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陸,禮拜天夜晚狂歡的人們都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也有人以為是發生了大地震而驚嚇不己。不久之後,位於繁華街道各處的電子新聞及告示板,大型視聽看板都開始公佈警察所認可的情報,人們蜂湧著觀看新聞。
“東京港連絡橋現在正在燃燒著,沿岸道路被全面封鎖了。”
女性播報員帶著廉價模特兒般冷漠的表情播報著訊息。
“關於這一連串混亂的原因,警察當局尚未發表正式公告,不過,根據某些訊息來源,這或許是和某國破壞工作員聯手的極左派份子所做的……”
群聚在TV面前的人群當中有一些在六本木參加同學會後。
“是那四個兄弟,一定是的。能做出這種事的,除了始他們之外別無他人了。”
一個留著中長髮型,輪廓分明的女孩子在心裡嘀咕著。她就是龍堂兄弟的表姐妹,18歲的鳥羽茉理。她的朋友發出了憤怒的聲音。
“真討厭啊!這些激進派份子。雖然我不知道極左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他們做事總該有點節制吧!”
“是激進派份子,可不是什麼極左喲。”茉理說道,顯得有些焦躁。
“什麼嘛!一副很懂的樣子,你為什麼這麼有把握,茉理!”
“啊,我只是這麼認為罷了。因為極左派的人做的事應該是沒那麼俐落,也欠缺實效的。譬如放火燒巴士,或者對著警察丟火花之類的事。”
在聽到真正的極左派的事情時,茉理也曾經口出怨言,而朋友也能瞭解她的意思。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大概就是這樣吧。”
榮理不禁鬆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明天有必要到龍堂家去一趟。
龍堂家的兄弟們在品川區的海岸“登陸”,在喧鬧的夜路上往內陸前進。在左手邊就是羽田機場,飛機的排程極其慌忙,或許是受到灣岸混亂的影響吧?遠近都可聽到數種警笛聲響起。道路上塞滿了車子,路上行走的人們似乎都掩不住一股不安的情緒。
“呀!今天晚上東京都不知遭受多少損失呢!”
“明天的早報可能趕不及報出訊息吧!不過,看晚報就可以知道損失的金額了。”
“哼,這只是初級的震撼。”始有些不愉快地回答道,終卻精神奕奕地插嘴進來。
“雖然不知道詳細的數字,不過,大概沒有其他地方像東京一樣,一個晚上就遭受這麼大的損失吧。”
“一般人的話是這樣的吧。”
續希望這是正確的想法。沒有人聽到始在口中喃喃說些什麼,只聽到他說了這些話。
“不過啊,還好茉理沒有跟我們在一起。因為她跟我們不一樣,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嗎?”
續有些懷疑地囁喏著。他跟其他的兄弟一樣,全身都溼透了,可是,他白暫的面孔仍然帶著超然的表情,用指尖攏起了前面的頭髮。
“哪,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我們趕快回家,好好洗個澡,睡個好覺吧!如果終和餘染上晚睡的習慣就傷腦筋了。”
高階旅館中,演出東京灣岸喜劇的權力者們彷彿都喝了過量的醋似地酸著表情。
東京灣岸的夜景在窗戶的另一邊展現開來,有一角正燃著熊熊的烈火。那是世紀末東京的一大設計,東京港連絡橋的臨終形象。
“一天失敗兩次,死傷者還多達50人以上!再加上不知道今天晚上要損失幾百億的金額呢!真是丟死人了。”
“善後還有得處理呢?必須找個理由應付政府、東京都和大眾傳播媒體。”
“為了分散國民的注意力,我們必須打出檢舉了某國的間諜,以貪汙之名逮捕在野黨的議員等的王牌。可能連警察方面也很不愉快吧!還債可不是輕鬆的事情。”
“不用這麼悲觀,藤木先生。人們不是常說失敗為成功之母嗎!努力和誠意一定會有回報的,教育也有其存在的價值啊!”
藤木對著那些恣意妄言的“同事”們丟過一個憎恨而陰險的眼色。當大家都住了嘴之後,藤木用狠毒的語氣說道。
“有情報傳來,‘四姐妹’開始行動了。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我們浪費了多少精力了。我們只有走在他們前頭,才能有立場和他們交涉。”
“四姐妹?”高沼坐在沙發上交叉著雙腿。四姐妹就是支配美國的政界、財經界,軍部,控制整個世界過半財富的四個超級大財閥。
“龍堂這一家是四個兄弟。四對四,似乎是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