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真的是有這麼一塊大寶貝,
“雲升大哥,你也太厲害了吧,這幾年來我還是第一次挖到這麼大的礦脈,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慎兒滿眼的崇拜。
蕭雲升說道:“我乃是靈精同修之人,我還是一名祭師。”
“還是一位祭師呢,太了不起了。”柔兒拍手笑道。
無論如此,這一次礦脈的發現,讓眾人的心中都是欣喜不已。
這時,忽然聽得慎兒叫道:“有人!”
慎兒的感應是對的,那一邊高空中飛來著一幫人。琴院眾人很快看清楚了那些人的服飾。
“是雪山院的人!”
飛來的正是雪山院的人,人數和這邊差不多,也是上百人。
“雪辰。”蕭雲升的目光一緊,他認出了為首的人,正是當初一直刁難他的雪辰。
雪辰雖是囂張,不過蕭雲升還真不得不佩服雪辰,年紀輕輕便有十四重天的修為,在雪山院一幫年輕子弟中,算是十分了不得的。
“蕭雲升,你在這裡呢。”
雪辰眼睛眯起來,她的目光中難以掩飾一種敵視。
唰!唰!唰!
雪山院眾人紛紛從飛劍中下來,他們朝著這邊礦脈圍過來。
“你們要做什麼?”
琴院眾人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紛紛保持著警惕,當下是寸步不讓。
雪辰冷冷一笑,說道:“做什麼?我們費了好大功夫,才確定這裡的一處礦脈,這礦脈乃是我們雪山院所有,現在你們可以將這礦脈交還給我們了。”
雪辰這話一出,琴院眾人差點沒被氣死。
慎兒怒道:“雪辰你胡說什麼,這礦脈是被我們琴院挖出來的,和你們雪山院有什麼關係?”
雪辰深深的說道:“我們早便感應到了這裡的情況,剛才不過是晚來一步。”
柔兒忍不住說道:“不要臉。”
雪辰沉聲說道:“行了,你們快將礦脈交出來,有些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交出來!交出來!”
雪山院眾人紛紛叫嚷著,氣勢十分之大。
“我們不交又如何。”慎兒深深的說道。
“不交的話,便讓你們好看!出劍!”雪辰喝道。
唰!唰!唰!
那些飛劍魂器被重新祭了出來,雪山院眾人緊握著飛劍,以一種霸道的姿態,逼視著琴院眾人。
“你們能出劍,我們便不能嗎?”
琴院這邊,也是唰唰一片,慎兒等人也是持劍怒視,絲毫不讓。
雪辰喝道:“你們這些心學叛徒,也敢和我們雪山院對抗?”
所謂心學叛徒的由頭,還得從景洪和聖王殿葉靈師的琴瑟相合說起。因為這事,其他院不客氣的人便稱呼景洪為叛徒。連帶著琴院,也被人冠上了叛徒的名號。不過自從一年前琴院的大師兄景一凡加入到聖七子,大家倒是對琴院客氣了不少。現在雪辰等人也是激動了點,不知不覺又將“叛徒”之號給叫了出來。
“你們說誰是叛徒?”
琴院眾人一下子就激動起來。其中柔兒叫道:“我們一凡大師兄乃是聖七子,你們膽敢這般辱罵我們琴院,小心以後我們大師兄找你們算賬!”
雪辰冷喝:“我們大師姐也是聖七子,你們琴院用這事可以嚇唬到其他院的人,對我們雪山院可不管用。”
“沒錯,我們大師姐也是聖七子!”
雪山院眾人的底氣是更足了,他們忽然意識到,他們其實早就不用在乎什麼聖七子的事情。
慎兒說道:“無論如何,你們休想讓我們放棄這礦脈。”
雪辰深深的說道:“這事情鬧大了,可要讓你們景院主和我們寧院主來解釋解釋了,我們寧院主負責大心世界的事務,說不得還要請青蓮老君來定奪,你們可要想好了。”
雪辰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不過這話還真是有用,當這話一說出,琴院眾人忽然沉默下來。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和院主何干。”慎兒緊緊的一咬牙。
“何須要讓寧雪院主出面,又何必驚動青蓮老君。”
琴院眾人說話忽然就沒了底氣,不知不覺退了一步。態度再也不像先前那麼堅定了。
對於這種情況,蕭雲升是十分理解的。說到底,子弟們都是太過關心景洪了。寧雪這大總管的身份擺在那裡,向來是咄咄逼人,而自家的景院主卻常以大局為重,不想大心世界鬧得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