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豬一夜**之事也就不了了之,而這一切,不過是柳星碎和他開的一個小小的玩笑。當然,純潔如雪的安萊雅所編織的謊言,也是他的傑作。
大婚之rì,滕雲伯爵家幾乎所有的高手都集中在府邸周圍。儘管他再怎麼當紅,仇家還是有不少的。所以,還是謹慎為上。
時近晌午,伯爵的府邸上早已熱鬧非凡。大大小小的高官貴族,無一不想和這當紅伯爵套上關係,皆來送禮祝賀。
還沒過一個早晨,伯爵府上的倉庫已堆滿如山的珍貴賀禮,什麼金銀翡翠、珠光鎧甲比比皆是。
滕十三郎在賓客之間兜兜轉轉,忙得不亦樂乎,昨夜不悅之事早已拋到腦後。但凡見到哪家的美麗小姐,就很紳士地撲了上去,很紳士單膝跪地,然後很紳士地親吻對方的手背,說:“哦!這位高貴優雅、美麗動人的小姐,作為最紳士的男爵,認識您,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榮幸!倘若不是我心有所屬,一定會被您的美貌迷得神魂顛倒!神啊,就讓我擁抱一下這位美麗的小姐當作相見太晚的懲罰吧!”
一個早晨下來,他就攬到了不少花痴情婦。準備過些rì子一個個輪著上。
相比之下,他的父親倒是更加忙乎。
滕雲知道,婚禮不只是一種形式,還是拉攏勢力的契機。他不斷地熱情接待各個高官富商,明著說婚禮,暗則談交易,同樣也撈了不少好處。
一切都似乎非常和諧完美,唯一讓滕雲覺得不滿的是,自己的小兒子遲遲沒有出現。他命人抓緊催促,可護衛回來卻說:“老爺,小少爺不在府中。”
滕雲眉頭一皺,臉sèyīn沉:“什麼?那不肖子又到哪裡野去了?”
護衛搖搖頭:“稟老爺,府中沒人知道小少爺去哪了。只不過聽小少爺身邊的侍女說,他已經有好幾rì沒有回府了。”
“什麼?!”滕雲壓低聲音怒道,“好一個不肖子!兄長的婚禮也敢不來,真是無法無天了!回來定有他好看!”
護衛急忙道:“老爺息怒!小少爺年齡還小不懂事,指不定呆會就來了!”
滕雲繃著臉不說話,擺擺手示意護衛離開,心中雖然惱火,卻隱隱中帶著一絲不祥之感。
“希爾賽大將軍到!”一聲響亮的吆喝劃破熱鬧的府邸,所有人都是一震,齊齊望向府外。
只見一個氣勢凌然的騎兵隊伍正整齊有致地停在伯爵府外。每一個騎兵都身著珍貴的白銀鎧甲,身下的坐騎無一不是上等的彪悍雄馬,就連馬身上都披著鐵甲。
鎧甲在高陽下反shè著耀眼刺目的光芒,彷彿來自聖域的騎士,好不威風。
而在隊伍的正zhōng yāng,一個健壯的中年男子卻只是一身普通的赤sè長袍,面目冷峻。他胯下的戰馬同樣引人注目,和男子一樣,戰馬也沒有披上盔甲,一身如火焰般紅sè的毛髮在風中仿若騰騰赤炎,獵獵燃燒。
“是大將軍!”
“他也來了?”
“就是啊!聽說他和伯爵的關係不怎麼好,他也會來,真是奇怪啊!”
“別亂說話!這兩人都不是好惹的!說錯了話,當心你的小命!”
各種議論紛紛響起,場內一片譁然。
滕雲也是臉sè微變,從座椅上站起來,喃喃自語:“希爾賽?他也來了?”說著,便朝大門走去。
那叫希爾賽的男人也下了赤sè戰馬,一步一步穩穩地走進伯爵府內。前來的貴族和富商都敬畏地俯身行禮,在一旁調戲女孩的滕十三郎也絲毫不敢怠慢,疾步上前,按胸敬禮道:“晚輩不知大將軍大駕前來,有失遠迎,還望尊敬的將軍莫怪!”
希爾賽擺擺手:“別客氣,你是今天的主角,我又是不請自來,還望十三郎和令尊莫要見怪才是!”
正說著,滕雲已經來到二人面前,淡淡一笑:“這不是尊貴的希爾賽大將軍嗎?真是稀客啊!不肖子大婚還勞煩你親自移駕,著實是小兒莫大的榮幸啊!”
希爾賽淡淡一笑,拱手道:“伯爵說笑了!這是應該的!”
滕雲哈哈一笑,一伸手,擺出一個請的姿勢:“還請將軍大人到廳內一聚!”
希爾賽也有禮地回請道:“請!”
眾賓客再不互相寒暄,兩個重量級的人物來了,不跟著他們還跟誰?所以,大家都隨著伯爵一同進到廣闊的大廳內坐下。
剛一坐下,滕雲和希爾賽便相敬有禮地交談起來,不時還發出一陣暢快的笑聲。
眾人疑惑,早就聽說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