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中那股酸溜溜的嫉妒之意,如果當年他能夠擁有此戰車,只怕也不會被人一掌打碎了肉身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走吧,師父還在天福樓裡等咱們呢!”
二牛向月月和林軒催促起來,帶著兩人便向著城中走去,一路所過周圍眾人立刻為其讓路,同時目光不時在二牛身上打量,低聲傳音道:“這是哪個宗門的弟子,看上去這麼年輕,最多也不過是一個星脈師,竟然就駕馭神品戰車,真是太逆天了。”
“可不是麼?神品戰車啊,你看看剛才那神威,駕馭此戰車只怕連域主都敢碾壓,縱橫天下又有幾人是對手。”
眾人心驚之中忽然有人一愣,目光看向林軒道:“你們看那對青年和少女,不就是殺了天鶴宗張昊的人麼?”
張昊之死,讓城中可謂是大快人心,但礙於天鶴宗的威嚴,故此到現在也沒人敢公開議論此事,但私下裡卻是討論的激烈。
特別是林軒身為大脈師,卻是越級打的天鶴宗三位真傳弟子一死兩殘,最後天鶴宗極其出名的李幻雲,都被林軒一個照面斬斷一臂。
一個大脈師做到如此程度,簡直可以說是蓋世之姿,但林軒等人前腳剛走,李幻雲就離開向師門傳訊,隨後天鶴宗長老申田浩匆匆趕來,問明林軒和月月離去的方向後,就追出去顯然是要報仇去了。
不過一日時間,申田浩再次回來,雖然沒有公開解釋,但一些天鶴宗弟子依舊透露出,林軒已經被申田浩凍殺的事情。
這件事一度讓不少人感到惋惜,可此刻林軒竟然還活著,並且是乘坐那輛神品戰車而來,這個發現頓時讓所有人眼睛不由一亮,心中不禁冷笑道:“哈哈哈,看來天鶴宗要倒黴了。”
林軒如此天賦,必然是某位大宗門的弟子,這次乘坐神品戰車歸來,說不準就是藥找天鶴宗麻煩的。
神品戰車之威,就算是天鶴宗掌門雲天穹也未必是對手,林軒要是真駕馭著此戰車橫衝過去,只怕無人能擋。
不過可惜的是林軒等人並沒有前往天鶴宗駐地,而是向鄲城最大的酒樓天福樓走去。
天福樓是鄲城最為豪華的酒樓,普普通通的一頓飯下去,至少數萬一品脈幣就沒了,而想吃到頂級的菜餚,沒兩三萬三階脈幣你都不好意思進門。
林軒跟著二牛剛剛進門,入眼場景頓時讓林軒嘴角一抽,偌大的大廳裡三癲一人端坐在中間,一手抓著只肥牛腿,一手抓著油乎乎的丸子,吃的不亦樂乎。
周圍眾人正是一臉怒目,死死盯在三癲身上,其中不乏有星脈師這等高手,但卻是沒有一人向著傻子出手。
“客官,咱今天不營業了,您要不改天再來??”
這時店小二苦黃這臉,迎上前向林軒說道,林軒眉頭一軒,指了指坐在那大吃大喝的三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聽到林軒詢問,店小二的臉都變的杏黃。
說來三癲倒是夠噁心,大步走進餐館,伸手就在別人的菜盆子裡一抓,你想他那不知道多少年沒洗過的手,漆黑髮亮,身上破破爛爛一抓下去,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沒人吃的下。
別人吃不下了,他倒是不客氣,直接把這一盆菜端過來大口開嚼,吃的是津津有味。
能來這裡吃飯的那個不是鄲城裡響噹噹的人物,就算是修為差的,背後也是腰纏萬貫的產業和家族撐著,豈能由這個傻子胡來。
何況天福樓這麼大的酒樓,怎麼可能沒有護衛,老闆當即就喚來兩三個護衛要把這傻子扔出去。
可不等護衛上前,傻子扣扣屁股一個響屁下去,一時間酒樓裡所有人臉都黃了,差點沒把胃裡的黃膽水吐出來,別說吃飯了,殺人的心都有。
至於那幾個護衛,倒是乾脆直接倒地不起,那可都是大脈師的好手,護衛為首者更是一品星脈師,竟然被一個屁給燻暈過去。
這可把老闆給氣的,剛想要人把這傻子剁成肉醬,就見三癲不慌不忙站起身子,褲子一脫,喊道:“你。。。你。。你要是不讓我。。。我吃飯,我就在你這裡拉泡屎。”
老闆心裡那個氣啊,但卻不敢在讓人動手,那傻子一個屁下去就差點把人燻死,真要是讓他拉泡屎在這,只怕他這酒樓生意算是徹底黃了。
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傻子灑脫到個份上,老闆就心裡幾乎要吐血,可也只能乾瞪眼。
加上在場的人中都看不穿這傻子的深淺,就一直僵持到了現在,一旁林軒和二牛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後,紛紛默默低下頭。
“那個二牛,咱們還是去外面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