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陸賢侄,貴派的師兄弟卻是尚未前來,或許已到衡陽城內,”
陸猴兒眉頭微皺,對嶽不群道,“師父,外面風雨不歇,小師妹又十分貪玩,不如由弟子前去接應,免得出現一些不必要的狀況,”
“嗯,那你速去速回,”
“大年,為義,你二人就為陸賢侄帶路,將華山派的師兄接到府上,”
“是,師父,”
“多謝劉師叔,”
三人隨即出了劉府,步行數百步後,向大年一拐彎,步入一家客棧內,幾息後,便走了出來,
“陸師兄,幾位師兄就在前方不遠處的茶棚內,”
陸猴兒一聽,雙眼掠過一絲異sè,“哦?!劉師叔不愧是衡山派的絕頂高手,今rì一見,已然管中窺豹,著實了得,”
“陸師兄見笑了,請!”向大年微微一笑,將眼中的得意掩飾過去,
“請!”
三人當即快步行進,不知不覺中,向大年二人的身行變得快速起來,卻是剛才劉正風對陸猴兒一番誇獎,二人心中難免不服,當時不敢表露,現在一有機會,便施展衡山派的輕功身法,想看看師父口中的君子劍高足是否真有那麼厲害,
很快,他二人驚愕的發現,無論如何加快步伐,陸猴兒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走著,速度卻未曾落下半分,一方竭盡全力,而一方遊刃有餘,高下立判,
就在這時,似有一聲驚叫傳來,叫聲中夾著濃濃的痛楚,一聽這驚叫,陸猴兒神情猛地一變,意念一動,十二處竅**內力齊齊湧動,向大年二人只覺眼前青煙一閃,一陣模糊,陸猴兒的身影就已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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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叔!好疼、、、”嶽靈珊只覺一被定逸師叔抓住手腕,就如套上了一個鐵箍,疼痛難忍之餘,似乎隨時都會被捏斷,
“哼,你華山派擄走我儀琳,我也就擄走你一個華山派女弟子、、、”
又一道熱氣從手腕上湧來,嶽靈珊只覺身軀一陣痠麻,跌跌撞撞的就被定逸給拉走了,心頭不由得掠過濃濃的委屈,
話音未落,突兀一道青煙幾個閃爍,硬生生插入二人中間,嶽靈珊尚來不得驚呼,就感覺到一道渾厚又堅韌異常的熱氣湧來,上身酥麻的感覺立即消去一大半,而手腕上的鐵箍更是猛地一震,脫手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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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茶棚之外】………
“陸師兄(師弟)!”勞德諾英白羅等人,立即行禮,這一幕立即讓茶棚內的人一陣驚訝,歷來各門各派,只有年幼師弟向師兄行禮,何曾見過師兄對師弟如此恭敬的,不過此人先前一手絕妙輕功,更是一掌隔空震開定逸的右手,如此功力,仔細一想,似乎也並無不妥,
“哼、、、師父臨行前,是如何吩咐你們的?你們就是如此照顧小師妹的?就算有人真的不顧顏面,欺辱晚輩,事後也會有師父為你們作主,為何忍氣吞讓,不出手相助,啊!”
說道後來,陸猴兒聲音中更是帶上了幾絲內力,不但勞德諾等人,就連茶棚內的一干人也是被震得目眩耳鳴,這一番話下來,定逸的臉sè又黑了幾分,顯然陸猴兒的這些話是指責她不顧尊長,以大欺小、、、
“陸師兄,不是我們不出手,而是、、、”
陸猴兒聞言望去,卻見英白羅等人都有略微輕傷,勞德諾更是不時的咳嗽幾聲,
“陸師兄、、、”嶽靈珊俏目含淚,捂著右手手腕,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
“放心,有師兄在此,沒人敢欺負你,”陸猴兒聲音平淡,卻透著幾絲令人心顫的寒氣,
“不知我小師妹何處得罪定逸師叔,讓師叔親自出手懲戒?”
“儀清,你告訴他,泰山派的天松道長在衡陽城內看到了什麼?”定逸出言說道,聲音比之男子粗豪幾分,
“是,師父,據天松道長說,他親眼見到令狐沖跟儀琳師妹一起在回雁樓喝酒,神情甚是苦楚,顯然儀琳師妹是被令狐沖挾持,另外,跟他二人一起的,還有那個、、、那個、、、無惡不作的田伯光、、、”
“你說我大師兄勾結萬里獨行田伯光?還擄走貴派師妹,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大師兄何許人也,豈會做這等孽事!”陸猴兒颯然一笑,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
定逸怒道,“真是想不到嶽師兄執掌華山門戶,門規竟然如此鬆散,縱容令狐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