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我最親的人,他把我撫養長大,不能辜負他對我的期望。”
這麼一聽,那首領就來興趣了,外露在陽光的下手臂凸出幾塊肌肉,與他們這些白斬雞相比,相差得很多。
“你哥是哪位?”首領問他。
方瓊在眾人之間掃視,最後將視線落在方瑤和鳳扶身上。
他笑著指著他們兩個道:“他們是我們哥,親哥。”
方瑤覺得方瓊此時看他的眼神莫名其妙,裡面含著毒藥似的,而鳳扶則欣然接受對方給於自己的定義,面對其他人,他臉上的笑容幾乎沒有,又恢復到冷冷清清的模樣,他與方瑤兩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最合適不過,這也許就是方瓊選擇他們的原因。
“哈哈,都是白斬雞嘛,你的哥哥都長得不錯。”首領似乎不在意別人臉上的慘淡臉色。
方瓊也樂了。
方瑤長得像白斬雞,真是一隻惡毒的白斬雞呢。
至於鳳扶,那個是他的身體,說是白斬雞真不像,打死都不像。
還有,你個大塊頭,幹什麼只注意他們的長相。
由於首領很開心,然後方瓊,鳳扶,方瑤三人被帶到另一處,與其他人分開。
沒有武器的他們只好乖乖跟,其實並非三個人,而是四個,還要包括粘在方瓊身側的藍玉澈,這傢伙有時候還是可以幫上忙的。
方瓊三人被安置在一間有桌有床有椅的房間。
說它像牢房,其實它又不是,說它像客房,其實它又更像牢房。
首領沒有隨他們進來,而是在外面大呵下屬,他的情緒易動怒,大家心裡都有數,惹誰都不要惹這個首領。
他們三人是自由的,身體沒有被繩子綁住。
不過,他們也不是自由的,門外站著兩個拿槍的軍人,他們奉命守著這三人。
還沒有完美的計劃,他們不能輕易出頭。
方瓊把他們兩人說成哥哥這事兒現在可以問清楚了。
鳳扶低頭看自己的手指。
方瑤倒是直接說道:“趙清明,我是你哥?”
方瓊朝他眨眨眼:“難道不是麼,你年紀比我大,當然是要叫你哥哥的,而且這一路過來你不是很照顧我嗎?包吃包住!”
方瑤被氣到,說不出話。
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
“看來,我不能小看你了,畢竟你也在鳳傾身邊呆了幾年,怎麼也學到些東西。”
方瓊輕笑:“呵呵,你怎麼不說我天生就這麼聰明,畢竟我才十五六歲,不是?”
“我不否認,不過,現在我們是不是該想想怎麼逃出去?”方瑤說道。
方瓊笑而不語。
鳳扶現下才開口:“方瑤,你覺得這些軍隊會在這裡只是巧合的守城?”
方瑤搖搖頭,他的眼睛應該是被金錢蒙敝了,到現在還沒看到那些軍人的本質。
他忽然笑起來,鳳扶的話提醒了他。
“呵,原來是這麼回事,真想不到,不過他們是反叛份子吧。”他低低的說了句。
方瓊也想到了。
古時候就有盜墓的軍隊,現代也不可能沒有,不過不是國家正規軍罷了,叛亂份子需要金錢,他們需要用有價值的東西換取物資和軍火,主意也有可能打到明器之上,方瓊覺得自己幸運透了,他應該在家裡睡覺,醒來後去買彩票,這些狗屁事都不會輪到他的。
接下來計劃的商量自然是鳳扶和方瑤的,方瓊只是坐在一旁聽他們說話而已。
不過說了半天,這兩人也沒有說到點子上,方瓊迷迷糊糊聽得想睡覺。
現在正是中午,許久沒有睡過午覺的他在炎熱的天氣竟然想睡覺,難道他現在越來越能適應外面的氣候,冷熱不忌了嗎?
趴在桌子上,方瓊餓著肚子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另外兩個說話的聲音也漸漸變小。
一個小時過後,方瓊醒過來,扭扭僵硬的脖子,揉揉被自己枕到發麻的手臂。
依然是他之前待著的小平房。
只不過鳳扶和二師兄方瑤不知所蹤。
外面站著計程車兵也不知去了哪裡。
方瓊站起身往外跑。
小平房的外面應該是有士兵紮營和巡邏的大片空地,他們被扔進房子之前,外面還有很多同樣被俘辱的人,不過他們可能是當地的居民,因為他們的膚色暗黃,又幹又瘦,跟皮包骨似的,有些人因長久脫水而嘴唇乾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