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也相看過,樣貌靈秀、舉止文雅,是個水晶心肝兒的妙人,更重要的是寫得一手好字,又能吟詩作畫。”肖咪咪當然不會說吟的是淫詩,作畫也只是為了勾搭人的:“我家的博果爾呀,是個痴迷武學的粗人,這姑娘配他,那是牛嚼牡丹。你們家嶽樂不是醉心漢學嗎,正是夫唱婦隨。”
太福晉還是很謹慎的:“我要親自看看。”
嶽樂和董鄂氏烏雲珠的國畫老師呂之悅在沿街有家裱畫鋪,肖咪咪便故意要了對街二樓的茶座。果不其然日頭西偏的時候,二人從呂之悅的店裡出來,烏雲珠手上抱著一堆習作,縱是有個丫鬟幫忙也是嬌不能勝,自然只能由嶽樂幫忙。
隔著大老遠,兩個中年婦女都能感到成熟大男人嶽樂對剛滿選秀年齡的烏雲珠那股噓寒問暖的殷勤勁兒,對此肖咪咪非常不屑,她是不明白嶽樂要怎麼在喜歡烏雲珠的情況下,看著她嫁給博果爾,又願意幫她和福臨穿針引線,充當拉皮條的不光彩角色。
但肖咪咪對於有一點很清楚,他能夠放手是因為他從來不曾得到過,也沒有機會得到,但是如果觸手可及,或者必須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