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瓊覺得有股叫衝動的紅色液體在正自己的體內翻滾,他鼻子一熱,殷紅的液體從鼻子裡湧出,他連忙用手上捧著的衣服捂住鼻子,太他媽刺激了,都是男人,對方有的自己也有,為毛他就流鼻血了呢?
這也太沒有骨氣,不就是,不就是一頭他最喜歡的烏黑長髮,一個身材姣好,啊,不是,是一個身材健壯的身體,他竟然在想些什麼呀!
不知道他那老二有多大……
呸呸呸!他怎麼成了不要臉的色男了。
想想自己下面又軟又小的小老二,悲劇的用鳳粽子的衣服使勁擦鼻子裡湧出的紅色衝動液體,真是太糾結了。
“方小瓊,你在看什麼,要用哪個洗頭?”鳳傾在方瓊使勁用手掐自己大腿的時候回過頭,見他一臉便秘樣,有些好笑。
總算讓自己不處於驚震狀態的方瓊將衣服扔到椅子上,跑到一旁拿出一包劣質的飄柔洗衣液給鳳傾,後者示意他開啟,方瓊順著開了的口子將綠色的液體擠到鳳傾的手上,後者自個把液體抹到頭髮上。
他有些埋怨的說道:“旅館竟然沒有浴桶,實在是太落後了。”
方瓊一口甜血從喉嚨湧出,又吞了下去,不吱聲,天知道他現在對著的是美男的裸體,是他紅果果妒忌的男性健壯身體,他指著架子上的一包包東西告訴鳳傾哪個洗頭哪個洗澡,哪條是擦身體的毛巾,哪條是浴巾,然後跑了出去,順便也將浴室門給帶上。
兒童不宜!
方瓊將自己的衣服和鳳傾的衣服扔在一旁,問問旅館的那個老闆娘有沒有洗衣機,待會全部洗掉才好,明天早上最好能幹,就不用放在包裡等著它們發臭。因為他的主子對現代知識一點都不瞭解,唯有自己去張羅,在他計算著這個那個的時候,身後傳來某人的聲音。
“方小瓊,這條紅色的布條要穿在哪裡。”
方瓊一轉身就看到鳳傾下半身圍著浴巾站在他身後,手上拎著一條紅色純棉三角小內褲,方瓊自己也有穿小內褲,不過他的是小朋友型號的,沒有任何性感之美,而這條紅色的小內褲,他已想象得到鳳粽子穿上時有多麼的性感。
作為好僕人,方瓊很有耐心的跟鳳傾解釋這條內褲要怎麼穿,那條牛仔褲要怎麼套,那件衣服的扣子要怎麼系怎麼解,拉鍊要怎麼拉,一番解釋下來,方瓊才發現他第一次對別人說這麼多話,以前為了掩飾自己的膽小的性子不被人發現,他儘量少說話,多做事,儘量不要有過多不該有的表情,能裝則裝,不能裝就躲。
鳳傾又長又溼的頭髮貼在他的背後,方瓊只好讓他坐在床沿,自己爬上床,拿毛巾給他擦拭,他的動作緩慢,雖不有力,但絕不影響他把那頭烏黑柔軟的頭髮擦乾,方瓊讓風傾穿上最簡單的T恤,白色的T恤配上牛仔褲,將他修長的腿顯露出來,簡單自然的打扮更增添鳳傾釋放魅力。
頭髮一時半會兒是幹不少,不過方瓊想到浴室裡有風筒,於是當他開啟風筒給鳳傾吹頭髮時,後者愣了一下沒吭聲,方瓊在心裡偷笑,想知道是什麼高科技又死要面子不問,真是的,男人太愛面子,太大男人主義不好啊,從封建社會來的粽子就是這麼的不可愛。
頭髮吹到一半的時候葉佳文敲響了他們的房門,作為好小奴僕方瓊自是很自覺的跳下床去開門,只見清洗過的英俊小哥葉佳文黑著臉將一條白色的軟體動物扔到他懷中。
“看好你家的動物!”
方瓊看著白色的軟體動物咻咻兩下就爬上他的肩膀,朝黑著臉的葉佳文吐吐紅色的舌頭,方瓊額頭上多了三條黑線,他朝葉佳文笑了笑:“其實蛇也是需要溫暖,需要愛的。”
黑臉的葉佳文怒瞪吐蛇信子的白蛇口不擇言道:“放屁!他就是一條色蛇!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蛇改不了色性!”
方瓊指指昂首挺胸自豪不已的大白,不可思議的問葉佳文:“它竟然色你?要跟你交、配是吧。”
葉佳文臉更黑了,氣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轉身不理會他們,下樓吃飯,當然,他還好心的告訴方瓊到點吃飯了。
方瓊拍拍大白的腦袋:“要不找間寵物店找獸醫把你那剪了吧。”
大白吱溜離開方瓊的肩頭,快速躲到鳳傾的腳邊,用腦袋蹭蹭鳳傾的腳踝:“鳳傾大人,方小瓊實在太壞心眼了,您要為我作主。”
站在鏡子前梳頭的鳳傾將長髮隨意用髮帶束在背後,悠悠地說道:“當一當太監蛇也沒什麼不好,正好斷了你的獸/欲,千年老處男。”
大白不吐舌頭,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