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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你那模樣不就是貓嗎!

“太危險了!”雲美看著家裡雞飛狗跳的樣子,感慨道,“太危險了。”

我帶著老虎去看了那兩座巨大的石獅子,問老虎:“我未過門的媳婦在裡面,你看有沒有辦法救出她?”

老虎道:“妖王都沒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暫時把老虎安頓在三孃的房間,強子也想待在這裡,被老虎趕出去了。

強子說:“我留在這兒能照顧你啊!”

吊死鬼說:“這裡陰氣重,平常倫待在這裡不吼。”

這麼看起來這老虎對強子還算有心。

強子也是依依不捨的,待到了天黑,臨走還讓老虎出去送他。這一送倆人就越走越遠,很久也沒有回來。

我從櫃子裡翻出了一套黑衣服、口罩和帽子,準備再一次潛入市醫院。就現在得到的資訊看,那醫院絕對有古怪,三娘還在極陰之地等著我去救她,再沒時間磨蹭了。

我戴上帽子、口罩,把自己偽裝好,看了看鏡子,確定自己都認不出來自己了,才出了門。

外面比較冷,我縮著身子走,想盡量低調一點,沒想到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和鬼都衝我打招呼:“哎,馬力術,出去幹壞事啊?”

我就鬱悶了,他們怎麼發現我是出去幹啥的?拉住一個村民問:“你咋知道是我?還知道我要幹壞事?”

那村民往我身後一指,說:“帶著他出來的,除了你還有誰?看他那模樣,你們不是幹壞事,難道還是要幹好事嗎?”

我回頭一看,身後站著雷迪嘎嘎,這貨的穿著一看就是在模仿我:和我一樣穿了一身黑,不同的是我穿著的是黑大衣、黑褲子,他給我穿了一身北極人黑色保暖內衣!

大家都知道南極和北極隔著十萬八千里,雷迪嘎嘎明顯扛不住這室外的低溫,抖得跟風雨中搖曳的百合花一樣。

當然北極人保暖內衣不是最雷人的,最雷人的是他沒找著帽子,又想學我,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雙褲襪套在頭上,褲襪的兩條腿就在寒風中飄啊飄。當然他帽子都沒找到,口罩更不可能找到了,是拿著彩筆畫在嘴上的。

村民笑得特開心:“你們這是想去搶銀行啊?”

雷迪嘎嘎謙虛地笑笑:“哪裡,哪裡,也沒那麼厲害。”

我真想揍死他。

現在這不要說低調了,只要雷迪嘎嘎站在我旁邊,百分百地吸引視線,我一智商正常的人都被他襯成二傻子了。

我氣得拉著他就往回走,走著走著心裡一動,轉念一想,上次那門就是雷迪嘎嘎開啟的,這次我去醫院也得帶著他開門啊!

這麼一想,我馬上拉住雷迪嘎嘎的胳膊,說:“你跟我走。”

雷迪嘎嘎把那個戴著絲襪、畫著口罩的頭轉過來看著我。

我馬上就敗了,說:“咱先回去把妝卸了,再出來。”

和雷迪嘎嘎回到小二樓門口,正要進去,雷迪嘎嘎頭上的褲襪被門給鉤住了。雷迪嘎嘎捂著頭上的絲襪使勁地拽,就是拽不下來。

我看不下去,說:“別動別動,我來。”說完伸手把那絲襪從鉤的地方拿下來,見雷迪嘎嘎還捂著頭上的絲襪,我就一肚子氣,說,“把手鬆開。”然後一把把那襪子從他頭上拽了下來。

雷迪嘎嘎還很不樂意,伸著手夠:“把我帽子還給我!”

我說:“這東西是往腿上套的,不是往腦袋上戴的,你知道嗎?”

雷迪嘎嘎迷茫地看著我。

我氣得把那絲襪往頭上一套,說:“你看你這樣像話嗎?”

雷迪嘎嘎樂了。

我把襪子還給他:“還笑!這襪子是誰的,趕緊還給人家。”

雷迪嘎嘎拿著襪子往我身後一遞:“還給你。”

我轉頭一看,雲美表情複雜地站在我身後,眼神遊離地看了看我,然後接過襪子。

我心馬上就涼了,問:“你啥時候站在這兒的?”

雲美說:“你把襪子往腦袋上戴的時候。”她頓了一下,很費勁兒地說,“不過我理解,人類大多數都有心理疾病,你也不算是變態得最厲害的。”

你理解什麼了,這誤會大了!

雲美拿著那襪子,欲言又止。

我說:“有話你就說吧。”

雲美吞吞吐吐地說:“我想把這襪子扔了,又怕當著你的面扔,傷了你的自尊心。”

怎麼就能傷我自尊心了,你還真把我當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