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對索恩說:“至於我們,如果出了事情,我們就去解決,GDI的準則是這樣,這支彗星部隊的準則亦如是。”
該下班了,櫻儀小聲的嘀咕著,收起了桌子散落著的檔案,裝進了檔案袋便離開了會議室。今天是第一小隊執勤,沒有執勤任務的她據說約了人。哈,令人聞風喪膽的“死亡六人”之中唯一的女性居然談戀愛了?索恩心想,這可一點都不好笑。
不過,雖然明知道不該抱怨,但是這種執勤任務還真是讓人無事可做啊……有些無聊的索恩掏出了一個資料夾,隨便的丟在桌子開啟,從裡面摸出了一份檔案
“唔……我看看……《降臨祭請假申請》、《降臨祭假期私人活動安排》、《降臨祭部隊聚餐計劃》這個否決!”
被娟秀的毛筆字封面的檔案弄得哭笑不得的索恩拿起了一邊的紅筆,在夢琳提出的聚餐計劃寫了一個大大的“N”,接著無奈的將那些檔案丟在一邊。
比起這樣批准假條……還是執勤更加有趣一點啊……索恩趴在了桌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大姐頭,乾杯。”在斯利爾福爾市中心的一家裝修不錯的餐館裡,一位大概四十多歲,穿著一身藏青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對著坐在對面,穿著一身粉色晚禮服的櫻儀舉起了酒杯。櫻儀也舉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乾杯。這段時間過得還不賴?在斯比基克當武官。”
“爽死了,外交特權就是爽啊,那軍事合作協議在那些傢伙面前一晃,什麼好玩的東西都給我們搞來了,那些斯比基克人在重灌備方面的創意實在是好得讓人嫉妒啊。”中年男人挑起了一塊酸黃瓜,接著說道:“而且,免稅商場裡的好東西也不少,嘿,不得不說,那些貴族階層真***會享受。”
“應酬不少,當時我就記得你小子最喜歡倒騰好酒,這一支也是捎回來的?還逃了不少稅,早知道我也轉行做外交官了。”櫻儀放下了手中的酒,用開玩笑的口氣這麼說道。洛克法蘭駐斯比基克大使館的二等武官露出了苦笑:“應酬多不好啊……真是懷念當年我們在31高地的那段時間,比現在這種每天交際的日子好多了……”
“抱歉……”櫻儀露出了充滿歉意的笑容:“是”
“誰的錯都不是,不是嗎?戰爭結束了,一支在敵後從事破壞活動的部隊已經沒有必要了……十六年了,戰爭結束已經十六年了,風餐露宿的年代已經過去了不是嗎?大姐頭你當年的決定一點問題都沒有,兄弟們都很感謝你。”
“但”“好啦,雖然在大姐頭你的身完全看不出來,不過,這就是時間不說這些令人喪氣的事情了,再次為了我們永遠年輕,而且永遠體貼的大姐頭乾杯。”外交官再次舉起了酒杯,將杯中的葡萄酒一口飲盡,接著說道:“你猜我在斯比基克的皇家情報局監獄裡見到了誰?綠島戰爭時期被我們抄了老家的那個反諜處老頭子!他對你的評價很高呢。”
“他現在負責反恐部門?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櫻儀不禁感嘆,當年的對手變成了現在的合作伙伴,這讓櫻儀唏噓不已,但是個人情感的感嘆過後,立刻就進入了公事狀態:“他說了什麼?”
“加強合作之類的官話我也就不多說了,關鍵的東西我們也沒能交涉得到……在綠島戰爭結束的時候,那些恐怖分子的資料已經全都被銷燬了,負責支援和聯絡那些傢伙的人員也已經全數解散,那傢伙對我們提出的問題一問三不知。”二等武官拿起了刀子,卻空不出第二隻手來拿叉子,那一截空空的斷臂彷彿在訴說著戰爭之中的無奈。
“義肢呢?”櫻儀有些疑惑的問道。二等武官笑了笑:“出了點小問題,送去維修了,明天下午就能搞定了。唉……還是大姐你好啊,不光傷好得快,這麼多年了都依然這麼年輕,不過,大姐頭,恕我直言,你現在還沒有找到物件?十六年了,不,算起來應該有二十年了?雖然我知道要你放下什麼的並不容易……但是”
“我知道……我知道……謝謝你,我的戰。”櫻儀的臉露出了一絲慘笑,她拿起了酒杯,稍微掩蓋了一下臉尷尬的表情。放下?最愛的人,最對不起的人……自己有自信放下嗎?
品味著葡萄酒酸澀中帶著一絲絲燒灼感的口感,櫻儀自嘲的笑了笑,輕輕的為對面的前戰斟滿了酒,又為自己添了一些,再次舉起了酒杯:“敬我們光榮的過去。”
“敬我們光榮的過去。”二等武官也舉起了酒杯,接著說道:“也敬我們永遠不老不死永遠不結婚的大姐頭!”
“胡說……誰才不老不死。”櫻儀不悅的這麼說道,對面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