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些觀之不明,不過他那神情舉止,卻是頗為狂傲,一言一語,不得有人生一絲忤逆,
陸猴兒聞言,贊同道,“這一點,確實如此,當一個人坐上權位的椅子上,賞功罰過,生死榮辱,皆由他一人獨斷,自然而然會狂妄自大起來,有點不受個人控制,”說到這,陸猴兒話鋒一轉,繼續道,“那麼此時,就需要一人時時督測,等我將華山派的事務處理好後,就來黑木崖找你,只是在此期間,你一定要好好待在黑木崖,哪也別去,”
“我們又沒成婚,我……我怎麼能跟著你去華山,”說到後來,盈盈的聲音細若得幾乎不可聞,若非陸猴兒內功jīng湛,還真聽不清楚,
“莫非我還能讓你受委屈不成!你爹已經鬆口了,屆時,我讓華山退出五嶽同盟,然後光明正大地來黑木崖提親,用八抬大轎將你抬回華山!”
“當真?”一聽此言,盈盈面上的離別憂愁盡去,展顏一笑,立時人比花嬌,令一旁數十盆盛開的牡丹黯然失sè,
“果然!”陸猴兒亦是笑道,眼中柔情四溢,
如此,二人一路輕笑著並肩而走,經過那座半白玉牌樓,乘著吊籃下了崖,
……
數rì後,兩道身影駕馭著一黑一白兩匹神駿的馬兒趕至了華yīn縣,正是一路風塵的陸猴兒與令狐沖,二人一路上眾地莫企,閒事莫理,緊趕慢趕,饒是如此,河北與山西,途中隔著一個省份,依然是過了數rì,方才行至華山腳下,
將座下馬匹讓幾個師弟看管後,二人不敢停歇,立時直往玉女峰而去,半刻鐘後,正氣堂已是遙遙在望,不過其中斷斷續續地傳來幾縷壓抑著怒氣的喝聲,卻讓二人不由地放緩了腳步,
“白羅,怎麼聽到,就怎麼說,不必繞來繞去!”
“是,師父,那些走江湖的說……說任我行之所以能重掌rì月神教,其中多虧了……虧了陸師兄的功勞,說他衝冠一怒為紅顏,於黑木崖上,以一招之差擊敗東方不敗,任我行才有機會重登教主之位,”
“這個混賬東西,”喝斥聲落下的同時,砰的一聲,還傳來一些東西崩裂的聲音,
看來又要換一張太師椅了,陸猴兒有些無奈地搖了下頭,只是心頭並未有多少擔憂,或許嶽不群心中有氣,不過還能出言喝罵,那就說明氣得並不是很深,否則的話,就是一言不發了,
“師父,也許是那些走江湖的道聽途說,或許陸師弟於福州一役,鋒芒太露,有些人按耐不住,故意抹黑陸師弟,”這時,一個有些蒼老的沉穩聲音響了起來,正是二弟子勞德諾,
“是麼?!”嶽不群冷哼一聲,不可否置,只是怒氣似乎消了一點,
“師兄,大有都那麼大了,做事必定會有分寸,就算真有其事,想必其中也有隱情,不若等他回來,再細問他好了,”甯中則的聲音依舊是慈婉異常,或許她膝下無子,將這兩人視若己出,平rì也不免太過維護了,
“都怪你往rì對他教導不嚴,真是慈母多敗兒,若是他真的闖出什麼禍事來,看你怎麼替他收拾!”
嶽不群話語一落,突然將目光投向殿外,沉聲道,“既然回來了,還不給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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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掌門大典(1)】………
少頃,兩道身影亦步亦趨地走進了正氣堂,當先一道面容肅然,身著青衫,頭戴一頂jīng致的青白玉冠,手持三尺青鋒,之後一道,亦是青衫遍體,
眾人頓時眼前一亮,兩道身影俱都俊秀不凡,然則,下一剎那,幾乎是同一時間,就於視線一投shè至先前那道青影身上時,就覺一股晦澀的氣息席捲而來,一觸之下,眼前一黑,有種天一下子暗了下來的感覺,心神激盪下,隱約間,似乎所處無邊的浩瀚星空,上不著頂,下不著地,
甚至,隨著青影一步步行來,虛晃的感覺愈加強烈,如同一個體弱的人,連續坐了幾天幾夜的大船,途中更是連連遭逢風暴侵襲,全身氣血如同沸騰的開水,一點點地劇烈翻滾起來,整個人難受異常,
其中,尤以嶽靈珊為最,雖說她已著手修習混元真經,不過終究時rì尚淺,外加平rì也無多大耐xìng與毅力,頗有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怠懈,這一下,立時面紅耳赤,身子輕微搖擺起來,似乎下一刻就會軟倒下去,
其餘的英白羅,勞德諾幾個人也不例外,只是情形稍微好一點,不過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