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事。”
“如果是這樣就最好,我不希望看到媽媽你太累。”
看樣子,塞西莉亞似乎相信了,伊莎貝拉夫人稍稍鬆了口氣,“放心,我不會勉強自己。”
母女倆在哪裡談心,可是這樣卻苦了躲在被窩裡的阮馳,現在可是八月份,亞丁灣本來由靠近大陸的東南部,天氣一般比較炎熱。
阮馳現在幾乎整個人趴在伊莎貝拉夫人的腹部上,還被她塞進來的枕頭給壓住了腦袋,時間長了,呼吸不暢不說,還熱得要命。
阮馳試圖調整一下腦袋,好在這種窒息的環境下換口氣,可是伊莎貝拉夫人卻擔心他跑出來,用手按住枕頭把他的腦袋捂得死死的。
可是這樣,卻讓阮馳的臉完全緊貼伊莎貝拉夫人平坦的小腹,他的熱氣呼在上面,就好像對著面板哈氣一樣。
感覺到下身的異樣,伊莎貝拉夫人叫苦不迭,面容紅潤得似要滴出血來,媚得要人命,如果不是早已經關掉了燈,塞西莉亞一定會發現自己母親的異常。
被窩下。
阮馳扭了好幾次,終於把臉給稍稍的抬起來了,他呼了兩口氣,卻又能感受到身下嬌軀逐漸升高的溫度,火辣辣的叫人心悸。
阮馳此時貼著伊莎貝拉夫人的身體,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摩擦到那充滿彈性的膚質,還有滲人體稥,讓他口乾舌燥地吸著氣,燥熱感從心底直直往上竄,簡直要命。
早知道如此,剛才就不跨過去了。乾脆躺到一邊去,等塞西莉亞睡著再走就是。可現在,阮馳感覺自己有點作繭自縛。
伊莎貝拉現在還穿著浴袍,有一種絲滑般的感覺。不過漸漸的,由於薄被下溫度太高,也由於伊莎貝拉夫人情緒的微妙變化,薄薄的浴袍很快就被兩人的汗水侵透了,滑膩膩地貼在兩人身體的接觸面上。
有些旖旎的味道。
最值得一說的。要數下面的鏡頭。
或許是伊莎貝拉夫人太過於匆忙,離開阮馳房間的時候連內。衣都沒有穿,在伊莎貝拉夫人現在又保持著屈腿的姿勢,本就極短的浴袍竟是順著她渾圓的美腿滑到了大腿根,甚至,有向腰際移動的趨勢。
如果阮馳現在能夠在黑暗中視物的話,一定可以看到女性兩腿之間最神秘的地方。
黑暗中,塞西莉亞還不知道自己的母親,亞丁城最高貴的女領主,擁有白色薔薇稱號的伊莎貝拉夫人。此時正忍受著什麼樣的煎熬。
“媽媽,前兩天在門口跟你爭吵的那兩個人找你什麼事?”
塞西莉亞考慮了好久,最終還是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出來,她認為,自己母親最近的滿臉愁容,應該跟這兩個人有關。
伊莎貝拉夫人霍然一顫,顯然這話勾起了伊莎貝拉夫人心中的那道還沒有結痂的傷口。
塞西莉亞也察覺到自己母親的異常,明白自己猜對了,追問道,“媽媽。那兩個人不是什麼政客對吧?他們找你是幹什麼的?”
“賽西……你不要問了。”伊莎貝拉夫人夫人低著螓首,語氣艱澀的道。
此時此刻,她那個傷口在隱隱作痛,痛得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被窩下還躺著一個男人。
“媽媽你……”塞西莉亞聽出自己母親聲音中哭腔。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繼續問下去。
被子外,塞西莉亞與伊莎貝拉夫人沉默了好久,塞西莉亞為了打破剛才凝固的氣氛,轉移嘮起一些家常。
至於伊莎貝拉夫人,則有一句沒有一句的應著。她的心還停留在剛才女兒問的問題上,腦袋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那天雅克茜公主對自己說的話。
果然,我們的婚姻還是沒有挽回的機會嗎?
伊莎貝拉夫人黯然神傷,垂在床上的手不禁捏緊了被子,她想起了自己跟丈夫剛認識時候的甜蜜回憶,還有當時的山盟海誓。
曾幾何時,伊莎貝拉夫人跟普通女人一樣,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這種幸福,隨著雅克茜公主的出現煙消雲散。
既然你背叛了我,那麼我也要十倍奉還。
伊莎貝拉夫人想著想著,心頭竟然浮起了一個連她自己都嚇一跳的想法。
“咕嚕!”
伊莎貝拉夫人吞了吞口水,原本捏著被子的手鬆開,突然伸進了被窩,摸到了阮馳被汗水侵溼的背門。
躲在被窩裡的阮馳本來是熱的不行,這個時候感覺到一隻手在自己的背門上掃過,於是打了個激靈。
一開始,阮馳只是以為伊莎貝拉夫人的失誤而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