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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站住,你是什麼人?要上哪兒去?”
“唉,怎麼又殺出一個程咬金,你先報上名來。”
“官拜樞密……”
“我又沒問你的官位。”
“我姓曹,名圯,字景休。”
“……哦,原來是曹彬的兒子啊。”
“我排行第五。不過,你太無禮了,竟然直呼我父親的名諱。”
“啊,對哦!真抱歉,一聽到是歷史上的人物就自然而然直呼名號,請多包涵。”
“歷史上的人物?”
曹圯的語氣顯得不知所措,秦翰則以一臉苦笑回應他,看來秦翰已經恢復原有的態勢了。
“這個少年從剛才就不斷提到跟歷史有關的句子,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看起來並不像是作奸犯科的惡人,然而真正身份不詳,現在處於非常時期,所以我認為有必要加以盤問一番。”
“呼嗯……”曹圯糾著眉心打量著白龍王。
“模樣的確不像無法無天的不肖之徒。這個江湖藝人大概是肚子餓了不小心誤闖軍事重地,如果是細作,至少也該派一個比較老練的才對。”
“我只是個普通的賣藝人,是你們的警備有疏失。”
白龍王本打算儘早溜之大吉,不過曹圯的出現讓他改變了心意。曹圯看來是個明理之人,捉弄他一下也挺有意思的。
“嗯,言之有理,敵人可能越過高梁河聚集而來,必須加強警備措施才行。”
“這樣的大敗實在是相當罕見。”白龍王的話頓時令曹圯瞠大了雙眼。
“什麼大敗,講話不要這麼難聽。”
“是嗎?那就改成全敗。”
“這、一樣難聽。”
“那就再換成慘敗。”
曹圯滿臉通紅似乎準備破口大罵,卻一時發不出聲音,白龍王則好整以暇地繼續賣弄他那張討人厭的嘴皮子。
“輸了就輸了,還是老實承認比較好。一國之所以滅亡不在戰敗的當時,而是事後掩飾戰敗的真相,這是我大哥說的。”
“大哥?你大哥是什麼人?”
“東海……”說了一半,白龍王立即把話吞回去,怎麼可以向凡人透露自己的大哥是東海青龍王。
“他是東海郡人,身材高得嚇人,冥頑不靈還愛說教,做事一板一眼毫無通融的餘地,腦筋又不懂變通,是個不愛玩樂之愛念書的怪胎……”
一說起大哥跟二哥的壞話,腦中的形容詞便源源不絕地浮現出來。
此時壞話的洪水倏地消褪,白龍王表情為之一轉,彷彿變了一個人似地,以充滿了危機感的銳利雙眸瞪視夜空。
白龍王現在可以清楚看見,一道黑壓壓的瘴氣從樓閣飄上天際,遮蔽了夜空的星斗。這股“氣”的濃度、分量與氣勢猶如一道逆流而上的瀑布。
“怎麼了?”禁不住滿腹狐疑,曹圯問道。
白龍王則略顯急噪地確認道:“在那座樓閣裡的是趙不、是皇帝對吧!?”
“聖上的確在那裡沒錯。”秦翰鄭重地把話修正一遍,一陣急促紊亂的腳步聲冷不防湧現,抹去了他的語尾,手持刀劍長槍計程車兵們蜂擁而至,其中交雜著一個吼聲:“賊人就在這裡!”頓時所有武器圍成一道環包住白龍王。
“還有時間喊捉賊啊,你們的皇帝有危險了,還不快去救駕!”白龍王大喊道,使得曹圯與秦翰帶著猶豫不前的表情面面相覷。
“喂!千萬不要上當,這傢伙一定就是準備行刺聖上的惡賊。”一名武將來到白龍王面前,厲聲怒斥秦翰與曹圯。偉岸魁梧的體格裹著深紅色的甲冑與戰袍,外表看來精練剽悍、朝氣蓬勃,臉頰上並蓄著黑色短鬚。
“我是大宋鐵騎隊指揮使呼延贊,賊人,你已經無路可逃,乖乖束手就擒吧!”
聽到武將的名字,白龍王不禁哂嘴。
“這次輪到呼延贊,沒想到香港歷史電影裡的英雄人物相繼登場,真想多少拿點演出費。”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呼延贊勃然嗔怒,大手用力一揮,示意士兵退後一步,然後露出猛虎般懾人的兇光步向白龍王。
樓閣下方騷動連連,內部則依舊是陰慘晦暗的光景。
皇帝獨自留在昏暗寬敞的房間裡,與浮現在牆上的怪影交談著。可是他連看也不看對方一眼,空洞的視線遊移不定,痛苦地擠出分不清是呻吟亦或是喘息的聲音,宛如有條無形的繩子硬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