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這麼個身份不明的傢伙在側,想要幹些什麼也著實是有些不方便,不過他倒是沒對司徒有什麼懷疑,別管怎麼說,先前也是自己主動與他搭話的,對方應該並不是一個事先就想要對自己有什麼圖謀的人。
會場的地方雖大,椅子雖大,也是足夠多。但也不是說就足夠給在場所有人的,怕也是隻有極少數大組織、大勢力的人才有資格坐上去。其餘像司徒他們這樣的零散能力者,又或是小組織,除非實力真強大到一定程度,不然想要在其中佔得一席,只怕旁的那些大組織也必不會答應,就算座位足夠也是一樣,座位在某些時候並不單單只是一個用來坐和休息的器物,它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此時更是如此。
原本司徒與秋離在一起該是能混到個座位的,可是秋離好像無意去找一個屬於自己的座位,而這次大會雖然是聯合議會組織的,在這個會場中的佈置他們卻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所有一切都只是那兩姐妹的手筆,所以並不會強制某個人或個勢力非得坐到屬於他們的椅子上,正是因為這樣,當秋離像是個普通能力者一樣與司徒找個角落站下時,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倒是看座椅夠用,‘夜行’那邊的張文冕卻混上一個位置,與他共坐在一張座椅上的還有水蓮,看到這一幕,使得司徒的心情稍好,他看得出張文冕對水蓮該是不錯的,雖