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公子……奴婢是來的,所以……所以……”說著,豆大的眼淚便從星空碧泉般的眼眸中滾滾淌下,可憐動人
柳星碎耐著xìng子,繼續裝著不滿,沉聲怒道:“什麼都不懂,還膽敢來這種地方混?別告訴我,你這種水xìng楊花的浪蕩女人還是個雛兒?”他心中知道對方是處子,卻故意這般說,“哼你脫了衣服,就不用為本公子寬衣麼?”
最後一句話,柳星碎說得特別重斥責之中,帶著深深的鄙夷與蔑視因為他知道,像鈴鐺這種女孩子,本xìng不壞,必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迫不得已才淪落至此他有心解救,就必須先萬般詰難,讓她知道這個地方的險惡與毒害,讓她從靈魂深處感到恐懼,才會主動退縮、離去方法很殘忍,但很有效
果然鈴鐺的臉sè陡然變得煞白,屈辱的淚水潺潺如流可她卻只能強忍著心中的苦楚伸出顫抖的玉手,噙著最後一絲將要離去的尊嚴,為柳星碎解開衣帶
蓑笠、斗篷、職袍……柳星碎的衣裳在鈴鐺纖柔的小手上一件件褪去,知道那並不強壯,卻似充滿力量的身體完全裸露在空氣之中
望著柳星碎那線條剛直、稜角分明的肌肉鈴鐺小腹之中的那一團yù火登時似被潑了一盆燒油,“蹭”的一下竄到九尺高不得不說,柳星碎那冰冷的眼神,英俊的面孔,霸道的氣息和結實的身體,無不透露著對異xìng極強的吸引力尤其是對鈴鐺這種未經世事的女孩殺傷力那傢伙能直接將其**和jīng神雙重摧毀禁果,無法抵擋的誘惑啊
而就在鈴鐺愣神之際,一直都算溫文爾雅的柳星碎忽然變成一頭狂暴的野獸,忽地翻起身橫手抄起她的水蛇腰,強行野蠻地將其倒摁在床上
“啊”
面對突如其來的暴風雨,鈴鐺根本沒有做好思想準備,頓時神經一跳,手腳大亂立即作出掙扎的反應,卻發現柳星碎的兩隻手像是鷹鉗般死死地將自己的身體固定在床上並不巨碩的身軀,卻像是有著千斤重量,壓得自己透不過氣來甚至就連轉頭都顯得極為困難
“等,等一下……”
像任何第一次的女人一樣鈴鐺幾乎是下意識地說出這句話愛yù,對第一次的女人來說無論伴侶是什麼人,都會充滿著恐懼
然而柳星碎卻似絲毫不憐香惜玉,面無表情地看著鈴鐺,冷笑道:“等?哼,你聽說過一隻餓狼在咬斷羊脖子之後會等幾天再吃嗎?”
鈴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眼淚像是缺堤的洪水,嘩啦啦地往下掉原本掙扎扭動的身軀也強行被安撫下來,雪白的貝齒緊咬著下唇,發出嚶嚶啜泣,可憐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將其狠狠勒入體內,肆意呵護,用最溫婉的柔情抹去俏容上的淚痕
可是柳星碎所想要得到的結果並非如此,若是鈴鐺拼死反抗,他或許就會放開“魔爪”可惜她選擇了順從,就讓他不得不再下一下狠手
“知道,在沒有前戲的乾涸狀況下被侵入有多痛嗎?你很幸運,在第一次就能享受這種撕裂的待遇”柳星碎臉上掛著鄙視的冷笑,忽地一把扯碎鈴鐺的粉紅肚兜,兩坨飽滿到要炸裂的玉峰登時蹦彈而出,就像是兩隻調皮的雪兔,上下顛簸顫動,殷紅美麗的苞蕾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人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吮幹其中的甘甜露汁
鈴鐺出奇的乖巧,只是微微一顫,卻並沒有過多的反抗只是閉著眼睛,任由淚水打溼鬢絲,任由柳星碎那狂野粗暴的手掌將自己的胸脯搓揉成各種形狀,任由疼痛與屈辱的紅痕、指印遍佈雪丘
見到鈴鐺如此反應,一副我為魚肉、任人宰割的樣子,柳星碎就越是來氣,臉上蒙著的寒霜也降到溫度的最低點
既然如此,可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呼——”
柳星碎忽地抱著鈴鐺的腰肢,猛然一用力,將她整個身體翻轉過來使其像一隻母狗一樣跪趴在床上,讓那**對著自己他知道這樣的姿勢最能讓女人感到恐懼與恥辱,尤其是第一次行房事的處女,尤其是被迫上床的女人
果然,換了一種姿勢,鈴鐺的身體頓時就有了反應豐腴潔白的肥臀不安地左右晃動著,大腿也如遭雷劈般微微顫抖著紅cháo與激情之火在她臉上迅退去,懼怕的蒼白成為主sè調……
“知道嗎?來到這裡的人,都是想嚐嚐鮮的如果只是普通的交媾,在家中與妻子小妾便可,何必花這麼多錢來這裡找女人呢?無非就是一些事情,在妻子小妾身上不敢做,來這裡找你們這種花錢便能享受到的賤人好好盡興一下本公子也不例外——尤其喜歡女人的後花園我不想傷害自己的女人,而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