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嵩山門規也不外如是!”
丁勉面上惱怒之sè一閃,卻不似上次出手懲戒這大弟子,似乎沒有聽見二人話語,
“哼,難道你以為看到了嵩山派的暗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要不是為了最後一場壓軸大戲,我早就送你們上路了,真是不知死活!”陸猴兒嘴角牽起一絲冷笑,也不說什麼,緩緩策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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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裡面請!”小二恭敬的前頭帶路,對於江湖人物,尤其是成群而行,功力又深的,酒樓可以說是又愛又恨,愛的是他們出手闊綽,卻又恨他們好勇鬥狠,
當二十餘人氣勢雄渾進入酒樓後,一層食客中不少人都突兀的頓住了手中的筷子或者酒杯,然而又立刻裝作若無其事,不過目光卻漸漸遊離起來,隱晦的掃視著眾人,似乎在尋找什麼,
一會之後,陸猴兒緩步進來,其中數人先是疑惑的看了他幾眼,神情似是回憶著什麼,當面上閃過恍然之後,又連忙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前後諸般變化著實讓身邊的人驚訝異常,而之後跟進的十數個嵩山門徒,眾人驚異的同時,目光卻不再躲閃,丁勉卻面上尷尬,不敢與人過多對視,一甩衣袖,立即快步拾階而上,
“那人不是託塔手丁勉麼!”
“嵩山派的人怎麼會跟在華山派身後?”
“以丁勉的聲望跟地位,怎麼會自願跟在華山弟子身後,若是領頭之人是君子劍嶽不群,或許還有可能,那人著裝雖然名貴,但明顯不是華山掌門服飾,又是如何壓制住丁勉的!”
“你有所不知,方才那人乃是君子劍三弟子陸大有,於劉府一役大發異彩,劍法之高,著實鬼神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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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來,傳聞極有可能是真的,”
“什麼傳聞?”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面容粗獷的男子出聲問道,這一下,他周邊之人看向他的眼神立刻變得古怪起來,
“江湖傳聞,丁勉被華山弟子挾持,一路從陝西境內行至福州!”他同桌之人開口道,
“簡直笑話!”粗獷男子驚愕的大聲道,但隨後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方才我桌邊似乎並沒有此人,
那人解釋道,“丁勉雖然功力jīng深,但比起方才華山派陸少俠卻是有所不及,聽聞劉府之內,同列嵩山十三太保的大yīn陽手樂厚險些命喪他手,丁勉被他所持也屬正常,否則又豈會如此拘謹,沒有一絲長輩風度!”
“敢問兄臺貴姓!”
“在下姓周!”
“周兄,就當你說得對,但你不要忘了,華山派跟嵩山派可是有結盟之約,雖然丁勉不比華山派的長輩,但畢竟輩分放在那,一個二代門徒怎麼會如此狂妄,這樣豈不是目無尊長!”
“若是師叔先犯了錯呢!”周姓男子拿了個空酒杯,倒滿之後,一飲而盡,這才悠悠然道,“同盟師叔,如何比得上自家師父親近,就算是本門師叔,一旦師父下令,照樣不會心慈手軟!”
“這、、、”粗狂男子想了想,似乎是那麼回事,但依然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不知丁勉做了何事?”這也是他周邊之人想問的,他們雖然聽聞了一些事,但其中內情也是模糊不清,
“何事?哼!唆使劍宗後人上玉女峰挑釁,妄圖爭奪華山掌門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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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想爭奪掌門之位!怪不得要挾持他了,這簡直是不死不休之恨嘛!”
“說得沒錯,就是當場殺了他也不足為奇!”
“就是,區區同盟之誼,竟然敢插手掌門任選,落得什麼下場,都是咎由自取,與人無尤!”
“等等,華山劍宗?華山派就是華山派,何來劍宗之稱!”粗狂男子不解的問道,看來此人也算面粗心細,
“你有所不知,數十年前,華山派分化氣劍二宗,之後更是相約於玉女峰上激鬥,致使門中高手死傷無數,而華山派也因此淪落為二流門派,如今更是屈居嵩山之下!”
“可江湖傳聞,不是華山派門中眾多高手感染了瘟疫,不治身亡的麼!”
“呵呵,你也說了是江湖傳聞麼,怎麼能盡信呢!”
“周兄見聞廣博,小弟佩服,請!”那粗狂男子當下提壺為他倒了杯酒,
“多謝!”周姓男子喝過之後,再次開口說道,“其實數十年前,華山派因為觀念不同,而逐漸分化成氣劍二宗,氣宗著重練氣,認為氣功一成,無論劍術拳法,無不得心應手,而劍宗則堅信只要練成劍術,就算氣功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