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升奔回了院落之中,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功夫責怪負責守衛的護衛了,只是一把衝進了屋中,只見韓映雪正撲在韓青鶴的身上哭著,韓青鶴口中支支吾吾的說著話,卻又十分的不利索。他直接就矇住了韓映雪的嘴巴,那模樣兇狠得很。
“唔……唔……”韓映雪奮力的掙扎著。
蕭雲升湊近到韓映雪的耳朵邊,沉聲喝道:“你瘋了嗎!你要是還想讓族長和我,還有你自己活下去,就不要再大聲說話!你真的不知這訊息被其他人探聽後的後果嗎!”他見懷中的韓映雪漸漸平靜下來,這才緩緩放開了手。
韓映雪呆呆的看著蕭雲升那兇狠的眼睛,吃吃的說道:“祖父受了好重的傷……”
蕭雲升雙手緊按在韓映雪的肩頭,深深的說道:“映雪,你給我聽好了,族長的傷勢絕對不能外洩,不然我們將面臨著寧部和沙九族落的聯合剿殺,這個到底你明白不明白?”
韓映雪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道:“明……明白……”
蕭雲升沉聲說道:“明白就好,後面你還要繼續偽裝,我們這些人能不能活下去,便全在你了。”
一邊的韓青鶴一手捂住肚腹,一邊艱難的說道:“映雪……一切都聽蕭部頭的……安排……他是你丈夫……以後你都要聽他的……”他現在最為慶幸的事情便是上次趕著將韓映雪嫁給了蕭雲升,不然此時他將淪為徹底的孤家寡人。
“哦……”韓映雪呆呆的應道,面對著韓青鶴如同遺囑般的交待,她心中直浮現出一股深沉的哀傷,不知不覺淚水已洶湧。
蕭雲升擔心這邊的事情,索性就在這裡住了下來,貼身守候在韓青鶴的身邊,誰知第二天便有人來訪,卻是寧玉澤。蕭雲升得到稟告後,直接就將他攔在了院門口。
“你來做什麼,怎麼不去陪著你的客人,你們寧部不最是好客的嗎?”蕭雲升直接就是一副譏諷的姿態。
“看來蕭部頭對我的誤會可挺深啊,本部可是一心一意忠心族落啊,忠心於族長啊……”寧玉澤妖冶的笑了笑,今天他的嘴唇也比以前紅了一些,看起來倒是有些像俞平了。
蕭雲升目光閃動著,深深的說道:“寧部頭,族長寬宏大量你也是知道的,你以前被焦虎泰所害,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也就算了,族長都可以既往不咎,重要的是看看你以後能不能走上正道了,只要寧部頭能夠潔身自好,以後寧部還是以前的寧部。”
“蕭部頭,果然是當了大部頭了,再不是以前偏部那個毛頭小子了,如今對我說話都已經是這般不客氣了……”寧玉澤深深的看了蕭雲升一眼,頓了一頓,接著說道:“蕭部頭,看來你很急著讓沙九族落離開啊……”邊說著,他邊仔細打量著蕭雲升的神色變化。
蕭雲升心中一緊,臉龐上卻不動聲色,他冷冷一笑,說道:“按理來說,某些人遠來是客,我們是當歡迎的,只是他們做的事情可不值得我們再尊重了,族長氣量寬宏,還可以保持著禮節,只是在下氣量可不如族長,巴不得某些不懂規矩的人早些滾蛋。”
“是麼?”寧玉澤笑了笑,只是說道:“我這次有事拜見族長,還請你代為通稟了。”他的目光閃動了一下,昨晚自從和俞平談了一下之後,他對韓青鶴的疑問是更加深了,是以決定一大早就過來探一探,一旦確定了心中猜想,他將在第一時間聯絡上餘苑舞發動進攻。
蕭雲升心中沉動,正如他昨天擔心的那樣,寧玉澤果然是對那事情有了懷疑,現在正是為了試探而來,而現在要如何打消寧玉澤這個懷疑,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寧部頭,你當真要我把話說得再難聽一點嗎?你做了什麼族長心知肚明,現在根本就不想見你,你還是好生反思清楚了,不然族長饒不了你!”蕭雲升沉聲喝道。
寧玉澤絲毫不讓,說道:“我這不正是反思清楚了才來的,正要向族長慚愧嗎,現在獨身前來便是誠意,蕭部頭這般不想讓我見到族長是為何?”
蕭雲升怒道:“你有沒有慚愧之心,我難道看不出來嗎?”
寧玉澤目光閃動著,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深深的說道:“不,你是不敢!”他的語氣突然犀利起來,已隨時做好翻臉的準備了。
正在這個時候,只見院落裡屋之中走出一人來,正是韓映雪,她也不說話,只是緩緩的走過來在,來到了寧玉澤的面前,忽然給了寧玉澤一耳光,叫道:“閉嘴!你這混賬東西,知道祖父在裡面做什麼嗎?”
韓映雪這一耳光打得實在太過突然了,寧玉澤怎麼也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