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相連的感覺。他忽然想起一個事情,心中震驚的想道:“這人莫非和遠古天象族有著某種關係?”
“谷主!”
眾人一呆,隨即紛紛叫道,模樣恭敬無比。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明鏡谷之主姬谷主。
“谷主,您怎麼來了!”柴脈主上前了兩步,一臉的熱切。
姬谷主面無表情的說道:“堂堂兩大脈主爭鬥成這個樣子,我怎能不來。”
柴脈主臉龐上怒氣未消,他指著餘苑舞,說道:“谷主,靜心齋那邊擅自帶一個外人進谷,已有多時,我不過是按照規矩將人攆走,誰想到他們橫加阻攔。”
“真的只是攆走嗎?這去向可不是谷口的方向啊。”姬谷主深深的看了柴脈主一眼,那雙渾濁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
柴脈主臉色有些尷尬,說道:“只是……被朱脈主追得緊了,是以繞了一個大方向。”
姬谷主冷冷的說道:“你們爭鋒相對這麼多年了,只要對外時團結一心,本座也不想多管,可是如今為了一個外人鬧成這樣,當真是可笑。”
朱脈主咬牙說道:“只是柴脈主為老不尊,欺人太甚。”
柴脈主喝道:“老夫乃是按規矩辦事!”
“柴脈主且慢。”姬谷主看向朱脈主,說道:“朱脈主,本座且問你,這個外人是誰?”
朱婉玉連聲說道:“啟稟谷主,她和雲升都是我在南邊四方邦交往的朋友,這次不過帶來明鏡谷做客幾日。”
柴脈主不屑的說道:“婉玉,不是老夫說你,區區南蠻之地有什麼好留戀的,那裡的人全都是荒野之人,根本無需深交。”
姬谷主冷冷的看了柴脈主一眼,忽然說道:“柴脈主此言差矣,這世界各地從無貴賤之分,只有人聚之別,想百多年前盛極一時的天象族不就是在那四方邦嗎,那個時候整個大陸的中心都在那邊,如今南方雖然沒落成這般模樣,卻也不該隨意輕視。”
柴脈主臉色一僵,他並不贊同這個觀點,不過卻不敢反駁姬谷主。
姬谷主再次看向蕭雲升,渾濁的眼睛閃爍不已,深深的說道:“婉玉,這便是你說的蕭雲升了。”
朱婉玉連聲說道:?道:“回谷主,正是蕭雲升。雲升,還不快叫谷主。”
蕭雲升和姬谷主對視,直感到自己似乎陷入到一種時空隧道的迷濛之中,他深吸了一口氣,叫道:“在下蕭雲升,見過姬谷主了。”
姬谷主緩緩說道:“在碧雲族落中,你和婉玉從小青梅竹馬,並且已互許終生了,是嗎?”
蕭雲升明顯的感覺到旁邊餘苑舞的身軀一顫,他心中一片掙扎,最後還是說道:“沒錯。”朱婉玉的事情他已是騎虎難下了,如果他不應下來,那就等於是將朱婉玉往柴宏那火坑裡推了,餘苑舞的事情只能是暫且放一邊了。
姬谷主注意到了旁邊餘苑舞的顫抖,她又逼視著蕭雲升,忽然問道:“婉玉帶你過來,想必也和你說清楚了,你和婉玉做雙修道侶可以,不過此生心中都只能有她一人,你做的到嗎?”
蕭雲升心中陷入到更大的掙扎之中,姬谷主這句話實在是太毒了,簡直就是將他逼上絕路。他對餘苑舞瞭解很深,不管當初在泰和墓中兩人是如何的你儂我儂,歸根結底餘苑舞的內心是十分敏感和脆弱的,他固然只是認為權益性的幫朱婉玉度過這個難關,餘苑舞只怕難免將他的話較真,偏偏姬谷主又是追的這般的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最後說道:“是的。”
那邊柴脈主大聲叫道:“谷主,就算是先前婉玉和他有什麼瓜葛,也萬萬做不得這雙修道侶!我們明鏡谷血統純正,豈能好好的加入一個小部族的外人前來,他修為不濟,反而要拖累到了婉玉。在我看來,還是犬子柴宏和婉玉最是般配,他們雙修定然能夠大放異彩。我們兩脈一直不合,倒也可以藉此機會和解下來,可謂是兩全其美之事,還請谷主三思啊!”
他熱切的看了朱婉玉一眼,目光閃爍不斷,他自然巴不得柴宏能夠和朱婉玉雙修,朱婉玉乃是朱脈主的女兒,血統和資質都十分的優良,乃是當下柴宏在明鏡谷中最好的選擇了。
朱脈主冷冷一笑,反唇相譏:“柴脈主,雙修道侶固然是修為高一些合適,不過某些人人品不濟,便是修為再高又能怎樣。”
柴脈主怒道:“你說誰人品不濟!”
正在這個時候,兩個人忽然急衝衝的奔了過來,卻是柴敏和徐昊兩人,柴敏扶著徐昊對姬谷主行禮,激動的叫道:“還請谷主為我們做主,這個外人打傷了徐昊!”她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