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開口和人說話了,臉色雖還蒼白了一些,但是比起昨天來已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當靈脈從手掌中淡滅出來,只見靈脈的黑色已去的差不多了,那個驚人的缺口也收攏了大半,一切的事實都證明蕭雲升的醫治十分有效,並且療效神速。
蕭雲升穩著手,將最後半罐的靈液都朝著靈脈缺口上澆灌了下去,依然如昨天的情況一樣,小言疼的不輕,連連顫抖,不過已沒有人再懷疑什麼,此時大家對蕭雲升可謂是十分之信服了,知道蕭雲升這醫治的厲害。
這靈液也是神奇,當澆灌完畢,靈脈的缺口當場就給癒合的差不多了,整個靈脈都煥發出一種生機來,現在任誰也明白,不久之後小言肯定就要痊癒了。
倒還是小言最先開的口:“爹爹,我感覺靈脈舒服多了……”
“那太好了,小言你沒事就好!”林風澤大喜過望,連連撫摸著小言的腦袋,這次自己幼子還真是撿回一條命了。
林乘也喜道:“這真是太好了,實在太感謝蕭大師了,蕭大師,今天我們可要好生宴請您!”蕭大師乃是他請過來的,他自然與有榮焉,此時心中甚是得意。
蕭雲升看了小言一眼,說道:“放心吧,多則五天,短則三天,孩子這傷勢必然痊癒,到時候身子一切如常。”他頓了一頓,直接就說道:“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將玄霧花液給我吧,也無需宴請什麼了,我還有事情,馬上便要走了。”
林乘連聲說道:“蕭大師,您好歹也住上幾日啊,我也好帶你在這四周多轉轉。”
林風澤並不急著拿玄霧花液給蕭雲升,忽然問道:“蕭大師,您種植之術的確是天下無雙,但是就我感覺,你的修為應該不高吧,這玄霧花液只怕是你自己所用的吧。”
蕭雲升心中一緊,這林風澤的感覺倒是敏銳,他深深的說道:“蕭某隻是受邀來給令郎醫治的,自己的私事就無需多言了。”
林風澤說道:“老夫也只是有些好奇,聽聞蕭大師並不是我們四方邦中之人,那不知蕭大師故居何處呢?”
旁邊的林乘看了林風澤一眼,感到林風澤做的有些過分。現在小言的傷勢一確定被醫治好,林風澤整個人倒是就變過了一股味道,在用不著蕭大師之後,不由自主的便恢復了一慣的高傲,不知不覺居然還自稱起“老夫”來了。
蕭雲升淡淡的說道:“蕭某有事在身,不便久留了,林道友將玄霧花液就此結了吧。”
“蕭大師何須著急呢,老夫答應你的事情豈能有假……”林風澤忽然沉吟的說道:“只是我們一開始約定的乃是十瓷瓶的玄霧花液……昨晚我忽然尋?然尋思著給你的那本《飛沙圖卷》價值不菲,怎麼也能抵個六瓷瓶的玄霧花液,依我看來,再補給你四瓷瓶玄霧花液應該便綽綽有餘了……”
蕭雲升目光頓時一沉,林風澤居然還和他賴起帳來了,堂堂銅丈境的高手還能做這等事情,當真是恬不知恥。他深深的說道:“好,既然一開始約定的是十瓷瓶的玄霧花液,那蕭某將《飛沙圖卷》就此奉還,林道友能將十瓶的玄霧花液拿出即可!”
林風澤皺眉說道:“這功法之物一經過手,可就不同尋常了,稍作瀏覽便能記下,蕭大師都得了足足一個晚上了,豈能還有還回來的道理?”
旁邊林乘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說道:“師父,您看小言的傷勢全虧了蕭大師,咱們應該好生感謝人家大師才是啊,怎麼還能討價還價起來呢……我一開始答應蕭大師的便是十瓷瓶的玄霧花液,此事已是應承下來的,您忽然又說這話,這讓弟子的臉面往哪裡擱啊,昨晚您可也是預設了《飛沙圖卷》能夠抵兩瓶靈液的,今天怎能好好反悔呢……”
“閉嘴!”林風澤眉毛一挑,對林乘斥責道:“現在哪裡有你插嘴的地方?給我退下!”
“師父……玄霧花液雖然珍貴,可是人家蕭大師畢竟救好了小言啊……你將靈液給人家吧…不然您這以後讓我如何做人啊……”林乘漲紅了臉。
“退下!”林風澤已是怒道。
正這時候,林梓瑜忽然奔進了屋中,對著林風澤說道:“父親,您這麼做是錯的,既然應承好了人家,在這報酬的事情上就不能再反悔了!”
林風澤指著林梓瑜叫道:“放肆!你是怎麼和我說話的?哼,你不是還排斥著外人的嗎,現在怎麼又幫著外人來說話了?”
林梓瑜臉龐上看不出什麼神色,話卻說的異常的堅定:“父親,我只認是非對錯,這事情做的錯了便錯了,不管如何我也要說,和其他可無關,我心中自然是掛著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