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麻。
“對不起,我不能騙你,我心裡已經有了其他人了!”
如今,下定了決心吊死在冷若雪這顆歪脖樹上的東方棋,迅速的斬滅了心頭的其他念頭,堅定的對向雨蝶道。
“有了其他人!”
向雨蝶怔怔的看著東方棋,雙眼通紅了下來,又想著那句‘向長老‘,當場掩面狂奔、傷心欲絕,惹得場中的眾人一陣陣側目。
只是由於掌門、向雨蝶的老爹向霖,以及幾位峰主在此,素來愛嚼舌根的外門弟子,才沒有展開討論。
但從他們一個個盯著東方棋猥瑣的、莫名其妙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們一個個心地充滿了各種奇怪的想法。
掌門與五位峰主離開了,向雨蝶的老爹向霖藉故盤問東方棋留了下來,幾人均是心知肚明的點了點頭。
李管事與二十多個外門弟子均已離去,外門院中只餘下向霖與東方棋兩人。
向霖黑著老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東方棋半個十時辰,待看的東方棋渾身汗毛倒豎時,忍不住要發火時。
“跟我來!”向霖冷冷道。
東方棋心底苦笑一聲,也跟著去了,向霖找他所謂何事,他心底也猜測出幾分。
向霖一言不發,只是在前領路,東方棋腳踩四象步累的氣喘吁吁,勉強倒也跟得上。
兩人奔行百里,七拐八繞,來到了一個極為隱蔽的山谷。
向霖揮手佈下了一道道禁止。惹得東方棋一愣:“這老傢伙想幹什麼,該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魔念一出,雖沒有感覺到向霖心底的殺機,東方棋還是忍不住將雲光正留下的三道符?捏了一張在手心裡、向霖實在是太怪異。
一道道禁止佈下以後,向霖轉身陰沉的盯著東方棋,卻依舊沒有開口。
“不知向峰主令弟子前來,所謂何事!”有些忍受不了向霖的怪異眼神,東方棋率先開口道。
“老夫要謝謝你救了我家蝶兒!”
向霖口面無表情道,他中的蝶兒自然是向雨蝶,他這番道謝讓東方棋意外的摸不著頭腦。
剛剛即使瞎子也看的出,向雨蝶是因為東方棋傷心欲絕,作為老爹的他此番斷沒有像東方棋道謝的道理。
“道謝就道謝嗎,隨便找個地方並不就行了,為何還要找個荒無人煙的偏僻之地!這老鬼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東方棋心底疑慮重重,嘴上連忙道:“不敢、不敢,同門之人互幫互助是應該的。”
“哼,不要以為你救了我家蝶兒,就敢打她的主意,老夫警告你,以後離我家蝶兒遠一點。”剛剛還有些緩和的氣氛,瞬間被向霖這句話衝撒的一乾二淨。
好在東方棋早有預料,也並不吃驚,當下道:“向峰主說的是,弟子一定與向長老保持距離。”
他此番迴歸萬法門,只是為了搞清楚煉功爐的隱秘,此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況且向霖又是向雨蝶的父親,如今他已經打算吊死在冷若雪這顆歪脖樹上,也不打算在與向雨蝶有什麼糾纏。
向霖所說的一切也正和他的心意,當下東方棋也耐著性子,忍受著向雨蝶老爹的一些怒火。
“哼,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子問你,上一次蝶兒護送你去北冥宗,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惹得她回來後一直悶悶不樂!”向霖吹鬍子瞪眼睛的瞅了東方棋一眼,質問道。
向雨蝶雖然讓他們觀看了東方棋見義勇為的英姿、正派人品。
但東方棋唱著十八摸的流氓樣和兩人黑暗間捉老鼠①,這些東方棋的負面印象,卻被向雨蝶藏得嚴嚴實實,向霖自然不知。
“她回來後一直悶悶不樂?老子不就摸了幾隻老鼠麼,難道這也要負責任,硬要老子娶她女兒。”
東方棋心底納悶著、恐懼著,躊躇一陣、才道:“向峰主你看,弟子才十五歲,當時又是凡胎三重的修為,能對向長老做什麼。”
東方棋一臉無辜的看著向霖,表了一副與我無關的態度。
誰知向霖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一手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十五歲,還給老子裝好人,你小子全身純陽之氣已失,顯然不是個雛兒;小小年紀就如此好色,你要是敢在惦記著我家蝶兒,老夫打斷你的狗腿!”
“純陽之氣已失,你/媽啊說的倒是挺文雅的,不就是不是處/
男了嗎?這個也能看的出來,這老傢伙也太厲害了吧?老子什麼時候打過你閨女的主意!”
被向霖指著鼻子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