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胸口倒是沒有什麼大礙,迪莫斯的力道拿捏得很好。肩膀上的上也是自己傻了吧唧的撞上去的原因。。。
羅修深深的嘆了口氣。躺在病床上,博士說這樣只要休息一天,就可以痊癒。看來自己是沒有享受治療艙的福氣了。
還是太弱了啊。。。自己。
“不用氣餒嘛,迪莫斯到這個實力也是付出了很多努力的。”斯艾妮毫不在意的拍著羅修受傷的肩膀。。。
“。。。你是故意的吧?!”羅修鐵青著臉。
“呃,抱歉。。。”突然發現自己的過錯,斯艾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說起來,為什麼是你來照顧我啊?!”就算是刀文也比你好吧?羅修在心中補上一句。
“難道你對大姐我哪裡不滿意嗎?”她咧嘴,露出虎牙,貌似企圖鎮住羅修。
“怎麼會。。。只是你看起來不是那種會照顧人的人罷了。”羅修連忙解釋。
“也是,”斯艾妮突然低沉的說,“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啊。。。”
“哈?”
“迪莫斯和我的母親,在戰神的廟宇生下了我們,”斯艾妮緩緩說著:“然後,那些傻子一樣的戰神信徒,就把我們奉為什麼「戰神的雙子」,從小,我們就接受了非人的訓練。我是和迪莫斯一起,經歷過那個地獄的人。我不知道我們是怎樣在那種生活下活下來的,就像人類不知道惡魔在地獄怎樣身存一樣。”
羅修靜下來,傾聽者斯艾妮所說的。
“除了戰鬥,殺人,我們什麼也不會。”斯艾妮笑著,苦澀的笑容看起來是那麼淒涼。
“我們過著只有殺人才能夠活下去的生活,一直到我和迪莫斯十四歲那年。那個神廟的什麼主祭,神的名義,說是神賜予了他我和迪莫斯的**。。。”斯艾妮冷笑著說:“然後,就是那個時候,我看到迪莫斯要被他侵犯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非常憤怒,想要把那個傢伙殺掉,那個時候,什麼都不懂的我,應該是冷眼看著這一切的,可是我動手了。”
“我用燭臺敲碎了他的腦袋,和迪莫斯一直逃,最後,終於來到了這裡。”
斯艾妮將逃出來經歷事輕描淡寫的說了,像是怕羅修知道什麼似的。
“兩個除了殺人和戰鬥,什麼都不會的女孩,到底如何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呢?”
“當然就只有搶劫。”
雙手沾滿了鮮血,混合著雨水以及乾枯的血液,吃下黑麵包,喝著礦泉水和血液的混合物,吃過動物的腐屍,啃過樹皮。偶爾能夠看到人。。。
斯艾妮像是在敘說別人的故事一樣,無所謂的說著。但羅修能夠從她悲愴眼神之中看到,那些都是經歷過的。
“你要知道,任何事都是有代價的。”斯艾妮說著:“我和迪莫斯的力量,來的並不容易。”
豈止是不容易。。。
那樣的生活,有幾個人會去體驗?就算能夠得到此等力量。
“斯艾妮,”羅修輕輕的喊著她得名字。
“啥?斯艾妮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大大咧咧的大姐,言行毫無優雅可言。
“你想學做飯麼?”
斯艾妮張嘴想說什麼,然而表情卻僵在了那裡。然後只是嘆了口氣。
“也許,我根本不可能學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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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病房之剩下了自己一個人,羅修愣愣的坐在船上。
斯艾妮和迪莫斯的身世,給了他很大的衝擊。比起她們,自己那種生活又算什麼?至少自己能夠吃著未涼透的饅頭和摻著漂白劑的「純淨水」。
突然很想出去逛逛。
羅修聯絡了博士,博士很大度的給了他兩個小時放鬆的時間,說是這個時間剛好合適你養傷。
於是羅修便拖著殘缺之軀來到了地下基地外。
但羅修卻不知道自己能夠去哪裡。
“真夠傻的。我啊。。。”搖了搖頭,將雜念祛除,向著自己唯一知道的地方走去。
那個咖啡店,自己唯一知道的可以放鬆的地方。
再次來到這裡,羅修突然覺得自己老了。貌似已經很久沒藍過的感覺。。。好討厭的感覺。
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向服務員要了一杯黑咖啡,現在羅修只是想用黑咖啡那種苦澀,來衝緩他心中的煩悶而已。
借咖啡消愁嗎?羅修對自己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