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去說假話。
在盜墓這個行業裡,能被大集團請去的哪個不是風水師,哪個不是對古代瞭解透徹的人,這些人要是放在光明的行業裡,沒準也可以當個專家教授之類的。
“還行,你小子真有眼光,想學的話哥哥以後教你手藝。”葉佳文伸出手揉揉他的腦袋。
然而,方瓊可不樂意了,什麼叫想學就讓他教,他才不要學這東西,兩輩子了都還沒躲開,這不是自找麻煩,自找苦吃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才不幹。
“你還是先跟我講講我二叔的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葉佳文身上的傷確實有些重,只不過他故作輕鬆而已,他們選擇了與趙現相反的一條分岔道,這不是他們冒然衝動做出選擇,他們在牆壁下面有刻上的記號,正是這個方向,是誰留下的他們暫時不知道,先走了再說。
葉佳文受傷,兩人自然是走得不快,墓道又安靜,只好用聲音來化解這片不該有寧靜。
“這樣從我們過壁道的時候說起。”
“嗯,你們在轉角的時候就不見人影了,我這邊只看到鳳傾,後面的人也失蹤似的沒了聲音。”
“當時我們也跟你們一樣,我們轉了彎就沒有看到你們跟上來,劉小姐還讓我們停下來等你們,等了五分鐘也不見你們出現。以為你們可能是走得太慢,我們也就沒有等下去,而且我的身體還需要到平地休息再上上藥。”
“接著我們繼續往前走,很奇怪的是壁道跟我們去的時候不太一樣,越往前走我們越覺得不對勁,哪裡不對勁一開始還沒有發現,後來我們才知道,當我們成功離開走過壁道,面前很顯然不是之前逃出來的殿堂。”
方瓊扶著葉佳文,專心聽他講述在他們分開後的事情,他手腕上的大白出奇的安靜,不過在葉佳文用平穩的聲音敘述的時候,大白不知什麼時候偷偷的蹭到他的頸子上,事情說到一半時,葉佳文插了句:“怎麼覺得脖子涼涼的?”
方瓊一抬頭就看到大白正趴在葉佳文的脖子上,伸出舌頭舔著對方的脖子,方瓊的臉頓時黑了一半,然後將大白從葉佳文脖子上揪了下來,大白忸怩的軟軟軀不情不願的縮回原處,這麼大動作葉佳文不可能沒看到。
“你的愛好很特別。”葉佳文看著大白這條軟體動物臉色越發蒼白,方瓊明白,葉佳文害怕蛇,葉佳文看著繼續扭動的大白繼續說道:“剛才鳳傾在與陶俑交手的時候不是還有一條巨蛇嗎?”
方瓊點頭:“是的。”
“那條巨蛇後來好像不見了,是不是看我們人多被嚇跑了,真不知道你和鳳傾是怎麼對付它的,竟然沒有受傷。”葉佳文驚訝道。
方瓊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決定還是不要告訴對方真實情況的好,葉佳文現在是認識剛才以實體出來的大白是他們的對手而不是幫手?那一瞬間,方瓊覺得大白好可憐,大顯神威的時候竟然被當成敵人,要不是他變得快保不定吃了好多子彈。
“大概是那條蛇覺得自己長得醜陋不敢面對大眾評審?”方瓊對葉佳文說道。
對於蛇這種軟體動物葉佳文是敬謝不敬,他繼續把自己還沒有說完的事說下去,方瓊也正想找話題轉移。
“那不是我走出去的殿堂,而是另一條很奇怪的路,然後我們就走回原來的三道門那裡,而且那時候有股力量促使我們將左邊那扇門開啟,當時我想的是開啟中間那扇,最後也沒能開成。”
“後來呢?”
“後來我們就開啟了門。”
“這個我知道,不然你們也進不去。”
“但是,因為開那扇門,你二叔被裡面的毒箭射傷了,而且受傷的只有他一個人,我們快速將他腿上的兩個箭頭拔了出來,然後才進裡面的。”
“你說我二叔受了傷?那嚴重不?”
“你聽我說完,剛開始只是做了簡單的消毒和包紮,他本人也沒覺得有事,後面我們進去後,你二叔突然開始頭昏嘔吐,這是中毒的跡象,我們也都發現了,並想辦法救他。”
“那你們救了嗎?”
葉佳文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繼續說道:“我們進的側室裡面也要過一條短道,然後大家都看到存放食物的各種器皿,由於你二叔嘔吐得越來越厲害,我們便陪他休息一下,畢竟我身上也是傷,動作大一點就會扯到傷口。”
“嘔吐過後你二叔就想睡覺,正好我也累,就跟他坐在一旁,劉然和其他兩個夥計則是在看看有沒有其他值錢的,你知道那間側室放的都是五穀雜糧,反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