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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會更好。但是他知道哈爾坎只是在刺激他而已。於是他便盡力壓制住了自己那幾將爆發的滿腔怒火。

他反駁道,“你還不是一樣沒機會。”格羅姆緊咬自己的牙齒,免得自己把那些話大聲吼出來。“但是現在我們有機會了。耐奧祖說他可以再次開啟黑暗之門,而部落也能夠回到那個世界,繼續我們未竟的事業,征服艾澤拉斯。”

哈爾坎笑著,最開始還只是低沉的笑,而後來就轉為了尖聲大笑。“耐奧祖!那個該死的老薩滿!是他把我們搞的一團糟,然後他逃走躲了起來。現在他想讓我們再一次聽命於他?再一次?我們從中又能得到些什麼?”

格羅姆回答道,“屠殺人類的機會——好多好多的人類,贏得榮耀的機會,以及征服那十分富饒的土地的機會。”他指向周圍。不像德拉諾的大部分割槽域,納格蘭還是一如既往的草木旺盛,也許這是因為那些好戰的嚼骨獸人並沒有因為術士而遇到什麼問題。儘管如此,格羅姆確信整個嚼骨氏族都和其他的獸人一樣無時無刻不在期待著新的敵人。

“那麼我們需要幹什麼?” 哈爾坎問道,他的手中仍然拿著那戰歌獸人的斷臂。格羅姆雙眼略微眯了起來,他想也許裂顱者終於從嗜血的控制中恢復了自己的理智。今天他已經失去了好幾個很好的戰士,而如果他能夠拉攏裂顱者而不危及其他的戰歌族人的生命的話,那就太好了。他可不像眼見著自己的族人被撕成碎片而他自己卻對此無能為力。

“兩件事。首先,你和你的族人需要向耐奧祖許諾自己的忠心,聽從他的指令,並且和其他的氏族們並肩作戰,而不是互相爭鬥。”

哈爾坎哼道,“如果你能給我們找到其他的敵人,我們就不會再管你們其他人。”他保證道。

“你們肯定會有足夠的敵人的,到時候你們忙都忙不過來。”格羅姆向他保證道。他再一次捏緊了自己的戰斧,因為他並不認為哈爾坎會輕易接受這一要求。“耐奧祖需要一樣東西。”然後他指了指。

哈爾坎向下看去,他看起來很是迷茫。但是當他意識到格羅姆所指的是那懸掛在他脖子上的骷髏時,他頓時皺起了眉頭。那是一顆獸人的頭顱,由於長年累月暴露在空氣中而變得很白,骨骼中間有著很深的圓鑿。

嚼骨酋長說道,“不行。我不能把這個給他。”他把一隻手放到了那綴飾上面,彷彿想要保護它。“這不是一般的頭顱,這可是古爾丹之顱。”

“你就真那麼確定?”格羅姆回覆道,希望能讓對方心中也開始質疑。“我可是聽說他死在了艾澤拉斯啊。”

哈爾坎回覆道,“的確如此。”“據別人說,他在一座由他從海底升起的島嶼上,被惡魔撕了個粉碎。實際上,他死於自己的驕傲自負和自己對力量的追求。”他大笑道。“但是至少與他同行的獸人術士當中有一個活了下來。他從那座神廟當中逃了出來。在他逃跑的路上,他發現了古爾丹的遺體——只不過都被撕成了碎片罷了。”裂顱者聳聳肩,繼續道,“就算是死屍,那些殘留物,尤其是他的頭顱,仍具備著能量,或者至少這個術士這麼以為。於是他就帶著古爾丹之顱回來了。”他大笑著,說道,“哈哈,最終古爾丹還是回到了德拉諾。”

格羅姆問道,“那你是怎麼得到它的?”

哈爾坎又一次聳了聳肩,說道,“有一個戰士把它殺瞭然後把頭顱據為己有。或者這之間還有別的戰士幹了同樣的事情,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我看到它的時候,我就知道它應該歸我,而現在它就在我這裡。”他笑著,說道,“還有,我不會離開它。不為耐奧祖,也不為任何人。”

格羅姆點頭道,“我能理解。”

他突然開始攻擊,動作是那麼的輕盈。在他向前一躍的同時,血吼已經切了過去。但是哈爾坎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戰士,並且他現在很難得的思路異常清楚。他向旁邊一側,斧子的破空一擊掠過了他的肩膀。他轉了一下身,用那大得驚人的拳頭在格羅姆臉頰上打了一拳,讓對方感到了一陣劇痛。哈爾坎拿起了他剛剛所殺死的一個獸人掉落的戰錘,朝著地獄咆哮揮舞過去。格羅姆閃到一旁,那把戰錘和他的前胸只差分毫。格羅姆手握血吼再度出擊,斧頭砍傷了哈爾坎右臂的上半部分,切開了他的臂肉。

格羅姆很清楚周邊那些集結的獸人們的存在。他們都在焦急地等待著看誰才能贏得這場決鬥。格羅姆知道自己不能分心去想這場比武的結果,更不能去想自己會不會獲得勝利,他所知道的只有專注於戰鬥。

哈爾坎是一個可敬的敵人。不論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