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頷首致意,莉斯提和克洛斯單膝跪地,向教皇致以最高的禮節,只有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還輕輕的哼了一聲。
但是教皇似乎對此人的無禮並不感到任何意外,他徑直走向了一排裝飾華麗的架前面的桌坐下,向莉斯提發問道:“日安,克魯貝洛斯的獨女,工作如何了?”
“已經在計劃如何行動了,來自斯比基克的志願者提出了一個很有趣的計劃,但是很有可能成功。”莉斯提恭敬的回答道,而教皇畢曉普則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對莉斯提的話表示滿意。克洛斯被義父和副手的話弄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克洛斯,看來克魯貝洛斯的保密工作做得的確很好呢,居然連你都矇在鼓裡,不愧是‘夜霧幻葬’斐迪南?克魯貝洛斯的家族。”察覺到克洛斯臉疑惑的表情,彷彿早有準備的教皇畢曉普轉向他,露出了別有深意的笑容,克洛斯不解的搖了搖頭:“義父,我不能理解,為什麼你會需要——”
“會需要這樣一顆毀滅的鑰匙,對不對?弗里曼,我今天把你叫到這裡,也正是要向你展示這無比壯麗的宏偉藍圖。”教皇的臉露出了親切的笑容,吐出的話語卻是無比的殘酷:“將世界帶入毀滅,建立新的神國的藍圖!”
“毀滅世界!?”克洛斯露出了驚駭的神情,他實在沒有想到教皇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可是——恕我直言,教皇陛下,這——”
“這並不瘋狂,我的孩子弗里曼。”教皇打斷了克洛斯的話:“毀滅和再生本身就是一體,沒有破,便沒有立,沒有無信者的死亡,便沒有天堂的降臨!我還記得我發下的誓言,要不惜一切代價,復興神的威光,我想,你也沒有忘記你的誓言,沒錯,我的孩子弗里曼?克洛斯?畢曉普喲!”
克洛斯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沉默不語,他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的誓言,一方面,聖騎士最為重要的,就是遵守自己的承諾,而另一方面……自己的生命,自己至今為止走過的歲月,都是拜那個誓言所賜……
“是的,義父……我沒有忘記我的誓言……我沒有忘記……”克洛斯苦澀的說道,他別無選擇:“我會為了義父的理想,為了斐亞拉的未來,奉獻出我的生命,我的一切……”
“很好,我的孩子。”教皇讚許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那麼,便好好和克魯貝洛斯合作,我聽到傳言你們兩個有所不合,甚至這傳言已經傳到了那些外來軍人的耳朵裡面,這可對斐亞拉不好。”
克洛斯抬起頭來,莉斯提的眼裡依然沒有任何倨傲的神色,他咬了咬牙,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義父,為了神國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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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開始交錯的軌跡(2)】………
“總而言之,斯比基克東北部的爭端正在演變成一場血淋淋的,貨真價實的戰爭,現任總統納莫諾夫正在用相當強硬的手段解決這一困擾著古老帝國的麻煩,以鋼鐵,金錢,以及鮮血作為代價……”電視的評論員依然在滔滔不絕,不過,這對坐在電視前面的福勒總統的思路並沒有多少影響。~~~超~速~首~發斯比基克人的反應並沒有出乎了他和他的智囊團的意料,看來,他們也並不是傻子,看得出抵抗組織一直存活的事實背後的一些秘密。
不過,就算那些傢伙死了也沒差,對於這種雙方都心知肚明的問題,想來納莫諾夫也不會太當回事,自己只不過是將已經沒有用的棋子丟掉而已。福勒總統站起身來,走到酒櫃前面拿出了一瓶威士忌,輕輕的倒了出來。透過酒櫃被擦得一塵不染的玻璃的反射,霍爾特?福勒看到了自己的臉龐,從政二十餘載,自己還是當年那個二十多歲的,充滿了熱情和正義感的年輕人了嗎?自己已經被這個世界改變了多少呢?
福勒隨意的笑了笑,電視的新聞分析節目早已經中止了,當然,身為總統,他自然不需要透過這種節目來擬定政策,他只是等待著無聊的新聞節目之後的另一個節目——雖然從傳統的眼光來看,作為一國的總統,這種愛好似乎看起來有些奇怪,但是福勒卻認為這個愛好反而能展示出自己年輕的一面。
電視的房地產廣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結束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散發著未來感的舞臺佈景,以及一個有著翠綠色長髮的女孩子的身影,福勒靠在沙發,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總統閣下——”這時,總統的行政事務助理——也就是他在競選時候的貼身秘走了進來,她看著電視顯示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