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的命令了。”
戰車內只有四人份的空間,始便來到外面,坐在炮塔上。他把一隻手放在機關槍上,把狙擊用的來福槍擺在膝蓋上,這種姿勢看來或許像是兇惡的恐怖分子吧?
看到震天動地開始出動的戰車,巡邏車群不禁嚇了一大跳。
但是,勇敢的警官仍然走出巡邏車,一隻手拿著手槍下令“罪犯”停止。
“羅嗦!你難道想成為被戰車碾死的第一個平民嗎?”
在始的恫嚇之下,對方退後廠三步遠的距離。巨大的戰車就以時速60公里的速度從他的鼻尖飛馳而過。
履帶的聲音響起,陸上自衛隊自豪的最新式水陸兩用戰車朝著常磐汽車道路前進。續用冷浚的眼光看著水池。
“雖然是我們要你幫忙的,可是,你自己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廢話!”
被對方這麼一駁,續反而沒有第二句話好說了。這個自衛官似乎有著不落龍堂家兄弟之後的好性格。不,他的年齡大很多,有豐富的經驗,而且又具有身為一個軍人所該有的知識和技術,或許他比龍兄弟都還要危險。
戰車右方是拱門,左方是雙塔,來到了和外護城河路交叉的路口。巡邏車群的喇叭聲從後方遠遠地傳過來,左右方的汽車啞然於戰車勇猛的姿態,慌忙遠離這個危險至極的鋼鐵猛獸。因為這個緣故,六本木道路的交通越發混亂了,衝撞聲不斷響起,興奮戰機械狂不負責任的聲援從人行道上揚起;乘客和駕駛從不幸發生引擎故障的計程車中逃了出來;因為緊急剎車而發生了一連串的衝撞,幾乎就像香港動作片的再版。
而在十字路口遇上紅燈的戰車遵守交通統則停了下來等待綠燈。這個時候,履帶的轟然響聲從外護城河路的西北方逼近過來。
履帶的響聲也傳進了戰車的內部,業餘的恐怖分子們坐在狹窄的座位上相對而視。
“看來我們有同伴了。”續語帶嘲諷地說道,回人恐怖分子行列的自衛官笑著說。
“啊,這樣才好玩哪!這一帶是理想的戰場哦!”
姑且不談他們的玩笑,六本木路和外護城何路的交叉口就是貯水池交叉口。從戰車上看來,十一點鐘的方向有首相官邸,四點鐘的方向有美國大使館。不折不扣就在東京的正中央。難不成他們想在這裡展開一場戰車市街戰嗎?
“繼續前進!”
業餘恐怖分於的首領簡潔地下了命令,戰車遂以勇猛的速度衝過正好變成綠燈的十字路口。
守衛首相官邱的警宮們見狀簡直嚇呆了,他們眼睜睜地看著戰車往前進。雖然有人大叫“阻止他們!”可是,又該怎麼阻止呢?難道要求坐在突進的戰車前嗎?
九O式戰車以時速80公里的速度急馳著,路面上的柏油承受不了戰車的重量和壓力,不斷地剝離。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是不可能長時間賓士的,可是為了避開對戰車飛彈,從理論上而言,戰車是具有充分速度的可動性。首相官邸黑壓壓的影子立刻從坐在炮塔上的始的眼前經過。在戰車內,水池二尉對續提議道。
“怎麼樣?乾脆順便把一百四十米的炮彈對準首相官邸吧:戰前的二。二六事件中,並沒有炮擊首相官邸。動了手就成了歷史上的第一人了。”
“不需要。這麼一來,也只是讓那些差不多差勁的權力者歡歡喜喜地取而代之罷了。炮彈太可貴了,請不要隨便浪費。”
這麼說來,反正還是會用的羅?水池二尉自己在心中推測著,然後微微笑著。他只覺得太過騷動的血在體內沸騰著,心狂烈地躍動著,連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恩議。
在首相官邸內,被稱為“不經事”的剛邁人老年的政治家在辦公室和閣僚會議室當中走來走去。幾個傳進來的報告讓他感到心驚膽顛,最後,當他聽到戰車朝永田町方面前來的訊息時,他不禁用力地吞了吞口水。
“非、非法武裝政變嗎?”
“不,純粹是……”
秘書官窮於表達。純粹是什麼?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好不容易他才想出了一個新詞。
“純粹是劫持戰車的行為罷了,不是什麼大事。現在自衛隊已經傾全力包圍當中了。不會有什麼事的,很快就可以解決廠。”
“是、是嗎?純粹是……”
在住嘴之後,首相有些不悅地睨視著秘書官。
“你說純粹?光是說純粹並不能解決問題呀!一臺,不,戰車應該是說一輛,一輛戰車要十億元哪,這和汽車盜賊可是不一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