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交給你和李管事去辦!”
這時,餘苑舞忽然走了進來,向狄景山行了一禮,恭敬說道:“師尊,您找我嗎?”
狄景山看了餘苑舞一眼,氣憤的說道:“苑舞,你可知道安桐在城郊遭遇刺殺了嗎?不是為師說你,這次狄峰帶安桐去城郊散心,你就應該陪著一起去,偏偏就要這個時候修煉嗎!為師讓你一心對待安桐,你到底有沒有將為師的話放在眼裡?”
餘苑舞心中一慌,連聲說道:“師尊,苑舞怎敢違背您的話,我和安師弟……相處甚好,這次不過就是正好修煉到了關鍵地方……”她緊張不已,生怕被狄景山看出什麼破綻。
狄景山沉聲說道:“真的嗎?”
蕭雲升忽然走到了餘苑舞的身邊,一把摟過了餘苑舞的肩頭,笑了笑,說道:“師尊放心吧,我們兩人好得很,餘師姐對我也一直很照顧。”他注意到餘苑舞的反應,發現這麼親密接觸反而讓餘苑舞心緒混亂,哪裡還有功夫去看破他的真實身份。
餘苑舞還從來沒有和一個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過,被蕭雲升這麼一摟,身體頓時一僵,心中簡直排斥到了極點,她下意識的便想要一掌拍開蕭雲升,當著狄景山的面卻又萬萬不能,只能是強行忍耐下來。忽然的,她心中一震,卻是蕭雲升還十分不客氣的用手撫摸起了她的髮絲,這一刻她是真恨不得將蕭雲升給殺了!她心中氣苦不已,左手忽然悄悄伸了過去,對著蕭雲升的腰部狠狠的扭了一?了一把。
“師姐……”蕭雲升吃疼不已,身體猛地一縮,想要吃人一般的看向了餘苑舞。
餘苑舞的小動作正好落在狄景山的手裡,狄景山還當兩人甚是親密,微笑點頭,說道:“不錯,不錯,苑舞啊,看來你對你安師弟是在慢慢接受了,為師心中總算是稍微放下心了,你可要更加努力啊,非得將你安師弟的心給牢牢的栓下來!”
餘苑舞微微低下了頭,說道:“師尊,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那就好,那就好!”狄景山哈哈一笑。
旁邊狄峰等人紛紛起鬨,笑道:“沒想到冷豔的餘師妹就這樣被小師弟收得服服帖帖的,小師弟,師兄們是真的不得不佩服你啊!”
“你們這幫小子,少給我起鬨。”狄景山瞪了眾人一眼,他忽然想起一事,沉吟說道:“段管事,十天之後,便是金蠶宗左供奉的兒子左元豹娶親之日了,對嗎?”
段秋海說道:“沒錯,金蠶宗的請柬早就送到我們寶庫這裡了呢,便在十天之後了。”
王翰忽然恥笑道:“那左供奉還真是無趣得很,誰不知道他兒子左元豹是娶一個折磨死一個,還非的喜歡挑什麼吉日,要我說啊,不久之後,便是那可憐女人的葬日了!這門親事結了也是白結,難怪現在也只有小邦之人肯捨得將女兒嫁給左元豹!”
“正是,正是。”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蕭雲升聽得心中卻是一緊,真不知道現在的林梓瑜在等待中是在經歷著怎樣的心理掙扎,只怕早就絕望了吧。想起林梓瑜那張執拗和偏執的臉,只怕少不得抗爭,到時候只怕要被折磨的更加厲害……想到這點,他的心中微顫著。
狄景山深深的說道:“這次的襲殺之事暫且不說,十天之後倒是一個很好的羞辱著金蠶宗的機會了,而且這次堂而皇之的羞辱了他們,他們偏偏還無話可說,比他們搞刺殺可要高明多了……”
段秋海目光一抖,說道:“掌門,你說的是搶親?”
狄景山眉毛一挑,說道:“沒錯,正是搶親,我們關內向來是武風盛行,強者為尊,年輕一輩搶親乃是自古便有的規矩,只要我們的人拳頭夠硬,金蠶宗便無話可說!這樣一來,也算是我們三富寶庫堂而皇之的讓金蠶宗出醜一次,並且關內所有人都要為我們三富寶庫喝彩,咱們寶庫也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名聲大振一番!”
“搶親!”眾人都是一驚,隨即又感到興奮不已,要是真的搶親成功,那還真是狠狠的教訓了金蠶宗一番,倒也算是報了這次的刺殺之仇。
段秋海沉吟著說道:“要說從我們子弟中選出一人打敗那左元豹倒是不難的,好幾人都可以,只是金蠶宗年輕一輩中卻有一個銅丈境大圓滿修為的金銘通,看我們得手之後,必然要緊接著向我們一方搶親……我們這邊苑舞倒是有機會可以勝過他,只是苑舞畢竟是女子身份,於搶親之規矩實在不符……”
狄景山看向安桐,深深的說道:“安桐,或許可以一試的。”
蕭雲升咬了咬牙,自他來到關內的第一天,便是想著要如何解救林梓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