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蘭特曾經是個頂尖的殺手,有著大多數殺手都沒有的職業操守,不然的話怕是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格蘭特雖然有意快步往前走,但司徒又怎麼可能真的被他甩掉?不只人緊跟在他身邊,手臂也摟到格蘭特的肩膀上,看上去一副極為親暱的模樣,也就是另一方是‘刺皇’格蘭特,要是換了旁人,被‘夜行’這幫人見了,一定會有些不一樣的想法,認為兩人間的關係會有那麼點小小的‘非同尋常’。
格蘭特有心想要擺脫肩膀上這隻‘鹹豬手’,可是司徒怎麼會讓他這麼容易就甩脫,是以別管格蘭特多不情願,最終的結果依舊還是沒有什麼改變,“我說小格啊,怎麼有這麼大的情緒呢,你的日子過的苦我怎麼會不知道?但你也要明白組織上的安排嘛,讓你來辦這件事情,完全是組織上對你極大的信任,這點你應該明白吧?吶,如果這次的事情辦妥了,回過頭去我放你長假,到時候允許你不用在我身邊貼身保護,呃,對了到時候工資也是照常發的,不對,雙倍工資,算是讓你帶薪休假,你看怎麼樣……”
“一言為定,說話算話!”
“……”
幾乎司徒這邊的話音才一落下,格蘭特那邊立即換上了另一副面孔,如果不是司徒先前一直就看著這小子,恐怕現在會把眼前這人當成是另外一個人也不一定。
“……你小子這臉變的也太快了吧?我說你不是故意裝出這副表情,想在我這搏取同情吧?”確實不怪司徒有這樣的懷疑,實在是格蘭特前後的反差太大了些。
格蘭特倒是不怕司徒不認帳,也可以變相的說,格蘭特竟是比較相信司徒所作的保證,這點倒是有些讓人想不到,只怕他自己也不明白對司徒這異常的信任是來自什麼地方,“反正你先前的話我可是記得了,別想回過頭去不認帳,雙倍工資!少一子兒我回頭就去跟蘇家主告狀去。”格蘭特此時的模樣看起來才真有幾分少年人的模樣,只看他現在模樣怕是很難把他與殺手聯絡在一起,更別提是什麼頂級的殺手。
司徒卻沒有在意這小子說的別的話,他聽到的只是其中的一個重點,“告狀?我最近也沒幹什麼壞事兒啊,你這小子能有什麼狀好告的?告訴你,你可別想給我編罪名,別看你在那幫傢伙眼裡是什麼‘刺皇’,可要在我這不老實,別以為我不敢收拾你。”
如果只是別的事也就算了,就算是這小子想要求些福利,司徒也不是不能滿足他這麼點兒小小的要求,可要是想威脅自己,而且還是拿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來威脅自己,這對他來說可就有些過了,別說格蘭特只是自己的貼身保鏢,就是更親近的人也是不行,是以司徒此時臉上的表情確實不那麼好看,甚至還有些嚇人。
“你不會是認真了吧?堂堂一城之主居然這麼小氣,不願意放我的假就算了,當我倒黴還不行?不過我可不是想要給你編什麼罪名,想告你的狀,隨隨便便我就能找出千百條來。”格蘭特雖然不會真怕了司徒,擔心他對自己怎麼樣,但他也還是不敢去面對盛怒下的司徒,只怕與他時刻都在司徒身邊,見到司徒太多的厲害不無關係,可以說這應該是種自然而然的畏懼,並沒有很多的理由。
如果格蘭特就此打住,司徒也不會真的追問下去,頂多也只是聽過笑過就算了,但看這小子此時一副言之鑿鑿的模樣。他也有些好奇,因為他實在不知道最近自己又有什麼不老實,除了王沐芸那一件,可他又能肯定王沐芸的事,格蘭特並不會真的知道,因為為了保密,司徒當時可是在外面佈下了結界的,別說是格蘭特,就是再厲害些的人也不見得能發現,“哦?千百個啊……先說一個來聽聽,讓我也回憶下看看。”司徒現在還是有些好奇的。
“還裝糊塗,你敢說你不認識張文冕身邊那個女人?”格蘭特見司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也再不顧忌,到底還是開口說道。
“嗯?”司選卻是有些迷糊,“女人?哪個女人?哦,我想起來了,好像聽人說起過張文冕身邊是有一個女人的,可是我連那女人面都沒見過,連名字也不知道,她又怎麼會跟我有什麼關係?”
格蘭特此時反正認定了司徒必然是心虛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那種,不然也不會連認識這個女人都不敢承認,“哼,就說你這人不厚道,不只是對員工如此,生活作風還這麼差,自己做出的事情居然還不敢承認,還說不怕我告到蘇家主那裡去?”
“啊?”
“……你真不認識她?”見司徒聽了自己這樣一番話後,依舊也還是原本模樣,甚至表情還更迷糊,格蘭特終於有了動搖,覺得司徒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