼遠方的?吶吶,你們是中原人嗎?知道這句話嗎?”
那聲音又從另外的地方傳了過來,聲音空洞乾巴,不像是活人可以發出來的。
“有朋自遠方來?”
馬競和凝眉立即形成了背靠背的站姿,這樣他們就可以各自兼顧一百八十度的攻擊範圍。
“啊啊,是的,沒錯,就是這一句。”
那聲音忽左忽右,完全沒個準確的方向感,而馬競和凝眉發出了神識監測,卻絲毫沒有探到有外敵侵入的跡象。
“有朋自遠方來。”
聲音忽然從前方車廂傳了過來,馬競和凝眉扭頭一看,只見全身光溜溜的春日正以一種極度詭異,就像是傀儡娃娃一般的站姿站起來,嘴巴還一開一合的吐出帶有日語腔的中文字。
“不亦樂乎?”
同樣光溜溜的菊乃也像個傀儡似地站了起來,口中還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句《論語》的下半句。
“那我就再問你們一句好了,應該叫做成語吧?英什麼早什麼的,你知道嗎?”
春日像一具喪屍似地拖著腳步朝著他們兩口子走過來,口中那令人不安的聲音還在繼續。
凝眉微微皺起了眉頭,思量著是不是應該賞春日一記死氣彈。
沒等馬競和凝眉回答,菊乃幫著說出了答案:“啊啊,是英年早逝,對吧?你們中原有這個詞吧?”
春日:“BINGO,就是英年早逝,真可惜啊,你們年紀輕輕的……”
“就自己跑到這趟電車上……”這是菊乃。
飛馳中的口糧儲備電車,車廂裡的燈光突然不自然地齊齊熄滅,接著就連隧道里的指示燈也瞬間失去電力。
“踏入了我們伊賀忍者……”
於是電車立即就陷入無止境的恐怖黑暗中。
“……的絕對黑暗。”
鬼半藏
完全的黑暗中,所有的“速度”、“力量”都成為無意義的幻覺。
“看得見”,是唯一能夠掌握勝機的底牌。
按道理說,凝眉和馬競都是非人類,他們倆兒的夜視能力比之吸血鬼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算在沒有星子、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讓他們看到遠處一隻蚊子飛過,也只是小兒科而已。
可是現在,他們倆兒在這突如其來的黑暗中,竟然真的就像是突然間瞎掉了一樣,完全什麼都看不到了。
“老公,我什麼也看不到誒,你能看到嗎?”
凝眉用心語術焦急的詢問馬競。
馬競謹慎的維持著靈識放出的狀態,然後小小聲的會了凝眉一句:“好奇怪,我也什麼都看不到了。”
也幸虧他們倆兒都是非人類吧?沒有心跳,沒有體溫,所以一旦陷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