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救命,方瓊還沒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什麼位置便拿著手電筒朝聲音傳來的方面奔去。
還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他扒在這個出口的邊沿朝聲音的方向望去,他面前的是一條急湍的流溪,他用手電筒朝水裡照過去,這水竟然出其的混濁,現在他更能清楚的聽到那個人的聲音,並且方瓊也看到至今為止最噁心的場面,那人的雙手死死的攀著溪邊的一顆大石頭,他的下半身已經沒了,血止不住的流。
更不可思議的是他還沒有昏倒過去,方瓊急忙關了手電筒,他的下半身正被身材長得像嬰兒的尖牙利嘴的怪物撕啃,血腥味飄至方瓊的鼻息,很噁心,很想吐,特別是看到那個噁心的場面,長得像嬰兒的怪物不止一個,長長的尖牙起碼有五六厘米,白森森的嚇死人。
那人的聲音漸漸消下去,溪水裡還繼續冒出如嬰兒般大小的怪物,也就是所謂的水鬼。
也許是聞到生人的氣息,一隻還沒嚐到死人肉的水嬰朝方瓊站的方向一晃一晃的爬來,嘴裡還發出嬰兒哭泣的聲音,方瓊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慢慢朝後退去,他的右側有條通往其他方向的路。
顧不上有沒有光亮,方瓊沒命似的往前衝,通道很暗,他的額頭都不知道撞出了多少大包,腿上也不知劃破了多少皮肉,現在是哭都沒有眼淚,直到聽不到嬰兒的哭聲,他才扶住石壁大口大口地喘氣。
開啟緊握在右手的手電筒,這一照,竟發現,他白跑了,眼前不到三米處正趴著兩隻水嬰,四隻發著青光的眼睛正盯著方瓊,它們緊貼著地面的肚子很鼓,而且還上下的波動,身上發出難聞的腐屍味。
水嬰朝方瓊爬去,方瓊的腿軟的往後退。
忽然,地面上的水嬰似乎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急忙轉身爬走。
緊接著,他的肩膀被一隻冰涼的手握住,這種冰涼的感覺竟然這麼的熟悉,他都要哭出來了。
方瓊被迫靠在冰涼的懷裡就看著水嬰爬走,地上還拖著長長的血水。
背後傳來虛而飄渺的聲音:“跟我走。”
方瓊緊握手上唯一的物體手電筒,緩緩轉身,男人依然一身白衣,臉色依然無血色似的慘白慘白,挺熟悉的。
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得到放鬆,方瓊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白衣男人見狀,皺皺眉頭,突然抬手拎起方瓊的衣領,說道:“走了。”
慌亂地方瓊身體忽然騰空,有種暈眩的感覺,他凌空踢了踢腿,無力的囔道:“放開,我,粽子……”
白衣男人似乎什麼也沒有聽到,又好像聽到了,不過方瓊仍舊被拎著走,他的呼吸還是順暢的。
方瓊悲涼地努力瞪漆黑的墓道頂端,真是剛出龍潭又入虎穴。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有木有,有木有,我的狀態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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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候戰馬
活生生的粽子。
走路雖輕但是有聲音的粽子。
方瓊第二次遇到這隻臉色略微慘白的粽子。
近看其實他的臉色也不是那麼蒼白,也許是從來沒有見過太陽的原故,被粽子當成捲心菜蟲拎著的方瓊把悲涼地情緒轉化成對粽子的好奇。
不對,他如果是粽子,為什麼還要拿他的手電筒照前方的路。
拎了沒有多久,白色長袍像個從古代公子的粽子將方瓊扔在地上,方瓊在踉蹌中抱住粽子公子的大腿,軟的,有肉的,能摸的,還沒有屍臭,方瓊那是各種驚訝,粽子公子垂頭平淡的看他一眼。
然後,白衣粽子蹦出冰冷地話語:“取火童男,你抱夠了沒?”
取火童男,言意之下他是個純淨的處男,還能尿出童子尿,方瓊臉上頓時一陣躁熱,然後放開緊抱著白衣粽子的大腿。
他們現在朝另一個方向走去,方瓊張口問道:“那個粽子大哥,你要帶我去哪裡?”
白衣粽子給了童男方瓊一個你問得很廢話的眼神,然後冷冷地轉過頭,拿著手電筒在墓壁上下照射,方瓊被他晃得幾乎要眼花,方瓊現在並不太害怕白衣粽子,他剛才反而是救了自己一命,是好粽子還是壞粽子不言而喻,跟在他身邊應該還能防水嬰,防蚊蟲叮咬,各種功能,真是乃家居旅行必備之物。
在方瓊胡思亂想的時候,白衣粽子已經遠他好幾步,回過神的方瓊連忙跟上,剛才被嚇得發軟的腿已經恢復的力氣,小跑還是沒有問題的。
隨著手電筒光線的晃動,方瓊看到墓壁頂上雕刻著許多人臉浮雕,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