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他笑看著樓雨晴,說道:“讓你平時戴著首飾,你總是不肯……只戴著我給你的項鍊,還有戒指……”
樓雨晴笑著撫摸著脖子上的項鍊。而她的笑容落入到他的眼裡面,美……還是那麼的美!這個女人是他這輩子見到最好看的女人,眼罩也無法削減她在他眼裡面的一分美。美是由心生,在觀看者心目中,她的美是美到他心目中,每一個神情,每一個笑容,每一話語,在每時每分都觸動他的心。
這個女人都做了媽媽,還能夠露出單純如同孩子一般的笑容。
小傻瓜。歐浩天滿眼都是溫柔的,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就這樣的傻一輩子,永遠的單純下去,也好。
樓雨晴說道:“有這些就夠了啊。”她開啟項鍊,裡面就是一個小小的照片,那是她和他之間的合照,兩個人對視著的相片,一眼望穿……就足以表明了他們的愛是融入每一個細節中的。
歐浩天的嘴角處也勾起了笑容,“那現在這個?你喜歡嗎?”
樓雨晴點了點頭,任憑著男人將梅花插入到她的髮間。
樓雨晴嘟著嘴,說道:“是不是像傻姑?我又看不到。”說是這樣說,但是她的眉眼處卻是分明就是透著歡樂的笑意。
“我看著就行。我說漂亮就是漂亮。”
樓雨晴的髮間戴著梅花,她的每一分容顏都是美的。
樓雨晴的眼睛裡面露出調皮的神色,她準備踮起腳尖,要摘下一隻,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腰肢卻是被環繞著,她一愣……因為男人就在她的背後面,將她抱住,這個時候,她只聽到男人輕聲的說道:“小心摔倒。不過……有我在,寶寶儘管去摘吧。”
樓雨晴笑著,繼續踮起腳尖,然後夠到一隻。在她摘下以後,就興沖沖的說道:“既然你給我帶,那我也給你戴上好了。我們湊成一對,好不好?”她的眉眼處都是在笑著,分明就是故意的要作弄他。
歐浩天看著她笑得開心,只一個字,“好。”
樓雨晴卻是笑得更加開心了。
她捏著男人的臉,這個男人就是這樣……“我家的好好先生……果然是隻會是好啊!”
歐浩天只是笑著說道:“我願意。”我願意做你的熊老公,你的好好先生,你的“雞婆”男。
樓雨晴果真是將梅花給戴在他的耳朵上面,紅色的花朵緊緊的貼合著他的頭髮。
她看著男人,黑色的頭髮,墨綠色的眼眸,小麥色的膚色……紅色的花非但沒有讓他變得可笑,反而是是一種妖冶,但是這個大妖精卻是隻看著她一個人。明明左眼上面還戴著一個畫著可愛的肥兔子的眼罩,只是他就這樣的看著她……讓她的心在一直都停不下來的顫動著。
“果然很美……”
“跟我來。”歐浩天拉著她手,兩個人來到了一個桌子面前,那桌子很長,有三米多長,而上面卻早已經積滿了白色的血。
而桌子旁邊就是長凳子,很長長……桌子有多長,凳子就匹配著有多長。
歐浩天彎下腰,將那凳子上面的雪給掃到下面來。樓雨晴也想要彎腰,歐浩天的眼睛卻是一看她,她就立刻停止住了接下來的動作。
歐浩天輕聲的說道:“我來吧,寶寶乖啊,先站住一會兒,我將雪都掃下來,然後你再坐下。
隨後兩個人開始堆著雪人。”
樓雨晴就靜靜的看著他。他彎下腰,就像是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在做著哪怕最平常最細的事情。他將長凳上上面的雪都給掃了下來。
等他都掃完以後,才扶著她小心的坐下來。
樓雨晴笑眯眯的,高度很適中,她就這樣的坐著,伸手就可以觸碰到長桌上面的雪,可以很方便的玩雪。
歐浩天卻是將她的帽子給整了整,說道:“我去找些木枝來。”
樓雨晴點了點頭,她也不立刻的開動,眼睛一直都看著男人。他摘了很多枝條,而她看著他身上也是穿得多,身上又有傷口,笨笨拙拙的模樣,都讓她看在了眼裡。
等到她將枝條給拿過來,就也坐在了她的身邊。
他對她說道:“玩吧,你不是喜歡……堆雪人嗎?我們一起。”
樓雨晴笑著,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他衣服身上的雪。
然後他們一起堆雪人。
他們將長桌子上面的雪一點點的揉捏,然後不斷的在長桌上面滾啊滾,小球球就這樣的變成大球球。
兩個人堆了很多雪人,枝條做手臂,眼睛竟然是……歐浩天自己從口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