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剛才為什麼會問你,如果我正常的去活動,我會死嗎?現在看來……我倒是廢話了,既然我現在能走,能動,就沒廢掉……死不了的!只是背部傷口會流血而已,會撕裂而已……但是……”蕭雨的嘴角處露出苦澀的弧度,說道:“我不會有危險的,對嗎?”
當初男人為了她,可以不顧自己的傷口,傾力的去照顧她,直到傷口發作,那種想要讓自己的身體忙碌起來,而忘掉心口處的空蕩蕩的傷痛的感覺,這一次……蕭雨是真的體會到了。
當其他的人要來阻止的時候,蕭雨只是從袖口處拿了一個鑷子,是她剛才在親吻浩天的時候,隔絕了護士的視線,從旁邊的換傷藥的托盤裡面拿到手裡面的。
蕭雨靜靜的說道:“跟著我可以……但是請不要阻止我!”
她從頭到尾都表現得很平靜,而在場的人則是全部都驚呆了,因為這個女人的表現完全是出乎他們的想象,而且她絲毫不慌亂,也沒有竭嘶底裡,就像只是在陳訴著一件事實,只不過是鑷子順手很“湊巧”的精準的紮在了她的心口位置。
此時黎醫生又有一種,想要狠狠跳腳的衝動,為什麼他的病人一個個都是如此的“任性”,完全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而且還表現出平靜和理所當然的模樣。
“就算是我躺在了病床,但只要我不心甘情願,我有的是辦法能夠折騰我的身體,效果是會等同於我現在下床要去做的事情所造成的撕裂狀態,所以我現在只想做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以後,我就會乖乖的躺在病床上。”蕭雨說完後,就將鑷子給扔掉了。
這種舉動是異於普通人的。
然而在場的人都是人精,誰不知道……先是震懾,然後剛才的那通話更是直接揭開了後果,因此即使是扔掉了危險品,但是現在他們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他們這些人還真的是不能夠去“動”女人,因為即使他們都知道,這個女人是一個替……但是隻要是在老闆眼裡是“寶寶”,是那位夫人,那麼他們也必須認同。
蕭雨就這樣被放在了輪椅上面,而後面則是跟著好幾位醫生和護士,就擔心會出問題。
起初他們並不知道蕭雨到底要幹什麼,她只是靜靜的說,去花園。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了。
當門被開啟的時候,肥球的眼睛也正對著蕭雨,而這一次它沒有像是平常那樣屁顛顛的搖著尾巴,直接撲到蕭雨的懷抱裡面,而是一直都靜靜的看著她,發出嗚咽的聲音,就像它是猶豫的,害怕主人不再接受它。
蕭雨的嘴角處露出弧度,手像是往常一樣張開的時候,肥球在那瞬間動了,衝到了輪椅旁,但是卻不跳著,只是看著她。
她要去抱著它,它避開了,但是仍然緊貼合著輪椅。
是怕她會因為它在她的懷抱裡面的不安生而疼嗎?
當輪椅被推著的時候,肥球也一直小跑著跟著,直到來到了花園門口。
此時所有的人都不敢進去了,因為老闆下過死命令……除了他,誰也不可以進去花園。
黎醫生說道:“我陪你去,我帶著藥箱……我隨時看著你的背部……給你上藥止血。”花園禁令,擱平時他一定是不會違背的,因為板確實是說過,“誰要是進去……滾出歐家!不管有任何理由!”
還是放心不下這個女人……他有一種直覺,她想要做的事情是和老闆有關。
而這個時候蕭雨從輪椅上面起身了,對他們說道:“我可以一個人,我可以走,我沒有殘廢。你們不用進來。如果是擔心我的話,去監控室那裡吧,看著我的動靜,我有什麼事情,你們再進來吧。”蕭雨的嘴角處露出苦澀的弧度。
“可是……”
“不用了,他會在意!”蕭雨的嘴角處露出淡淡的弧度,“那個人一定不允許任何人觸碰這些菜吧,甚至不願意人走進去,那裡所有的,都是由他精心照顧著的,就連花匠也不可以去照顧。因為照顧這些菜對於他來說是獨一無二的守候,所以他只想要自己打理,其他人要是來代替他,他就會很生氣的,。”
黎醫生驚訝的看著蕭雨,據他所說,這位夫人並沒有被告知很多關於老闆的事情。
“很疑惑,對嗎?其實,我是猜的!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執著,霸道得厲害……所以啊,這次菜園被肥球給弄成一團糟,在他昏迷的時間段裡面,也不會有人進去弄好那些菜……因為害怕,因為會破壞他保留的美好記憶,不允許其他人觸碰。”
“但是我想,我是唯一的一個吧!因為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